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到我头上,我不服。这份不服让我情绪激动,口不择言的对他嚷:“杨乐已经许配人还朝三暮四的迷恋上我,从一开始就是她的错。我也没让她去救我!你父母的死更是与我无关!你会落入突厥人手中完全是你自找的!”
杨笑压抑多年的怨恨,在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全部爆发出来,他怒吼回去:“你还是人吗?竟然说出这种话!姐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冷血的人!”
“我冷血?别忘了是谁把你从突厥救出来的!你来王府这些年,我对你那么好,你才是忘恩负义的人。”
“你那叫对我好吗?你只是在用施舍抬高你自己,从中得到满足感。”
“什么?”我气的难以言语。
杨笑继续不知节制的冲我嚷:“你根本就是个祸害,披着人类外衣用美貌玩弄人心的冷血动物!”
“对!我不是人!从来就不是!我就是用这副皮囊勾引人,你又能怎样!”
“无耻!你真该去死!”
“闭嘴!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争执已经达到顶点,我忍无可忍,体内爆发出来的电流击垮整间屋子,置身其中的杨笑更是难逃灭顶之灾。他终于安静了,不在指责我,变成一具黑乎乎的尸体。他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我反而不爽,抬脚去跺杨笑的尸体,嘴里还骂他:“不识抬举的东西,你才是白眼狼……”杨笑的身体被我踩碎,头我还留着,我没忘记这是东方凌鹫的祭品,我弯腰从地上提起他,瞧着被烧焦面目全非的头颅,我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踏过残砖断瓦,预备离开这里时发现守在屋外的家丁受到殃及,死在废墟下。而附近听到动静,不知发生何时赶来的家丁见到我一个个大惊失色,不敢近前。我横扫他们一眼,缓缓开口:“怎么……你们也讨厌我,想要背叛我?”
赶来的五、六个家丁被问的莫名其妙,现场的气氛让他们惊骇,不自觉的表现到脸上。我将他们的畏惧视为厌恶,就像杨笑那种。我质问他们:“你们很不甘心吧?从生下来就被圈在王府中,没有自由,不能随意与外面的人来往,你们一定很恨我是吧!”
我的质问让他们更加畏惧,我向前迈一步,他们向后退一步,这种行为更让我火大。我怒道:“你们也不是好东西!”
我抬起一只手,五指瞬间伸长犹如蛇一般缠住他们,将他们甩直空中,在一片惊呼声中将他们撕碎,喷溅的血雨淋在我身上,让我觉得痛快。看着一地的碎尸,抬脚踩碎离我最近的一颗人头,低咒:“该死的东西。”
我冷眼扫视全场,不屑一顾的踏过尸体,朝灵堂方向而去。
——
烟色大婚的消息遍布京城,导致他一回府就受到各方邀请。烟色不擅长应酬,可想到自己就要成亲,身为男人该有这个觉悟,所以他硬着头皮去赴宴。爱屋及屋的北、极、光怕他应付不来,干脆保驾到底,陪他赴宴,这也算间接讨好‘主人’。
饭局安然度过,可一回王府几人全傻了眼。原先的喜气被哀伤的白色取代大半,尤其那一声来历不明的巨响,更让人心惊。烟色四处询问,可忙前跑后的家仆全说不清楚,只知‘主人’回来见满府的喜气大发脾气,说要把喜事变丧事。烟色问‘主人’现在何处,也没人能说出,在他焦急时,赝品突然出现。烟色和北、极、光这才搞清‘主人’因为东方凌鹫的死伤心欲绝,所以要办丧事。而杀死东方凌鹫的人是乌鲁木达克勤,加上杨笑从头至尾都是奸细,‘主人’痛心疾首,现在情绪相当低落。
烟色知道‘主人’是重感情的人,也理解‘主人’改办丧事的心情。今天凤蝶带弟弟到庙里上香还没回来,暂不府中变故。烟色认为凤蝶知书达理,一定不会介意婚期推后。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去抚慰伤心的‘主人’。烟色和北、极、光匆匆赶到临时搭建的灵堂,正见一人侧身站在那里,披头散发,身上、脸上满是斑驳的血迹,那人手中还抓着一个烧焦的人头,四人见状顿时大骇。
我见烟色来了,正打算要他来为东方凌鹫守灵,可他看到我的样子像见了鬼。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不雅,可就沾了这么点血就让他害怕到停滞不前?
我问烟色:“你怕我?”
烟色太过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需要回话。
“只是这样……你就会怕我!那真实的我你又会怎样?!”烟色的没有及时回答我令我愤怒,我在怒吼中现了原形,全身上下只有头还保持人的样子,可面目也因气愤变得狰狞。
事情来得是如此突然,烟色被吓得倒退。北、极、光也忍不住倒吸口冷气,向后退了半步。他们的退惧,再次刺伤我的心。尤其是烟色的反应,原来他跟他们都是一样的!不管我对他付出多少,只要看到真实的我就会恐惧的逃开。我忍无可忍,身体的局部化成矛一般锋利的触手,带着满腔悲愤刺入烟色的胸膛,将他钉在对面的影背墙上。就算死了,他的表情也是令我讨厌的惊恐。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快到北、极、光什么都没看清;快到让他们来不及反应;快到让他们不可置信。待他们回过神,他们所负责保护的人就已经死在委托人手里——‘主人’居然亲手杀了烟色?
赝品冷漠的在一旁看着。他期待的局面终于开始了。
东方凌鹫的绝情使‘主人’伤心;乌鲁木达克勤与杨笑的怨恨更加刺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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