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看的多,可在威廉看来他就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其中缘由岳冬无法明言,面对威廉殷切的期盼岳冬难以推辞,只好硬着头皮上。幸好岳冬有训兵的经历,兵书也背的滚瓜烂熟,尤其他的身份和个人实力被伊斯坦丁的士兵所崇拜,听话的兵是最好训练的,这活倒也不算难。他忧心的是这些人会空欢喜一场,他的负罪感越发浓重。说实话,他在这里过的并不踏实。那些人越对他好,越对他寄予希望,他越害怕。他一面担忧未来,一面还要应付向他讨债的赝品。
赝品觉得和岳冬在一起等‘主人’才算正常,可他又不能这么说,刚好之前的事虽然是玩笑,这会却能拿来当借口。
赝品来时,岳冬正要去练兵。赝品的到来超出‘主人’的承诺,可谁让他不小心,刚被赝品救了,他也不好拿‘主人’当挡箭牌,逼赝品走。况且赝品也不是能被吓走的人。赝品让岳冬先去练兵,他在房里等他,虽说赝品没有硬来,可事是跑不了的,岳冬为此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当然,他不担心这个,还会担心别的,所以威廉也没觉岳冬和平日有何不同。
入夜,岳冬住在伊斯坦丁堡以来,这是他首次对自己的房间产生抵触情绪。他不想回去,可总这么耗着更难过,本着早付完帐早了事的决心,深呼吸踏入自己房间。一进屋,香味四溢,这味道他很熟悉,是赝品寝宫常用的熏香。赝品还沏了茶,让他坐下喝,岳冬一尝又是赝品以前常喝的。赝品并不偏好饮茶、熏香,只因那是‘主人’喜欢的东西,而‘主人’之所以喜欢是应为东方凌鹫、烟色等人说味道不错。这个由来让赝品忌讳,但最终是被‘主人’认同的东西,他也试着接受。但这些气味总是勾起岳冬那段黑暗的日子,他无心品味。
“这是你的房间,你随意。”
赝品虽然这么说,可他的存在让岳冬哪里随意的起来。再说赝品不请自来,早已鸠占鹊巢。岳冬独自揣摩,赝品叫他随意的意思也许是要他主动?岳冬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脱衣服。他脱到一半,看书的赝品慢悠悠的对他说:“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做。”
岳冬霎时僵住动作。明明是赝品嚷嚷着要他用身体付诊费,这会儿,还是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说这种话,搞得好似他上赶着献身似地。岳冬又气又羞,真想对赝品大吼:“不想做就离开这里。”可他不敢。衣服已经脱了一半,就这么穿回去岂不应了赝品的话。他在赝品眼里就是个玩具,没什么尊严可谈,但总被赝品戏弄让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憋屈。岳冬停顿片刻,继续脱掉衣服,随后从衣柜里拿出另一套衣服穿上,好似他就是为了换衣服才回来的。他出门前对赝品说:“王子那边还有事需要我。”
关上房门,岳冬在门外心跳的厉害,一时的无名火真的让他做出这种用行动顶撞赝品的事。他走出房门时有种逃跑的感觉,他心里一直在惶恐生怕赝品叫住他,幸而赝品没有出声,是惊讶他的行为?还是不屑于他的小把戏,就不得而知。岳冬赶忙跑开,今夜他恐怕不能回到这个房间。
赝品合上书低笑:变大胆了,有趣。
此后,赝品一直没让岳冬付诊费,也没离开的意思。岳冬不懂赝品冒着违背‘主人’命令的风险赖在他这里是何用意。赝品是悄无声息来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也不打算让人知道,所以岳冬不在房间时,有人来找他,赝品要么回避,要么变成他的样子出来应对。岳冬害怕赝品用他的样子说出或做出不当的话和事。为此他不得不同赝品呆在同一个空间中,虽说岳冬在伊斯坦丁有话语权,可以让他的住处变成禁地,但他不想让赝品在这儿安家。慢慢的岳冬也发觉这个模式很像以前,赝品和他一起只是打发时间等‘主人’,可今时今日环境大不相同。赝品不是这个国家的支配者,身份却比统治者更危险,他不能让人知道吸血鬼的制造者住在他屋里。岳冬隐忍不住,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赝品‘主人’的去向,盘算该如何把这位瘟神送走。
赝品在岳冬这骚扰了快一个月,他见岳冬越来越熬不住,觉得时机成熟。‘主人’嫌他烦,他不能再去找‘主人’,但又想了解‘主人’的近况,所以他留在岳冬这里,一方面重新找回耐心,另一方面如果他等不来‘主人’就让岳冬为他跑一趟,‘主人’对岳冬总会留些情面。单纯的命令岳冬去打探消息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担心‘主人’误以为岳冬是他派去的细作。当然,这也是事实,就因为这样他在岳冬这住了一个月才把岳冬逼到墙上,他要岳冬不知不觉的为他跑腿。
终于来了。岳冬一直预感赝品是在等一个令他困扰的时机,果不其然赝品在庆典之日要他的身体。几天前威廉同他说过今天是伊斯坦丁建国日,请他参加,礼服都为他准备好。这会儿离庆典开始只剩一个小时,赝品只准他脱衣服,不准他穿上礼服,说是现在有心情,想要他。这不是存心难为他是什么。
侍者又在门外提醒他时间,他真想告诉对方他不去了,可赝品捂住他的嘴,替他回答:“一会就过去。”
赝品一边这样承诺,一边又抚摸他的身体,岳冬真不明白这样愚弄他就这么好玩吗?还是想挑起他欲火后,在放了他,让他在人前失态,看他笑话?
岳冬的身体被夹在冰冷的墙和赝品之间,双腿微微颤抖,违心的感觉不断涌起,却又觉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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