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现在所有人都不许出府,这间房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进来,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有疑似时疫的通通隔离开众人,没有的就多熬点防时疫的汤喝。”缪邬看了大夫一眼,“你会吧?”
“会!”大夫坚定的说道。
“下去吧!”缪邬转头。
“王妃,现在王爷......王妃要防着点,拿块帕子遮住口鼻吧!”大夫提醒道。
“知道了!你尽快和其他大夫商量出对策来。”说着缪邬拿着帕子遮住了半张脸,然后坐在振理身边照顾。
“缪邬......缪邬。”振理嘴里还在念叨。
“嗯,我在,要乖乖的。”缪邬看着振理,心里面颇不是滋味,他也很后悔,但就是气不过,他讨厌总有人要c-h-a手自己和振理两个人的事。
振理慢慢睁眼,神智有些不清楚,看见缪邬在,笑道,“缪邬,我离不开你,求你不要走好吗?我好怀念当初你还是假太子,我还是侍卫的那段时间,起码没有那么多的争吵。”振理咳嗽了一声,“那时候你特别可爱,总是调戏着我,我也总是会脸红......”
缪邬记不起那段日子了,但缪邬知道这段日子一定发生过,容易脸红的振理......缪邬笑了笑,“不要再说了!”缪邬害怕振理在说着最后的遗言,“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就是吃醋而已,凭什么你要对李宜章那么好,还为了他跟我动手,我气不过而已。”
“知道吗,当年你替我擦药,在你床上醒来的时候就不自觉地吻了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第二天看见你笑得那么灿烂,心里面就好像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敢靠近你。”振理又继续怀念着过去,就好像要把这辈子所有的事都说完一样。
“别说,这些事要老了说才好啊,我们以后说好不好?”缪邬忍不住流下泪来。
振理笑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了,不过我答应你!”振理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好累啊!能不能多跟我说说话,你好像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了,总是冷冰冰的,不像当初一样,不管我回不回应,你都一直在跟我说话。”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的就是跟你说话了,肯定比以前有意思多了,你现在比我还会撩,我喜欢你老是对着我耳边说些下流话,要......早点好知道吗?”缪邬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哭什么啊?”振理好像要抬手擦缪邬的眼泪,却没有一点力气。
缪邬拿住振理的手放在自己脸庞,“要乖啊,以后要多听我的话,不许你再为其他人出头了,知道了吗?”
振理手动了动,“好,以后都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王妃。”六安叫了一声趴在振理怀里睡着的缪邬。
“怎么样了?”缪邬问道。
“府里情况还好,只不过宫里的情况就不行了,好多人都染上了,听说王妃教导的那个小公主也是。”六安叹息道,一场时疫必定会让很多人丧命,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熬过,昨晚几个大夫研究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
“外面的情况呢?”缪邬害怕缪清她们也会出事。
“外面官兵已经在搜查了,虽然有,但是不多,王妃放心。”六安安慰道。
“知道了,你也注意一下吧,毕竟都老了!”缪邬看着脸色更加苍白的振理,怎么会放心呢!
“真的要乖啊,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缪邬握住振理的手。
不到一刻,六安又过来了。“王妃,有一男一女想要见你。”
“那男人跟我长得一样?”缪邬问道。
“是,他们二人曾经在淮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六安怕缪邬误会什么,“不过那男子真的与王爷没有关系。”
“知道了,请进内厅吧!”缪邬打断了六安的解释,明明可以留住阿缪的啊,毕竟跟自己长得差不多,就算不当替身,也可以留下来当个念想啊,可好像不是自己就坚决不要呢,千里迢迢又去了陌城,还闹了那么大误会,缪邬笑了笑,“我会等你的!”
缪邬重新换了件衣服才赶去内厅。
“正好,现在他们病了,我们回辞楚吧!”缪清直截了当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姐,我......离不开他。”缪邬低头说道,缪邬很少会叫缪清姐。
“你为什么就这么贱呢,你不是说你要离开的吗!”缪清不知为何,有些激动。
“姐姐,别生气了,睿睿他们在一起毕竟好几年了。”阿缪连忙挡住了缪清,刚才缪清好像真的要给缪邬一巴掌一样。
“你就当我贱吧,我不会离开他的。”缪邬决绝的说道。
“行了,懒得听你们的山盟海誓,听着恶心,人在哪里,我去看一下。”缪清没好气的说道。
缪邬一下子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缪清。
“你也是医生,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不知道了吗?”缪清看着缪邬。
“知道知道,谢谢你。”缪邬赶紧带着缪清去看振理。
缪邬看着缪清皱起了眉头,开始有些担心,毕竟缪清掌握的东西肯定会比这里的人多一点,如果她说不行,恐怕就真的不行了。
“那个......可以治好吗?”缪邬犹豫不决。
“难说,我尽全力,能不能活就看老天要不要收他了。”缪清治病从来是一就说一,不会说安慰人的话。
“有一丝希望也好。”缪邬无奈的看着振理。
“我先下去弄点缓一缓的药,你给我注意点,不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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