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脚,就势擒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扯将秋道人甩了出去。秋道人眼见自己要撞上石碑,在空中一个翻身,掉转头稳住平衡,双脚一蹬石碑,亮出短刀又朝魏源冲去。说时迟那时快,秋道人刚杀回头,魏源早已迎上他,速度之快让秋道人措手不及,他后颈挨了魏源一记手刀,立刻倒地不省人事。
魏源收势,凝望趴在地上昏过去的秋道人,琢磨该不该利用这个人去见皇帝。犹豫之际,突感一股强风从头顶而来,魏源顿觉不妙一跃跳到王文宇身边。仰视夜空,乍见一女子宛如女神从天而降,英姿飒爽,夺人心魄。魏源又惊又喜。这突来的女子全身返照白光,魏源对这久违的光芒太熟悉了,他断定这女子是赝品的同类。对方虽有令魏源怀念的光辉,可他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他全身戒备警惕的看着她问:“你是谁?”
“红绫。”来者自报名讳。
魏源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恍然他想起红绫是岳太尉的义妹,皇上的婕妤。就因为她的身份、她与皇帝相恋的故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引起不小的猜忌。为何这样的人会来找他?魏源隐约感觉到什么,红绫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红绫伸出手,将一颗粉色浑圆的珍珠递到魏源面前,说:“这是陛下让我交给你的,之前那颗本就不属于你,已经不能满足如今的需要。”
“陛下?是那位替身吗?”
“陛下就是陛下,你说的替身是影帝,陛下不在时由他代政。”
魏源顿悟,怨自己脑子迟钝。他接过珍珠。红绫毫不拖泥带水的潇洒离去。望着看似用轻功遁去的红绫,魏源隐约能看到她背上有一双隐形的翅膀,感叹多么奇妙的生物。
魏源看着手中浑圆的珠子,这颗比之前被‘主人’吃掉的那颗珍珠大,颜色深。魏源重获希望,激动不已,这可是赝品为他准备的,与之前他为‘主人’流泪形成的珍珠不同,这是属于他的,多了这层含义魏源甚至不想使用它。他看看王文宇,看看珍珠,又看看墓场。想想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在研究其他。
再也无人打扰,魏源终于带王文宇离开乱坟岗。
——
我愤然离开,不代表我就真的撒手一切,我走后墓地发生的事没逃不过我的感应区。秋道人的短暂登场、红绫的出现我都知道,我见她给魏源一颗珠子,更加不快。显然赝品早有准备知道会演变成这种结果。红绫离开魏源后,在空中我截下她,直截了当的问:“赝品的阴谋是什么?”
‘主人’的兴师问罪在赝品预料之中,所以红绫早有思想准备,可面对怒气冲冲的‘主人’红绫竟然觉得毛骨悚然。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主人’,以前她只觉‘主人’身上有股强大的力量,可从未恐惧过。这种畏惧感还是第一次,难道平日的‘主人’隐藏了什么?只有在动怒时才会流露出令她胆寒的讯息,竟让她连赝品交代如何回答‘主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见红绫面露畏惧,鄙夷的哼了声,懒得和这些傀儡废话。我伸出手,五指变成细长的触手向红绫伸去。
红绫大惊,本能躲避,可恐惧使她的行动变得迟钝,轻易就被捕获。身体被四条触角牢牢缠住,甚至连脖子也被勒住无法转动头部。第五条触手刺进她的脑门,她明显感到那管状的触手在吸食她的脑髓。红绫顿感头痛,一种要被吞噬的感觉令她惶恐的想逃,可她动不了,‘主人’束缚她的触手似乎会吸收她的力量,她使不出劲,也发不出声。
我捉住红绫,既然她不老实交代,我就吃掉她的脑子,直接读取她的记忆,反正她只是赝品用来掩饰他和岳冬荒唐行为的傀儡,死不足惜。傀儡的脑髓和人类的就是不一样,红绫的身体动不了可脑髓会自己躲闪,想逃!脑壳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能逃到哪里。真少见,傀儡也会怕死吗?红绫脑部掌管记忆的部分在躲避我的吸食,可她的抵抗是徒劳的,我轻易就捉到它们,不过这样得到的记忆并不连贯,没有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在我读到一些没用的记忆后,我所需要的部分出现了。那是赝品还没离开京城,某日的午后,他对红绫说:“……命运是很奇妙的东西,白童子是在朕最伤心的时候遇到的人类,只因他的遭遇与朕类似才一时萌生希望他能得到幸福的念头,朕那时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通过他的幸福给自己一个安慰,没想到事隔多年,他竟然成了‘主人’最为青睐的人,就连他的意中人王文宇也越来越得‘主人’喜欢。可惜他的遭遇和‘主人’对朕的成见注定他们会闹翻。红绫如果‘主人’在知道真相后没有杀他们你就把这个交给白童子。”
赝品拿出一颗粉红色的珍珠,交给红绫说:“白童子身上有一颗五十年前的泪珍珠,那颗珍珠已经过时,不适用现在的他。白童子生理机能越来越缓慢,不出十年他就会死去。这颗新的珍珠除了能帮他恢复原貌,还可以使他延长寿命。如果王文宇接受真实的他,就让他和王文宇远走高飞过一世幸福的日子。反之,这颗珍珠会立刻要了白童子的性命。不被需要,没有人爱的人不如死去。”
红绫问:“那王文宇要如何处置?”
“惹‘主人’伤心的人都要除掉。”
“陛下您重视白童子,不亚于王爷。”
“朕并不是重视他,只是从他身上看到朕自己。”
我读到这断记忆后没有在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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