正当他满心惊惶,大殿沉重的门被打开了个小缝,有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从中走了出来,他着了件翠色的缎袍子,堪堪盖住窄臀,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j-i,ng细的银链穿在他的四肢上,随着动作发出阵阵声响,好似一只j-i,ng心豢养的玩宠,少年走到景修面前,嗓音轻轻柔柔,带着些本不属于男子的娇媚,“景修师哥,师父命你进去呢。”
“殿内现今是你伺候?景初呢?”景修将嗓音压至极低,问询道。
“景昭不知。”那少年只说了这句,便不再多语,转身入了小偏殿。
景修如这般碰了个软钉子,也再无多问,默默膝行入了鬼殿。坐于高椅之上的男人容颜极是俊美,却透着股铁血杀伐的狠决戾气,他语速颇慢,带着久居上位之人的倨傲,“修儿,你可是认了主子,便不认得师父了?”
“景修不敢。”他连连叩首,再抬头时额角隐见血迹。男人见他这般,许是觉得有些可笑,颇带玩味的开了口,“护主不利,按照鬼殿的规矩,你跟我说说该怎么罚?嗯?”
还未待景修回话,他便说道,“罢了,你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他心思善变,转瞬便换了思虑,“你过来。”
跪伏在地上的人丝毫不敢违抗,撑起身子停在了离男人半步之距的地方。
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从一旁开的正盛的素冠荷鼎的花座中取出了几块鹅卵石,丢进了刚泡开的茶水中。
“把你身上那些多余的东西脱了。”眼见景修白`皙的身体全然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将那滚烫的鹅卵石一颗颗的顶入了景修的秘处,跪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痛呼出声,从喉咙深处逼出一叠声的呻吟。
“果真出了鬼殿,便少了调教,连受罚时不准出声的规矩也忘光了不成?”,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恶意顶弄起来,“等这东西凉了,你便自己泡热了再放进去,这么罚可能长长记性?”
漫长一夜,景修便跪在冰冷的青砖之上,那鹅卵石从热到凉再从凉到热,无数次的在他体内进出,男人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便回了内殿休息,末了留下句话,“明日一早你便回训教堂去,好好学学你忘下的规矩。”
果真待到天光一亮,便有人将他带出了大殿,送入了训教堂中,交给了从前教导他为奴规矩的管事。
(十)
管教的师傅见景修容色惨淡,显是一副已是被折磨了良久的模样,并不欲过多为难他。只是依了旧时规矩,点起了景修体内蛊虫的诱香,使那苗蛊蠢蠢欲动开来,伴着着并不剧烈的痛楚,从种种姿势再到伺候主子的规矩,一一重新学过。
身子紧紧绷成一线,微微垂首,景修老老实实的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砖石之上,双手高举过头,手中捧着的是一杯新泡开的香茶。
那茶水滚烫,透过青瓷的杯盏,将那温度全然传递到景修的指尖,手指从起初的灼热,随着茶水的冷却,慢慢变得麻木。昨日曾被卸下过的关节已是肿胀不堪,微微一动便令他苦不堪言。
管事站在他身旁,从他手中抽去了茶盏,维持了太久高举姿势的手臂,卸去了力量后,开始泛起阵阵针砭似的苦楚,景修死咬住牙关,慢慢放下了双手。恭恭敬敬的叩了个首,语调平缓有礼,“谢师父教导。”
管事扫了他一眼,眼前的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却已在这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了多年,可如今打眼一看,仍是带着些与他经历不符的天真烂漫。想必是他主子有意如此,刻意拘束了他的性子,让他既成为一把趁手的利刃,却也掩盖了不少不可言说的念头。
如今城主之位隐有易位之征兆,在此风口浪尖发生了这般遇刺的事情,着实敏感至极。而陆琮身边最亲近的家奴被寻了由头,带回鬼殿,殿主的用意着实令人难以琢磨。
虽是他不愿过多苛责这个自己教导出来的弟子,可既已出师多年,就没有半点再回来的道理,再入此地,便是戴罪之身,凡是重学规矩,便要活生生将从前遭过的罪再生受一遍,这才可以作罢。
待到一套规矩走完,已是深夜时分,景修褪去身上被冷汗浸透的衣袍,换上了件干净的xiè_yī。他走出了训教堂,向他原来住的小院落中行去。
他寻了间无人住的小屋,理了理床铺正要睡下,忽闻院落中有些细微声响,他是个谨慎惯了的,便撬开些窗缝向外望去,便见一人裹在件黑色衣袍中,头戴斗笠,步伐凌乱的向这边走来。
景修见这人装束熟悉,便开口唤了声“师哥。”,景初一愣,并未料想到景修的出现,他进了小屋,靠在门柱之上,开口道,“你怎么在这儿?”
提及此处,景修神色一黯,“我……没能保护好主子,害的主子受了伤。”
“你是被师父带了回来?”景初问道,“可有难为你?”
这两日所受的种种,仍是历历在目,景修冲着景初露出个笑模样,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一点伤也没有。”
景初听他这般说,也不欲深究,他连夜从外城赶回,只身一人屠戮顾氏满门,已是强弩之末,现今只想好好歇上片刻,不然等他明日一早,见了那人,想必又是不好轻易熬过。
“那便好。”他说完这句,便和衣躺在了一旁的木板床上,上面也未铺上半床被褥,身下便是硌人的床板,他方一枕下,便沉沉睡去。
景修默默叹了口气,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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