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突然捏起拇指和食指,把他胸前的花朵困在自己手下。
并没有太用力,他却全身突然颤抖了下,而靠在我的腿上,刚刚顺服下去的昂起,也似乎蠢蠢欲动。他并没有发出声音,然而我注意到这点,为了验证,又更加用力地捏了一下。
反应强烈得出乎我的想象。他的身体猛然向上一抬,脖子向后挺着,整个分身几乎是立即的昂扬了起来。我开始靠过身去,将注意力分别集中在他的两只小小的突起上,轻轻用舌头湿润着,用牙齿轻轻咬着,用手爱抚揉捏着。
亚力克的身体,犹如在熟练的手指下发出愉悦颤抖的小提琴一样,在我的手下起了反应。我知道,只是单纯的敏感带的话,是带不来如此强烈的反应的。
之前没有串起的许多事情,在那一刻在脑海里串起来。他被我的打了一掌之后露出的笑容,还有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时,放任我做的那些粗暴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容忍,甚至是基因改造者都无法充分解释的事情,在那一刻在我心中成型。
于是,一半是为了实验,一半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我紧紧捏住了他的一只rǔ_tóu,向上拉起。
珊娜现在到底在哪里?;我问。
其实我已经有一阵没有太想这个问题了。比起给珊娜治病的紧要,那阵子每天去亚力克的诊所,似乎更是为了自己的行为。静静地躺在那里回忆往事,说出那些原以为再也不可能说出的事情,甚至吐露本打算带到坟墓中的秘密--这一切,都成为我所需要的一种事情。而以着为了珊娜的名义而做出这种行为,使我逃避着若非如此必然会缠绕意识的负罪感。
所以,归根结底,我也和我的母亲,我的父亲,甚至还有珊娜之前的那些医生们,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我们也都只是在利用珊娜,为了我们各自不同的目的。
亚力克的眼睛是睁开着,所以我能清楚看到他眼眸慢慢地润湿。然而在他眼睛的最深处,我看到了期待与鼓励。我知道这也是他所需要的,无论他是出于怎样的理由。
于是我继续进行那精巧的折磨,将他的rǔ_tóu拉起一点,用指甲细细的揉捏,看着他眼中的水雾凝结,终于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凝结成泪珠落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我过去舔取了那滑落的液体。苦涩的,带着咸味的液体,好象海水般。
那时的我,自然不知道,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
有时亚力克会带来一些工具。细的皮鞭,项圈,形状奇怪的肛塞,夹子,甚至按摩棒。他让我在他身上实验过各种工具,当学到绑缚的时候他曾以为会比较难,必须手把手的交,然而那却是我学得最快的一项。在我讲述给他的家庭故事中,似乎忘记提到,从很小的时候,我和迈克就经常跟着父亲上渔船。而一旦能学会船员们用的那些复杂的绳结,再去学其他的打结法可说是易于反掌。在那些工具中我用得最不好的是反而是皮鞭,每次不是力气太大而让亚力克一下子疼得连脸色都变了,就是太轻了以至根本无关痛痒。但是反正我对亚力克用到鞭子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时候,我宁可用手,用牙齿,用拳头来对他。
我们都是成人,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做这些事情,彼此也都可以不受道德的谴责。或者,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应该如此。然而每当我从熟睡中突然惊醒,身上起了一层冷汗,耳边听见自己的心跳象重鼓在锤,我都知道,都知道,总有一天,会是要为那一切付出代价。
一天在完事之后,我从亚力克身上滑落,过了一会他则转过身体,用嘴帮我清理刚才在他体nèi_shè过精的那里。第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我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然而人要习惯一些东西是很快的。他动作的时候,轻抬着的臀部在我眼前晃,因刚才的情事而染成红色的小洞,呈现着诱人的蠕动,我伸出一手,稳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伸了进去。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示意他继续,一边继续玩弄着他的后边。亚力克的身体很快的发热,当我在他体内的手指微微弯动,压迫着前列腺所在的地方,他的身体软了下来。他回过头,眼神中带着请求,我却不想就那么放过他。
之前从来不觉得用工具有什么好玩的,然而那时手边却正好有现成的按摩棒。我把它拿过来,用呈圆角的钝端顶着他的洞口。先端进去得毫不费力,之后,则碰到了第二层的括约肌,我将按摩棒向后收回了一点,他的肌肉自动反应着,趁势用力,毫不费力地将按摩棒压进去了大半截。他的身体僵硬了,我不再放心继续将分身交在他的口中,干脆让他掉转身体,跪着趴在床上,臀部向上。
被含在小口中的按摩棒,轻轻晃动着,看起来诱人无比。一直心里充满着残虐的想法,想起中世纪将人钉在钝头的木桩上,内脏并不会立即戳破而死,只会慢慢地被挤压移位,而带给犯人长达几天的漫长而痛苦的死亡。小时侯看课本只觉得恐怖的片段,在心中突然点燃着,怎么也无法明白的一点,人类如何可能看到他人的痛苦并由此得到快乐,在那一刻就象被闪电照亮的夜空一样,心里变的雪亮。
而眼前就是那诱惑般张合着,吸附着按摩棒的媚襞……
直到我将分身顶住了那里,亚力克才突然明白我想做什么。他似乎想向前逃,却被我从背后压制住,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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