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只觉得这家伙好色得不行,后来又为他那么想要我而暗自窃喜,再后来,我对他除了发泄生理需求便没再有别的关注。
我竟从没注意过,这个男人是真的那么想要z_u_o爱吗?
岑溪臣望着我,嘴角依旧是我熟悉的笑容。
他一向如此,刚认识时是如此,和我同居z_u_o爱时如此,让我流掉那个孩子时亦是如此,乃至于后来的囚禁,如今的变相的相处,一直如此。
说来好笑,变得反而是我,从最开始的陶醉,到惊恐胆寒,再到如今的冷静。
“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问道。
房间里是我分泌出来的浓烈的信息素,甜腻的巧克力味。我和岑溪臣说过我的信息素味儿甜得要命,有点像是过多的巧克力溶于沸水时的味道,于是他开始喜欢送我巧克力做的蛋糕,巧克力冷冻花束,巧克力味零食。我们一起窝在沙发里,岑溪臣吻着我的头发,他说如果这是在童话里,他宁愿住在巧克力的糖果屋里,这样,就像是无时无刻和我在一起。
那时我任由他从我的头发吻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他含着化了的巧克力在我身上舔舐,我越是动情地扭动,他越是喜欢将前戏无限地拉长,直到我们身上的巧克力味儿冲都冲不掉。
我以前曾好奇过,岑溪臣在腺体受伤之前就已经分化成了alpha,他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当时的岑溪臣笑着亲了亲我的眼睛,按住我的肩膀一点点摩挲我后颈的那个位置,“可能是牛n_ai味吧,和我们默默是绝配。”
我笑着打趣他,“哪有alpha的信息素味会是n_ai味。”
再说,当时的岑溪臣刚开始接触他家里的企业,整个人对外严肃正经得要命,只在我面前软的不像话。若说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儿n_ai味的信息素,我光是想象就要笑出来了。
“默默笑话我。”那天岑溪臣拥我入怀,一起滚上了床。
我从未好奇过岑溪臣的腺体出过什么事。他不说,我不问。只是不曾想到这样的默契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甚至连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都不知道哪来的默契。
岑溪臣见我不想和他z_u_o爱,就着那么 y- in 荡的模样坐起身来,垂着脑袋发了好一会的呆,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为难,还用手挠了挠他的脸侧。
“默默,你受得了吗,你那下面怕是要发水……”
我拖来一把椅子坐上去,就差点一支烟对他横眉竖眼,然而我到底是没那气魄,更何况面前的岑溪臣看着比我惨兮兮多了。
一想到前八个月我是如何把他用完就扔到一边,连他喷到他自己小腹上的j,in,g液都不准他擦掉,我后面就一阵阵地发痒,很想继续把他当成按摩木奉一根狠狠地来一发。
我说:“别拿s_ao话盖过去了。”
岑溪臣小心翼翼由下而上地望了我一眼,“哦”了一声。
我说:“没你c,ao我,我也能找别人。”
岑溪臣猛地抬头:“默默我跟你说,你那个学弟绝对不靠谱,一看j-i巴就没我大。”
“……关他屁事。”我都快忘了那个一面之缘的学弟了,亏他还记着。
岑溪臣继续很紧张地道:“那别人也不行,你的pì_yǎn,ao进去就开始喷水,吸人吸得特别紧,又特别爱吃j-i巴,一干起码要干快半小时,还要c,ao得又快又狠,换别人干你,那没十分钟就被你s_ao得榨出来了,再说,别人那腰有我好吗,我干完你腰都不用歇的,直接就能去给你洗衣烧饭,还能弯下来腰抱你洗澡上床,换别的男人那都得贴膏药的!”
我忍不住提醒他:“你那腹肌早没了。”
岑溪臣委屈巴巴,把围裙下摆叼在嘴里,露出整个腰腹和下半身给我看,嘴里含含糊糊道:“默默,你用我这下面都用习惯了,就别换货了呗,我多好使,你再来一次试试。”
我险些以为他下一句会说“包你爽”。
结果岑溪臣信誓旦旦给我来了一句:“不爽……不爽你c,ao我都成,唔,我后面也好用,就是最近有点拉肚子,可能会c-h-a出来那个。”
岑溪臣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撷,前后任用”的模样,我看着实在好笑,忍不住覆上身去,一手摸他y-inj-in-g,一手摸到他后面。
那里干涩得要命,我从自己后面抹了些自己的粘液,再用手指按进去。
岑溪臣没什么反应,低垂着个头。
我说:“不是说了要给我c,ao,s_ao一点啊。”
岑溪臣s-hi漉漉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咬着下唇,在我黏糊糊的三指并起戳进他后面时,s_ao得要命地呻吟了一声,连他光裸得两条腿都扭动了起来。
那一声直接s_ao得我后面出水了。
我拍了下他结实的屁股,凑在他耳边,“岑溪臣,你他妈够s_ao。”
岑溪臣咬了咬我耳朵,同样凑近了道:“你以前喜欢我正经,那我就正经,现在你喜欢我发s_ao,我就是个s_ao货。哪天你喜欢我身败名裂,被一群人知道我岑溪臣被你玩得像条狗,都可以。”
他两眼亮亮的,说,“默默,我好不好玩?”
我盯着他半天,最后说:“不好玩。”
我把手指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趴在了沙发里,头埋进靠枕里,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岑溪臣,c,ao我。”
我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出病了。
后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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