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玲情不自禁的想到。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敏感多思的人,就连平时看到什么自然灾害、人文战争之类的新闻通稿,他也自然地觉得这不过是人类历史长河中很普通的一部分,并不值得自己去伤春悲秋。
可是现在的哭声,在深邃静谧的夜空之中蔓延开来,声音断断续续,斑驳而委屈,虽然粗哑,却像是在雨夜之中迷失了的孩子。
金文玲忽然想起纨贝勒曾经被人带到傀节去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常常通过镜子窥探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神情也是那样无助,好像在内心深处呼唤着他,寻求着他的帮助。
这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他为什么哭得那样伤心,他的父母怎么不去安慰他?
金文玲忍不住推开了窗户,仔细聆听外面的声音。
“唔,小主,你怎么还没睡呀?大冷天的开窗户干什么,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办?”
身后传来小金子迷迷糊糊的声音,他好像是被冷风吹醒了,揉着眼下了床,裹紧了身上的睡衣来到金文玲的身旁。
“你听。”
金文玲指了指窗外的旷野荒郊。
“是不是有个孩子在哭?”
小金子给他问得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歪着头探出窗户去,很仔细的听了一会儿。
“没有啊,外面都是呼呼的风声。”
小金子伸手替金文玲掖了掖身上披着的睡袍。
“对了小主,你很少来这种旷野荒郊的地方,所以不太清楚,我家里的老人原先下放到过大兴安岭,他们给我讲过,这个叫做穿林风,是大风刮过树林产生的声音,远远的听上去还真的像是孩子在哭泣。”
“穿林风?”
金文玲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过这种传闻,随口一问。
“是啊,原先有的知青听见了还以为什么人把孩子遗弃在树林里,就成群结队的去找,结果第二天就被老乡发现已经冻死在了山里。当地人都传说是,以前因为生了女孩家里不愿意养就丢在丛林里的,那些小孩子成了精,来迷惑新来的人,替他们当替死鬼去的。”
小金子想起自己的老家儿在夏夜的大杂院儿里给他讲起的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裹了裹身上的睡衣。
“是这样吗?”
金文玲有些疑惑的说道。
他倒是不怎么怕冷,就这样穿着很单薄的衣裳站在窗边,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和那似有若无的婴啼。
“小孩子的心思那么单纯,就算有怨气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他听到这个传说忽然替那些故事里的小孩子不值起来,打断了小金子的话。
“哦哦,不过是个传说罢了,小主又何必较真儿呢。这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要不然明天万一感冒了,贝勒爷可是要扒了我的皮呢!”
小金子想起纨贝勒经常叫他发誓好好照顾金文玲,不然就满清十大酷刑伺候,吓得浑身一哆嗦。
“嗯,你先睡吧,我还不困。”
金文玲打发小金子回到床铺上去睡,自己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才关上了窗户,和衣躺在床上。
说来也很奇怪,正在他觉得心烦意乱的时候,窗外的阵阵好像婴儿啼哭似的风声竟然渐渐的消失了。
……
公共化妆间里。
“哎,快点儿快点儿,一会儿保湿精华就要干透了,趁现在刚蒸完脸赶紧上粉啊。”
一个在娱乐圈儿混得半红不黑的女明星很不耐烦地推开了自己的化妆助理,气急败坏地叫化妆师过来补妆。
“不是不是粉底液,直接上粉条!”
女明星打掉了助理手上的蜜粉,让化妆师用一种遮盖力很强的粉质一层一层好像刮大白一样地涂在了脸上。
“文姐,不至于吧,你皮肤这么好,淡妆就可以出镜了呀。”一旁的另外一个咖位不高的女生奉承似的说道。
“哎,你不知道,现在的电视都是高清的,你没看前几年那些大咖拍的电视剧重播的时候吗?艾玛,简直是惨不忍睹,那个毛孔,那个皱纹,还好意思当一姐?真是呵呵哒。”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说起来金老板的片子倒是经得起推敲,高清电视上面看也是零毛孔陶瓷肌啊。”
“哎哟,谁能跟金影帝比啊,哎,你们听见一个荒信儿没有,好像是说金老板要来探班了。”
“探班?谈谁的班啊,没听说他交了女票啊。”女人对于八卦的好奇心是天生的,这会儿听说了全民男神金文玲的消息,好几个十八线小咖都凑了过来围观绯闻。
“嗨,你们这些新鲜人,可别说姐姐我没教导过你们啊,现在圈子里谁不知道金老板和纨贝勒是一对儿,听说后面那一班飞机上,有个十八线小明星不知道这事儿,还要求着金总把她介绍给纨贝勒,结果直接装在金大牌的枪口上,叫公司给开了。”
那个咖位稍高一点儿的女明星梗着脖子说道,好像她自己多了解内情似的。
“哇,有这事?金老板真是霸道总裁啊。”
“可不是嘛,我说你们啊,镜头里尽量少跟纨贝勒互动,小心被影帝盯上了,一辈子也别想翻身。”
“哦哦,g了。”
“哇,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个女孩子听她们闲聊,百无聊赖刷起了手里的微博,就看到一条关八的八卦推送,说影帝金文玲很有可能是这一次野外生存节目的秘密嘉宾。
“不会吧?要是消息准确,那可就是千里寻夫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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