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异了,像面瘫男这样上过战场的雇佣兵,只会昏迷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所以杜九要彻底清楚隐患,不会再给他袭击自己的机会。
刑家宝颧骨挨了一拳,眼冒金星耳边轰鸣,他坐起身来就看到杜九正一棍接一棍的猛打脚下的男人,面无表情动作干脆,把他给吓傻了眼。
杜九随手丢开沾血的树枝,扯下面瘫男手臂的黑带,淡淡说:“走吧。”
刑家宝一碌骨爬起来,杜九在前头带路,他在后头紧跟着,相隔两步之遥的距离。他好几次想上去牵杜九的手,又想起那只手刚刚是怎么样拿着树枝殴打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然后再想到,面瘫男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的模样,最后还是放弃了牵手的念头。
“九爷……你把他给杀了?”
“没有。”杜九答,他只是把面瘫男打成了重度昏迷。
听到他这么说,刑家宝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庆幸的感觉。
约莫在树林里步行了一个小时,终于能听到海浪声,两人循着声音走去,穿过树林到了尽头是山崖。探射灯照不到这里,只有月亮静静挂在夜幕上,风浪有点急,远处的海面一片漆黑。
杜九走到山崖边缘,往下望,目测出从他所站的位置到崖底,大概有三米左右的高。他找来石块,沿着崖边在不同的位置往下丢,查探哪一处的礁石比较少。最后,他选定了一个最适合跳海位置。
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杜九判断还是上半夜,他往有杂草遮挡的地方坐下来,对刑家宝招了招手。刑家宝立刻摇着尾巴扑上去,直接扑到了杜九怀里,扭动屁股磨蹭。
杜九低下头,用指尖戳戳他右边的面颊问:“疼不疼?”
刑家宝抽一口气,在迷离的夜色下,望进了他微亮的眼眸里,鬼使神差地答:“不疼。”
回答完他就后悔了,赶紧补救错过的机会:“哎哎,怎么又疼起来了,九爷,你亲亲我呗。”
杜九笑了一声:“笨蛋。”
刑家宝搂住他的腰扭得像柳絮随风摆:“九爷,亲一下啦,就亲一下好不好?”
杜九垂下眼帘,捏住他的下巴:“就一下?”
“嗯,就一下,我保证不会耍赖!”
刑家宝看着杜九的脸越来越近,心脏里像关了只跳蚤似的蹦个不停,他本以为杜九会亲受伤的面颊,结果是亲在了双唇上。毫不夸张的形容,刑家宝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杜九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舔/弄,霸道却不粗暴地攻城掠地。刑家宝缓缓地闭上眼睛,身体软了下来,勾住杜九的脖子回吻。
草丛崖边,风高月黑,两人唇舌交缠,空气被湿漉漉吸干的感觉很美妙。
嘴唇分开时,还相互粘着一丝唾液,刑家宝呼吸不稳地问:“我们就在这里呆到天亮?”
“不,下半夜再回到树林里。”
“哦……”刑家宝撅起嘴唇凑上去:“那就再亲一下好不好?”
杜九偏过脸避开他的吻,冷不防地问:“你向来都这样的吗?说过的话不算数?”
刑家宝怔住了,从来没试过卿卿我我的时候被对方泼了一桶冷水,他不明白杜九为何说变就变了,方才还柔和的表情渐渐冷峻。他又一次尝到了那股莫名的心虚感,回过神来,连忙为自己辩解。
“当然不是了,因为太喜欢你才忍不住的,不亲就不亲呗,为什么要那么认真的吓唬我。”
杜九没吭声,不露痕迹地盯着看他。
刑家宝顿时有种被绑上邢台,砍刀架到了脖子上的错觉,整颗心七上八下的。
“你最好记住,我就是一个这么认真的人。”良久,杜九说。
刑家宝如释重负地讨好着:“一定会记住,一定。”
气氛变得有点微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刑家宝抱住杜九的手臂,脑袋枕在他的肩头,正是昏昏欲睡之际,突然被摇醒了。
杜九推开他站了起身,望着天边的一轮皓月说:“你就在这里呆到天亮。”
刑家宝马上反对:“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跟着我只会碍手碍脚的。”
“不会啦,九爷,别丢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怕。”刑家宝抓住他的手掌晃来晃去,装起可怜来:“这里到处黑漆漆的,我又不认得路,万一踩空了掉到海里去怎么办?”
杜九有点无奈,倒不是担心刑家宝会掉海里,只是把人丢下也不是个妥当的办法,即使随便遇上哪个对手,他都只有任人蹂躏的份。罢了,只希望不要同时遇上两个特权人,否则就怨自己命不好。
可是世事偏偏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他们才离开海边几百米远,就听到了动静。
杜九捂住刑家宝的嘴,让他躲在树干后面,自己则爬到了树上埋伏。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杜九蹙起眉头,因为他听出了是三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两个比较踏实,另外一个比较虚浮。
很快,这三个人就走入了他的视线范围,正是纪青和彪哥,还有被逮住的阿龙。
纪青和彪哥两人一前一后把阿龙夹在了中间。情况变得相当棘手,他可以先打倒彪哥再对付纪青,但不能不顾及阿龙,还有刑家宝,万一被发现了呢?所以杜九此时非常懊恼先前那么轻率的组队,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话绝对是真理。
恰好这时纪青已经相当不耐烦了,大叫:“杜九,你这个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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