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程子青家楼下蹲守了。
半年了,程子青实习期表现良好,留院基本不成问题。他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单居,也不用担心夜班回来扰人清静。这天本来不归他值夜班,可刚好有个不错的同学女朋友十一点火车回老家,他就替了一会儿。
回来的时候刚好十二点半。
严冬七点就在小区门外的小吃店蹲守,他查得出程子青住这里,自然也知道怎么方便堵人。可一直等到小吃店关门赶人,他要等的人连个影都没见。所以子青回来的时候,严冬那点可怜的耐心,已经全变成怒火和烦躁。
也该子青倒霉,他实在太累了,警觉性也差了很多,耳朵里插着耳机,歌声分去了他最后一丝注意力。
老式家属楼没有电梯,他走楼梯上楼,开门时候发现声控灯坏了,摸着黑对了半天锁眼才打开门。
门开的那一刻,身后忽然扑过来一个人,把他扑进了门。
黑暗中,压在他身上的人喘着粗气,一只大手张开,箍着他两只手腕,让他没法动弹。他试着动了动,那人整个骑上来,窸窸窣窣,不知道做着什么。
“钱我放在床头柜底下的抽屉里,你打开灯就能看见。”子青老老实实告知钱的位置,并且引诱他开灯,打算看清他长什么样子,为报案做准备。
那人却不为所动,把他的胳膊拉到头顶,然后用皮带绑到了一起。
至此,子青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
但严冬知道。
他把人绑住,便觉得安心。扶着程子青的腰让他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黑暗中伸出手,在那张肖想了半年多的脸上狠狠摸了一把。
果然,手感甚佳,不枉自己白日里蹲在医院门口守候他上班下班,夜里用同一只手想着他自慰。
在夜视这方面,他天赋异禀,暗的要命,仍旧能看清楚眼前五米内的东西。
子青如今离他也就一米,他轻而易举看清楚身下的人如何皱眉咬唇,强撑着不让胆颤泄露。
程医生平时待人疏离有礼,难得表情如此生动,严冬越看越是喜欢,几乎想也没想就弯下身,对准那片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想了半年,如今终于实打实亲到,严冬激动得不能自已,下意识舌头就深得远了些。
而让他意外的是,程子青几乎没有反抗,反而扬着下巴,让他的舌长驱直入,仔仔细细把齿列牙龈舔了个遍。
严冬得寸进尺,一边吻着,一边开始扯人家衣服。
子青仰着头,两只手被他固定在头顶没法动弹,喉咙里也仿佛含了口痰,怎么也咽不下去,只能顺着嘴角恶心地流下来。
他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变态了,要沉着冷静才能脱身。
可他没法冷静,那双手从他的脖颈处游移,渐渐向下,然后,解开了他的腰带。
再冷静,命根子就要被人抓在手里了!
他猛地抬腿,也不知道踢到了对方哪里,同时牙齿狠狠一咬,跳起来就往门口跑。
可门锁这时候不给力了,卡住了,开不开了。
这门锁平时就不太好用,要用巧劲才能打开。这种危急时刻,就别指望子青能有巧劲了,全是蛮力。
他使劲抓着门把手晃,手腕都快掰断了,门就是打不开。
开门的“咔咔”声掩盖了严冬轻微的脚步,他恨恨地吐掉嘴里那股血腥味,黑暗里,两只眼睛狼似的盯着程子青。
他觉得自己是无可救药了,自己挨了一脚,舌头都被咬破了,却觉得爽。
真他妈爽!
“操!”他带着三分意,低声骂。
接着走上去,拦腰把程子青抱了起来。
子厅被抱到卧室,然后重重扔在床上。
床铺骤然受力,发出“吱嘎”的声响,他也摔得七荤八素,本来就什么都看不清,这下更加眼冒金星。
迷迷糊糊,就觉得那个人似乎压了上来。这次动作不再温柔了,衣服用撕的,裤子用拽的,都远远扔开。
子青喘着粗气,放弃了抵抗。
体力上,他是赢不了这个流氓了,反而把自己仅剩那点力气都折腾空了。
他在医院见过被同性强暴的患者,惨不忍睹也就罢了,有的精神脆弱,出院后直接开始心理辅导。他想,自己也许用不着心理辅导,但也不想为此住院。
他成绩优异前途无限,犯不着为了个变态闹得人尽皆知。
最大程度的配合,能帮他将伤害减到最小。
那人骑上来,胯/下硬硬的东西抵着他,俯下身跟他舌吻,捏着他下巴怕他再咬自己,舌头灵活得仿佛没被自己来上一下似的。
吻过了,湿漉漉的舌头沿着口水的痕迹去舔他耳垂,牙齿轻咬着那柔软的轮廓,手探到了下面。
子青的呼吸渐渐变沉,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被这样熟练的手势揉着关键部位,不可能毫无反应。
“嗯……”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咬紧牙关,一寸一寸地放软了身体。
严冬不解地看着子青,这个态度,是打算配合了?
早这样不就得了么!
他刚刚下手有点重,现在见人服软,也开始心疼。手上忙活还觉得过意不去,干脆低下头,把那个半觉醒的器官含进了嘴里。
身下的人如他所料,整个人触电一般向上弹了一下。
他更加卖力,从根部舔到顶,舌头在尖端的小孔里打转,湿润的液体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溢出的体/液。手上也不闲着,趁着人动情,扳着他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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