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看了看他身下的毯子,又瞅了瞅里圈特意塞了软垫的锁链。
我继续威胁说:“不给z_u_o爱,等我到了发情期,我在你面前自己玩,你只能被锁着看。”
岑溪臣j-i,ng神一振,眼神由上而下地在我锻炼出的腰腹上扫视了一遍,重点观察了我的下腹。而后,他的那根玩意儿,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
我一个没忍住,拎着浴缸边缘的浴盐就想上手搓他一脸,浑身盐巴待一晚,难受不死他。
岑溪臣笑着顺势一倒,随即脑袋就嗑在了缸壁上。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赶忙去看他磕到哪儿了,谁知岑溪臣没被锁住的一只手从背后猛地环抱住我,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的另只手还被拷着,但这并不妨碍他把我整个人拉住,最后倒在他的胸膛。岑溪臣用他的双腿夹住我的腰,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磨蹭着我的后背,同时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后颈,轻轻厮磨着我的腺体处。
我甚至闻到了自己巧克力味逸散出来的味道。
岑溪臣说:“我要是不说,默默,你要怎么罚我?”
当然是先罚你睡浴缸,再罚你不穿衣服,再罚你每天被我好吃好穿地养着还有正当理由可以不去上班……
妈的哪里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岑溪臣的腿真他妈够劲儿,修长笔直,死死把我夹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的肚皮紧贴着他两腿间的又硬又烫的那玩意儿。
岑溪臣摇了摇头,满脸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他说:“默默,你是真的很不会玩。”
岑溪臣凑近我的耳朵,说:“去房里那按摩木奉来,两根,默默,我教你怎么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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