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南栖被深埋入体内的yīn_jīng撞到,销魂入骨之际,他的喘息声带来的,不止是情欲,还有无穷无尽的快感,摩擦着他脆弱的肠壁,每一次撞击都是食髓知味。苍玦在南栖瘫软的一瞬退出,紧接着又是重重地埋入,一寸寸侵占南栖的身。且整根没入还不够,他怕是要将两个球都一股脑地塞进去般胡闹。
南栖的呻吟从断断续续到哭着求他快一些,慢一些,最后,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ròu_yù当头,压垮了两人的理智。
不过一会儿,南栖就被苍玦的chōu_chā带出连连娇媚的吟声,若放在平时自个儿听到,恐怕是要掘地三尺也不止。此时此刻,倒成了应景。而苍玦那根东西实则凶狠,肏的南栖连指尖都要绷直了。巫山云雨之情如潮水袭来,来势汹汹,势必要将南栖吞没。
湿润的交合处一片艳丽景象,苍玦射在他体内,抽出还硬着的yīn_jīng时,南栖的穴失去了堵塞物,其中源源不断地流出了白色的jīng_yè。
南栖哭的令人心疼,他的玉茎在苍玦射了之后,也一跳一跳地吐露了不少。
他是真的乏了。
苍玦却是就着穴口那些jīng_yè的润滑,再次将自己送入了南栖的穴中。
这回,他没有用力。
他轻轻地chōu_chā,许是恢复了神智一般,低声问南栖:“疼吗?”
“不疼,但是我累了。我跪不动了,苍玦,我……我膝盖疼……”南栖好像是忘了自己是个有着八千年修为的凤凰,痴痴地同当年一般,和只无用的小麻雀一样,傻乎乎地在床上讨饶,哭的一双眼睛红肿。
苍玦心中一紧,抽出了自己的yīn_jīng。将南栖翻正了压倒身下,扯掉了他的红带子。
烛火微微,南栖的眼睛早已哭红了,我见犹怜地抽泣着。
苍玦亲他的眼角,那根依旧硬着的东西在南栖的大腿上蹭,却未再进去。苍玦一遍遍地吻南栖的脸颊,舔咬着他那柔软的唇,似是不断地安抚南栖慌乱的情绪。
这哪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南栖,这分明是初出长沂峰的小麻雀南栖。
苍玦心疼的很,他想着自己大概是过分了。
这是他们时隔八年的chū_yè,他不该如此急躁的,惹得他的小雀儿都哭肿了眼睛。
他正反省着,下身不知怎么的,又顶到了南栖黏腻湿润的穴口。南栖虽是哭着的,但却再次乖乖地张开了腿,他小声说:“这次你要轻一点,也不要蒙我的眼睛。我看不到你,会怕的……”
秀色可餐,不食枉为苍玦。
他笑道:“好,我拥着我的阿栖轻轻地做,做到阿栖满意为止。”
他是头一次喊了南栖的乳名。
……
夜里头的这场雨,算是下不停了。
早晨来的异常缓慢,但终究还是来了。
两个孩子听了一夜的雨声,竟是一夜安然。
同屋的罗儿已经去准备早点了,嘉澜随着择儿一同起床,自己穿了衣衫。他们下床用罗儿准备好的水盆洗漱,贴心的嘉澜还垫着脚为哥哥绑了个马尾。
如今,嘉澜已经同择儿差不多高了,只是他习惯了垫脚。
“澜儿,你不要垫脚,你一垫就比我高了。”择儿很满意嘉澜给他绑的马尾,这技术不亚于罗儿。
“哥哥,爹爹平日里都会喊我们起床,今日怎么还不来?”嘉澜想去看看南栖,择儿自然是跟着一起去。
两人推开了隔壁的厢房,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嘉澜一边嘀咕着肯定是父君又点檀香了,一边同择儿一起跑到了床榻前,拉开了纱帐,欢声喊道:“爹爹!父君!起床啦!”
择儿顺手拉开了南栖的被子,只见南栖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衫,半露着肩,一副未醒的样子。而他的身侧,没有苍玦躺着。倒是南栖的肩膀和脖颈上,出现了许多淤红。
择儿和嘉澜的心咯噔一声,莫不是父君和爹爹又吵架了?这次还比较严重,竟是打起来了,看样子,爹爹还输了。
顷刻间,两个孩子眼角都挂了硕大的泪珠子。
这场景使得端了茶点回厢房的苍玦疾步上前,一把用被子再次将南栖捂了个严实。他也不能责备孩子,转头刚想说教几句,就见嘉澜哭着道:“曾前都没想过,父君这般不讲道理!怎么就能将爹爹打成这样,太过分了!”
择儿哭的更大声:“爹爹,醒醒啊爹爹!”
呜呜呜。
第八十二章 凤生-叁拾贰
南栖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一睁眼,就望见两个小脑袋凑在眼前,哭的那是眼泪鼻涕蹭他一被子。
嘉澜更是懂事地拿着一块拧干的巾帕,细心地给他擦脸:“爹爹呜呜呜,爹爹你终于醒了。”说着,嘉澜忧伤地吸了一下鼻子。
择儿用自己袖口给他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一下,没给他擦鼻涕:“别哭了,坚强点,我们要保护爹爹!”
嘉澜用力点头:“嗯!”
南栖:?
他昨夜乏的厉害,本该一觉睡到午时,却在此刻,不得不疲惫地起身,去应接两个孩子的委屈:“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们了?怎么还说起保护爹爹来了?”
嘉澜和择儿也不说,尽是往南栖怀里钻,像两根小泥鳅,他们的心里是磨炼了一场又一场的斗争。
眼见着是令南栖欢喜的父子相拥的温馨场面,可他昨夜被苍玦折腾的没了力气,惰性也就上来了几分。他呼了口气,轻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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