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于是,这两人抱在了一起,带着乌库氏和李氏两人一道进了里屋去玩,里屋有许多宗政水月小时候的玩具。
宝辰微笑着看着小酒儿离开自己的视线,然后在宗政绵德的边坐了下来。
“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宝辰坐下后,扭头问道。
“是皇上宣召,我才进的宫,回来的时候顺道就来了这里。”宗政绵德笑了笑,他没说,他是去了轩辕里边的小院子的,他见宝辰和小酒儿睡得很香甜,就没有出声了。
“哦,商量得怎么样,父王到现在都没有回去呢。”宝辰只是随便问问,不过这种事,他问了也没关系,反正就算是政事,宗政久寒也不会去隐瞒。
“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决定由谁做主将南征。皇上与何湘李毅两人正在商议。”宗政绵德说着,伸手理了理宝辰被风吹乱的头发,他看着宝辰还显稚嫩的小脸,感叹了一句:“宝儿还小,可二哥哥却已经老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二哥哥没有老,是变成熟了。”这句话,可是真心的。曾经吊儿郎当的少年,仅仅过了一年,就好像成长了数岁似的,变得这般的成熟稳重,那隐隐的煞气和铁血仿佛他时刻都穿着一染血的盔甲似的。
“呵呵,是这样吗?”宗政绵德摸了摸自己今早上刚刚剃过的下巴,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宝儿,我想问个问题,当然你不说也行。”宗政绵德沉默了一阵,突然出了声。
“问吧,我还能瞒着你吗?”宝辰笑着给自己和宗政绵德倒了杯清茶。
“你喜欢的那个人,是……宗政久寒吗?”宗政绵德见过宗政久寒看着宝辰背影时那深的眼神,也见过宗政久寒对着宝辰低声细语地哄宠,更见过宝辰对宗政久寒那一份谁都无法代替的依赖,这些景汇聚在自己的脑海中,就形成了这样的结论,那个宝辰喜欢着的男人,就是宗政久寒。
宝辰没有任何迟疑,他点了点头,觉得宗政绵德有资格,有权力知道这点,就像平素一样。
“可他是--”
“他不是。”宝辰劫下了宗政绵德的话,他看着对面的人不敢相信的双眼,笑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其实是平城成亲王的庶子。”
“原来是这样。”宗政绵德的脖子有些僵硬,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随意苦涩地笑了:“宝儿,我多么不希望你承认,你喜欢他。”
“对不起。”宝辰觉得,自己除了这三个字,再也说不了其他的字。
“不。”宗政绵德摇了摇头,他说道:“你不用说对不起,因为你没有对不起我。,并不是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并不是我你,你就一定要我,我付出的感,是我自己心甘愿的,所以,你不必对我说抱歉,我只希望,你别因此排斥我就好了。”
“二哥哥……”
“别说,宝儿,别说。”宗政绵德咬住自己口腔内壁的,让疼痛止住自己的泪水,他吸口气说道:“宝儿,二哥哥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到再也无法喜欢别人,所以,别劝二哥哥去喜欢别人,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那都是狗,真的喜欢上了,哪里是说放得下就放得下的呢?”
第二天,宗政绵德就主动请缨,要求出征南平,他的理由是,他对南疆一带最是熟悉,他的领兵能力虽还比不上李毅,可也是极为出众的。
早朝的大上,宗政绵德跪在中央,他单膝跪地,昂头看着座上的宗政久寒,开口掷地有声,最后,他微微低下头,轻笑了一下,道:“而且,微臣小时,曾经对太子下说过,微臣定会为他开疆辟土!”
这最后的一句话,引起了朝堂上,众臣的小声议论,宗政久寒面色晴不定,他知道宗政绵德喜欢宝辰,他不愿意却也没办法,毕竟即使他是皇帝,也不能左右他人的感。
最后,宗政久寒还是同意了宗政绵德的请缨。
这一天是初秋,凉风送爽,吹走了夏的燥。
皇城之下,数万兵马整装待发,那骑马在最前头的红袍青甲的男人扭头看着城楼之上同样穿着红袍的少年,握紧了手中的长枪,他狠狠朝着天空一举,高呼一声:“太子下,等微臣凯旋而归!”
宝辰就站在城楼上,他听着宗政绵德这一声呼喊,轻声道:“二哥哥是个傻瓜。”他侧头拿起了一边的古筝,双手在琴弦上调试了一下,而后轻一跃,坐到了城墙之上,将古筝搁在自己的腿上,不一会儿,清亮的嗓音随着一首低缓的曲子响彻了整个天空。
“君守土复开疆,血犹,志四方。我为君擦拭缨枪,为君披戎装。君道莫笑醉沙场,看九州,烽烟扬。我唱战歌送君往,高唱……我,高歌送君行,掌中弓虽冷,鲜血犹是滚烫。且,为君倾此杯,愿君此行归来踏凯旋……”
宗政绵德没再转,他听着这首曲子,吃吃地笑了。这首曲子是他昨夜给宝辰看的,他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就想,如果宝辰是自己的妻子,在自己要出征的时候,来城楼唱一曲,那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去战斗,只为了能够回家看一看他……
“宝儿,我自不会让你等个五年十年的。宝儿,你等着,二哥哥一定会实现承诺,凯旋归来。宝儿,让二哥哥为你,征战天下,哪怕是戎马一生,也要你做这金樽大陆的主人!”宗政绵德握紧了双拳,在心底这样发誓。
就跟在宗政绵德后的一名蓝衣黑甲的将领也回头看了看宝辰,他叫祝迪,从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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