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道那会儿二十出头,懵懂的脸上充满朝气和斗志,仔细用手碾磨了一下照片上的自己,翻过来,背后是谭延刚劲的一行字。
祁瑄,愿你傲气如昨。
祁瑄的瞳孔微微一闪,伸手碰了碰鼻尖,突然有些想哭。
晚上给靳少晟打了个电话,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聊,祁瑄忽然沉默,捏着照片的手一紧,“我要去拍音乐剧了。”
靳少晟那里停顿了一下,继而就笑了起来,“真的?”
祁瑄垂着眼睑,没问他为什么去找了谭老师,也没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只是沉吟半响说,“怎么办,我还没演过音乐剧呢,有点紧张。”
靳少晟认真道,“平常心。”
平常心,祁瑄默念了几下这三个字,忽然笑了。
“我相信你。”靳少晟低沉又充满安全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播到了祁瑄的耳膜里,那一刻他真的觉得充满了力量。
靳少晟那边在忙,他笑着安抚了祁瑄几句,正准备挂掉电话,谁知道祁瑄突然往前凑了凑,呼吸声在听筒里异常清晰。
“我...”
靳少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刚想开口问,便被祁瑄打断了。
“我爱你。”
不知道祁瑄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靳少晟愣在原地,心脏深处传来了一阵酥麻。
能想到他一定穿着那套毛绒绒的睡衣,眼睛弯弯的,笑的露出两颗虎牙,认真又可爱的对他说出了曾经他怎么都不愿意说的三个字。
那天找谭延,是他刚结束了他们剧组的酒会,身为主演之一的他已经被灌了很多酒,但谭延说让他喝,明知道可能是试探,他也毫不犹豫的喝了,后来他因为喝酒喝到胃出血半夜被送到医院,打了两天的吊针,经纪人冯姐问他,怎么就愿意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他笑了笑说,“大概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吧。”
ps:我瑄要雄起啦(* ̄︶ ̄)
45
第二天一大早,祁瑄就收到了谭延的短信,老头子精气神不错啊,约他去华庭公园跑步,祁瑄扭头一看闹钟,才五点不到,他眯着眼睛在床上挺尸了一会儿,才不得不挣扎着起来。
谭延跟印象中没变多少,稍微胖了一点,但看着还挺精神的,穿着一件宽松的大马褂跟一群老头老太在打太极,看见祁瑄来了便中气十足的朝他喊了一声,大爷大妈纷纷侧目,祁瑄硬着头皮挥了挥手,朝他们走去。
谭延给了他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肩,一个大爷笑嘻嘻的说,“你儿子啊?”
谭延默认的笑了笑,祁瑄暗地里啧了一声,心想,这么多年了还是爱占人便宜。
两人绕着公园慢跑了一圈,出了一身的汗,坐在路边的雕花长凳上休息了一会儿,一同去极品斋吃了早饭。
谭延把剧本拿给他,“回去以后好好琢磨,今天就看第一幕,明儿来我工作室排练。”
祁瑄点了点头,伸手夹了一个汤包。
谭延不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祁瑄拿剧本遮住脸,无奈道,“谭老师,看我吃不饱的,您不是饿极了嘛。”
谭延指了指他,“你变了。”继而将手指松松垮垮的搭在唇边,打量了他一会儿,“祁瑄,我总觉得你现在眼神不对。”
祁瑄低了低头,微微笑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神色已经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仍是那套简单的休闲服,头发一角还微微翘起,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眼睛随意的轻瞥,气场跟刚才完全不同,“谭老师,你觉得我还是这样比较好?”
谭延愣了一下笑道,“说不上来。”
祁瑄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满不在乎的去捞对面的鱼丸,随意的咬了一口,“我以为你在考验我的演技。”
谭延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不懂我的幽默。”
祁瑄:“......”
吃完了早饭,祁瑄送谭延回了酒店,顺路又去了一趟宠物店给大毛买了新的猫粮,回家的时候,大毛从地板上凌波微步似的滚过来,用爪子拨着塑料袋里的东西。
运动出了一身汗,祁瑄洗了个澡,拿着剧本回了屋。
这次的音乐剧名叫《r》,怪物,祁瑄默念了下剧名,觉得很感兴趣,将本子翻开第一页,认真研读起来。
故事讲述的是一个从小受压迫的孤儿,因为长相丑陋性格孤僻被人排挤,久而久之变成了大家都不愿意接近的怪物,父母双亡后他开始走出这个小镇,不料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传染性疾病,不明就里的人们以为是他带来的灾难,殴打他欺负他,甚至有人想杀了他。他什么都没有做却要忍受如此不公的待遇,所以当他苟延残喘快死去的时候,他听见恶魔召唤他的声音,问他想不想报仇,他说想,恶魔说那你必须要跟我交换一个条件,他说好。从此他成了恶魔干扰人间秩序的刽子手,成了一个真正的怪物。
故事挺悲伤的,主人公所经历的遭遇既无可奈何又咎由自取,所有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孤独二字。
祁瑄叹了口气,打开电脑接受了谭延发来的歌曲de,一个好的音乐剧,歌曲自然是至关重要的,谭延说让他好好琢磨一下人物心理,然后改一改词曲。
祁瑄插上耳机,一听就是一天。
冯瑜推开靳少晟的门,刚开完庆功宴,他妆还没卸,便靠着椅子睡着了,喝了一轮,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酒味,让人不太舒服,冯瑜给他开了窗,又帮他盖了被子,回头看见靳少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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