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的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齿来咬的,c,ao。
更令我下定决心的是,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甚至变本加厉,比如说含着可乐给我口,却因为渴,含不住几秒就自己咕噜咕噜喝了进去,最后喝完了两瓶混着我j,in,g液的可乐还打了个嗝;答应给我深喉,却在我戳到最深处爽得就快s,he出来时干呕出一股子大蒜味,差点把我的小弟弟腌入味;再好比,他让我在口 j_iao时尿在他嘴里,我照做,可他吞进去后兴奋得像条哈巴狗,紧接着连嘴也不漱就强吻了我两分多钟。
简直恶心得令我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满股子尿s_ao味的回忆终结了我年少轻狂时一切对诸如喂尿情节,强制中出一类的幻想。我爱传统z_u_o爱,去他妈的羞辱,去他妈的斯德哥尔摩症。
在后来囚禁岑溪臣的半年多里,我每天早上给他冲个澡,然后把早饭放在漱口台上,同时给他一个充满电的,拔了卡且不能联网,但是下载好了电视剧和单机游戏的ipad,中午回家收拾好他早上的碗筷,重新做午饭,陪他聊天,给ipad重新充电。下午没课的话就呆在他身边,发呆或者别的什么。直到晚饭过后,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一发。
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
除了发情期偶尔浪的忘形,那些花式y在我这里算是彻底杜绝了希望。
因而,听见岑溪臣的要求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想咬断我的小弟弟。
大概是我腹诽岑溪臣时,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我的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的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了我的手指,从我中指的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的甜腻的气息一点点覆盖我的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我的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我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好了,你同意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同意了?
岑溪臣一把攥住我的下面,笑得 y- in 荡而欢快,如同一个吃到糖的孩子,“你硬起来了。”
……我冷漠地想,那是当然,快到发情期就是敏感。
在岑溪臣半跪在餐桌底下,伏在我的胯间,解开了我的裤链时,我端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我的粽子。我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忽然闯进来,大概只会看见一个规规矩矩一个人孤零零吃着粽子的我。
谁也不会想到我的双腿里夹了个死不要脸的神经病给我舔。
岑溪臣把我的玩意含了进去,吃着我的y-inj-in-g就像是公狗吃着一块骨头。
我在上头安安分分地吃着我的粽子。
只是,妈的。
不到十分钟后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同时心想这老狗逼口活居然进步了。
岑溪臣从我的胯间抬起头来,满嘴白腥,笑得荡漾。
“j,in,g液馅的粽子,默默,再给我来一个?”
第4章 所谓的正常与有病
两周时间。
从岑溪臣离开我的囚禁,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时间。
我拎着几袋蔬菜水果进了门,钥匙刚拧进锁里,只咔嗒一声响,某人闻声从浴室那里探出个头来,吹了声流氓哨:“默默,今儿买茄子了吗?”
没有。我他妈不想再吸你做的茄子皮裹j-i巴。
“黄瓜呢?”
上次谁把塞我后边儿的黄瓜啃了大半,差点出不来害我进ga-ng肠科医院的?
“胡萝卜也成啊,就是细了点……”
我回想起那家伙把胡萝卜切成丝儿往我身体里塞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时间脸色不佳,很想把手上的青菜蘑菇一并砸他脸上。
alpha是占有欲极强,做事果断,能力强悍的代表,但岑溪臣绝不在此例。
这家伙的腺体受过伤,是个无法散发信息素的废物。
刚认识他的那会,我曾为他的云淡风轻迷得不行。
一个自小在严厉家庭里成长的alpha,身为唯一的继承人,隐藏着腺体受损这样大的秘密,看似fēng_liú倜傥,实则隐忍顽强,偶尔有点小不正经,却又能对自己的过往一笑泯之。刚确定关系时,我曾无比郑重其事地望着岑溪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可以不享受发情期,也可以这辈子无法感受ao结合的快感,只要和你在一起,岑溪臣,我没什么好怕的。
当时岑溪臣喉结微动,性感的要命,低下头拿下巴磨蹭我的脸颊,双手环着我说,“默默,别想太多,我比你想的会玩。”
当时,我只以为他会的乱七八糟的玩法很多。
当时,我满眼里只有他岑溪臣。
我进厨房时,岑溪臣也一并跟着进来。他大概是正想要洗澡,浑身连个内裤也没穿,只在脖子那搭着条毛巾,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举起菜刀晃了晃:“别打扰我做菜。”
岑溪臣“哦”了一声,拎了块毛巾,把调料品一类的东西清到一边,又简单擦了台面,反手一撑,坐上了原本做菜用的台面。他翘着个二郎腿,夹着他那半勃的玩意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脸瞧着我。
我说:“信不信我真把你当个菜给剁了。”
岑溪臣说:“那你可不能把我下边儿给剁成几块,我那玩意儿大,一口吞,就现在这状态一刀砍了,边吃还能边吐j-i,ng,大补。”
我已经懒得再去搭理这人,把砧板上的蘑菇剁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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