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心里暗惊,伽蓝刀决残卷我已找寻三年,他比谁都清楚,不肯给我想是仍不信任我,不愧是教主的儿子,父子俩一个德行。
虽是这么想,我却对白界正色道:“切莫说了。白护法,咱们这样的人,难道还想长命百岁?怎敢说少主的不是?这回我放过你,再有下回休怪我无情。”
说罢甩开她攀至侧脸的素手,转身离去。
我做这些时没能掩饰面上的不快,或是因为她让我想起自己曾的样子觉得难堪了。我从不认为现在是错,过去是对,但两相比较却总有些不堪。毕竟我曾风华正茂,有着大好前途,而初来长生殿时却武功全废,受尽冷眼,任人践踏。
但那又如何?我仍再度爬起,从头再来。
不过时间久了点而已。
命途的确艰辛,我亦有足够耐心。
回到少主寝殿,比预想的稍晚些,因遭受折磨后穴的伤又裂开,我知道那里定又有些许血迹渗出干涸。刚步入寝殿便见他正坐在桌边静静看书,那画被随意搁在角落,不用看那淫秽东西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又见到他白皙秀美的侧脸被那烛火衬得柔美,常年被他玩弄,压抑的yù_wàng如燎原之火再度升起。
便自觉地脱去衣服,在他脚边跪下听候发落。
他瞅到我额角的划伤,冷哼一声,俯身以衣袖拭去血迹,脸色阴沉,道:“别耍花样,你那点心思瞒得了教主,瞒不过本少爷。”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冤枉,我只淡淡道:“属下怎敢?”
他没再说,只令我背对着他跪着,高高露出后穴给他看。
我虽羞耻,却只得照做,因背对着他看不到神情,只感到他冰冷的手指轻抚过穴口,受伤的地方既痛又痒,我身子微微发颤,感到他握住那玉势尾部轻轻带出,刚要松懈,他却重新推入,借血与肠液的润滑慢慢chōu_chā着,玉石雕刻的花纹摩擦着内壁,每捅至深处,我身子便蓦地绷紧,在yù_wàng支配下喘息不止。
如此羞辱下,被束缚的下体却在不知不觉间兴奋地翘起。
他毫不放过这嘲讽我的机会,冷笑道:“真是yín_dàng的身子,不过是根玉势,便让你欲仙欲死。”
我想着珈蓝残卷,心思一动,喘息着奉承道:“那死物怎有少主神勇?只是您的赏赐,属下才……啊!……”
玉雕突起不知蹭到哪处,我双腿一软,几乎跪不住,只渴望那处再被触碰,他却突然将那东西抽出,空虚占满了头脑,却立即有条更加滚烫粗大的肉茎抵在穴口。
只听他冷冷道:“那便好好感受,究竟谁让你更舒服!”
说着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极其粗暴,我却更挺起腰方便他chōu_chā施虐,屈意迎合,他早熟悉我的身体,能轻易给我快乐,也知如何令我坠入地狱,显然今日他心情不太好,每回都故意擦过敏感那处,却始终不给我满足。
我的下体早已蓄势待发,因无法释放憋得紫红,却不敢擅自解开,怕招致更多责罚,实在承受不住开口求道:“少主……求您……解开……”
张口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早已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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