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亮着的住户。”
我们选择离我们最近的去,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六子问我怎么办,我看了看他们,本能地用手用力一推,那扇门居然就开了。
屋子里黑不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我们也没带手电,但是当我走进去的下一秒,我们马上就听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就像是千万只蜜蜂在里面不停的嗡嗡作响一样,我头皮瞬间发麻,傻在了当场。
六子当场就往后退了好几步,如果不是白翌挡着,估计撒腿就跑了。白翌见状一把把我往后来,随后连忙把门关上。
我被白翌那么一扯,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我结巴道:“我操,好多……好多蜜蜂啊!”
白翌摇头道:“不,不是蜜蜂,如果是蜜蜂,你前面那么没头没脑的往里冲,还不成猪头了。”
我被他那么一说也是一愣,对啊,我至少在门里停顿了好几秒,直到白翌反应过来把我拉走才完。如果是普通蜜蜂,早就蛰我了,但是我却一点都没被蛰到。
白翌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这门,他说:“这样的状况,里屋已经没有人了。”
我撑地而起,拍了拍衣服:“我肯定看到有人。”
就在我们三人沉默之时,我们听到在屋子里却传来了有人咳嗽的声音,这简直就像是给白翌前面的话一记耳光。
我朝着门内喊道:“有人么?”
我们三人屏气不语,等着里屋的动静,六子说:“看,果然没有人吧……估计前面我们……”
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里屋传来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声音,随后便有人说道:“谁啊……”
我本来那么一问也只是给自己壮胆,但真的有人回答了,我到着实被吓了一跳。白翌最先反应过来,他问道:“请问,你是这屋主么?”
那个人嗯了一声,我清了清嗓子,问道:“前面突然冲进来非常不好意思……”
那人打断了我的话,他说:“有事么?我要睡了。”
我一下子没话接,六子拉着我就往后退。白翌又说了句打扰了,走错房间了,也更着下楼。
回到我们自己的屋子,越想事情越古怪。白翌也不再说话,他这样个样子有点吓人,但我敢肯定他一定想到了什么。
我问道:“老白,这事怎么回事?那屋子里居然还能住人?”
白翌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发毛,他说:“你确定说话的还是人么?”
我被他这一问,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翌转向看着六子,六子也被他看得往后退。白翌说:“好了,你小子别瞒了。这事你知道多少,再不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倒霉。”
六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说:“这事其实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白翌冷笑道:“你不知道?会那么巧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这里正好出了这样的事情?”
六子整个人往下一沉,他非常严肃地说:“会出这样的事情,我也真的不知道!”
六子让我们先进屋,他把门窗都关好了,开始告诉我们,在一月前的事情。
六子在一年前就接到了这笔生意,这笔买卖谈的很妥当,签了合同。但是没想到就在签合同后不久,对方就死了。而且那个人就是死在这个小区内的,而他为什么回来,又是怎么死的六子都不知道。六子本来是想把这笔生意给私自扣下来,一年来都没什么岔子。但是没想到前不久,那个已经死掉的人居然给六子打电话,六子当场就吓了一跳,那人让他赶紧来一次这里。让他继续完成合同上的生意,六子觉得事情蹊跷,但是他又怕那个人真的没死,那黑单子的事情传出去他名声就完了,于是一来二去他又不敢直接告诉我们,又不敢一个人来。变着法子把我们骗到这里,但是就在我们入住这里之后,六子就再也联系不上那个卖家了。但是流程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他这两天一直都想要联系上,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卖家早就火葬了,墓地都被扫了好几次了。
于是他彻底郁闷了,又觉得这事不能和我们说。否则铁定被我们打死,的确那时我很想要抽他两巴掌,他到处打听一番后,觉得走为上策,所以马不停蹄得赶过来,叫我们跑路。
六子一脸很痛苦的样子,他说:“我真的知道的也不多啊。钱我也打到他给的账号了,等于这次我完成了承诺,也不能算我有啥过失。”
白翌没有理他,反而看了看我,我气不打一处来,白翌说:“你觉得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气得半死,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我感觉这里被人动过了手脚。”
六子蹭地跳了起来说:“谁会那么干?整我们三个?”
我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里一不是风水极差之地,二没有奇怪的建筑和构造。就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
白翌看着时钟,他说:“那么我们走还是不走。”
六子连忙说:“走!快走!这里太诡异了!”
我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说:“不一定有用,你走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你是觉得死在火车上比死在这里强?”
六子张大着嘴说:“不至于吧!怎么会那么吓人。”
我憋着一口气提不上去,白翌见我一副要踹人的样子,他补充道:“小安的意思就是,现在我们可能都已经中招了,这就像是病毒一样,就算走了我们也不能摆脱。”
六子还想要狡辩道:“但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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