鷇音子身体力行地回答着无梦生的提问,他将无梦生双腿轻轻向两侧分开,嵌身而入,顶在了轻微开阖的x,ue口。
本能的羞耻感让无梦生不敢回应鷇音子炙热的目光,只侧头微微喘着,却恰好将脖颈直接暴露。鷇音子的吻便趁机落了下来,每吻一下,身下的硬烫硕物便向甬道内楔入一点。
借着凡士林的润滑,虽本不是包容纳物之地的□□此时竟也勉强吞入了整个顶部,无梦生紧抓着鷇音子的手臂尽量放松,却仍免不了被持续不断的酸胀疼痛所折磨,于是下意识地收缩内壁,却隐隐听到身上之人一声细微而突兀的轻叹。
无梦生一边疼得额角沁汗,一边在心里直犯嘀咕,这又疼又不舒服的寻欢之法到底是哪个白痴发明的?
“呜——!”
正想着,随着鷇音子一个挺进,撕裂的尖锐疼痛钻心而来,无梦生闭着眸,腰肢弯曲成了一个柔软的弧度,紧抓在鷇音子胳膊上的手倏然收紧,他仰着脖颈大口喘息着。
但要命的是鷇音子听到这一声呼痛后,竟是下意识往外撤回了一点,一来一往之下,这疼痛也成了双份。无梦生抖着唇咬紧牙关,心里把鷇音子问候了一遍,然后睁开眸子的瞬间,他突然恍然大悟。
避开鷇音子急于安慰的吻,无梦生问道,“你那天——就是因为这个掐我?”
当时那一下掐得可不轻,掐得还是腰间敏感之处,简直疼得刻骨铭心。
鷇音子讨好的吻点点落在唇畔,他呼吸不稳,声音却依旧是一股子深谷幽泉的沉静。
“抱歉,还疼么?”
疼,疼死了。
无梦生在心底腹诽着,却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继续。”
见无梦生似是还能承受,鷇音子便轻轻拂去了无梦生额前冷汗,然后又试着慢慢进入。
说不出口的那处被鷇音子的硕物撑得酸胀难受,刚那一下似乎还蹭到了之前开拓时发现的那个要命之处,且这磨磨蹭蹭一点点挺入的状态又不会疼的那么剧烈,于是理智就在这又疼又酥的拉锯下愈发地消弭殆尽。
无梦生整个人都有些飘忽了。
他伸手虚环住鷇音子的背,微汗的脊背触感虽然略带些凉意,但这并不妨碍无梦生的手指顺着紧实的肌理寸寸细抚。他听见鷇音子的呼吸声近在耳畔,更感受到那随着一呼一吸而如烙铁般烫在自己颈侧的气息。然后这些感觉悉数被放大,强大的感官刺激让无梦生有些难以招架,他觉得那埋在自己体内的硕物带着跟鷇音子一模一样的脉动,此时已经推进到了另一个层次。
无梦生下意识地想张口抗议,却总觉得说出口有些太过羞耻,最后只得皱了皱眉聊表心意。而紧接着,鷇音子的吻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这个皱眉的中心,低头在无梦生耳边轻声道——
“全进去了,你还好么。”
没想到这种事情鷇音子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口,语气平淡的就好像在表述今天的早餐吃火腿和煎蛋一样稀松平常。无梦生的脸登时又攀升了一个热度,羞恼地瞪了鷇音子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要说不好你还有其他办法么?”
鷇音子似是很较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一会儿,然后十分认真且诚恳地回他,“那就这样睡到明天早上?”
身为一个处在j-i,ng力旺盛时期的正常成年男性,无梦生嘴角一抽,勉强挤出了个尴尬到和哭差不多的笑容来。
“我很好,谢谢关心,另外如果你能保持安静我就更好了。”
话到末了,无梦生狠狠地在鷇音子身上拧了一下,似是报眼下不爽之仇,然后就闭上眼睛任鷇音子处置了。
没过多久,无梦生就后悔地想把自己舌头吃了,因为在接下来鷇音子果然没再开口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了一切。
有这么个念头的时候,鷇音子的动作已经从开始轻微而生涩的碾磨变成了如今顺畅的大开大合。九浅一深的□□带出的黏腻水声自两人结合处传来,频率快得让无梦生难以招架,快感拖着他载浮载沉,而他就只能伏在鷇音子肩头只顾喘息。
脱水的鱼大概都没他这么惨。
“呜——!”
随着一个强有力的送入,硬物顶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无梦生紧闭着眸,抱着鷇音子的背像是溺水者抱着块浮木,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身前一直j-i,ng神的事物在鷇音子手中擅抖着溢出些白浊。此时的无梦生没有更多的力气去管其他,身前释放过的事物略见疲软,他有些虚脱得昏昏欲睡,然而紧接着又被体内依旧硬挺的某物给戳了一下,霎时惊醒。
刚跨越顶峰的身体尚是慵懒,身前之物却在鷇音子颇富技巧的挑弄下又委委屈屈地抬起了头。无梦生对这种丧失身体控制权的感知很是不满,斗气似的又要去反抓鷇音子的,却被鷇音子抓住了躁动的手,在那手背上如吻手礼般虔诚地轻吻。
无梦生看着这样的鷇音子愣了。
这毫不虚伪做作的吻,苏得像是属于童话故事里下一秒就会单膝跪地求婚的男主,可偏生又是这般难得的真诚和真实,它们虽没有之前任何一个吻来得激烈缠绵,却是每一个都深深震撼着无梦生心底最为柔软的部分,传递着某种最为诚恳的东西。
这一瞬间,无梦生突然体会到了鷇音子对他究竟抱有的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如果说间谍是孤独的,那么双面间谍所意味着的,就是双份的孤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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