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苍白的颜色已经被豔丽的红晕取代,他两颊绯红,表情混合了迷乱和兴奋,嗓子里偶尔发出沙哑的一声呜咽,刚开始随著东曜每一下chōu_chā都有甜腻的呻吟,慢慢却只有密集的“噗噗噗”大ròu_bàng独奏曲了。
一只手掌握住他挺立的粉红色肉柱,轻轻揉动,更多的手指,则伸向後穴和凶器的结合处,挑划、挤压,有两根手指,紧贴住chōu_chā越来越快的凶器,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嗯……”东曦猛然睁大了双眼,嘴里急促的喘息著,脸颊红的更厉害。
“嗯,反应不错。”锺砚冷静的看看腕上的表,“上面这个洞,谁来照顾一下?测温时间快到了。”
立刻有一根粗壮泛著黑红色泽的ròu_bàng插进了他的嘴里,东曦虽然蹙起了眉头,但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更亮了,像看到了胡萝卜的小兔子一般,急切地吸吮起来。
ròu_bàng狠狠灌入口腔,嘴巴张到最大极限,随著性具抽出,单薄的唇被掀翻翘起,露出里面粉嫩的口腔膜,像极了p被chōu_chā出来的肠肉。
男人们显然也意识到了那有趣的现象,一双手突然从他的两边脸颊撸过去,直到把东曦红豔豔的嘴挤压至高高撅起,在里面肆虐的凶器被箍得更紧,每一个进出都狠狠地把那两瓣可怜的嘴唇掀翻。
“瞧瞧!如果把咱们可爱的小师弟全身盖住,只留下这两个yín_dàng的小洞穴,谁能分清楚哪个是上面的小嘴,哪个是下面的小嘴,啊?”
男人们发出兴致高昂的笑声,立刻著手进行测试。
东曦的双腿被折到了胸前,连同两条胳膊一起被紧紧绑住,一件浅灰色的僧衣把他整个包裹了起来。
僧衣被剪开两个窟窿,露出两个两个不断开阖的xiǎo_xué来。男人们纷纷鼓噪著,无数只手伸过去,掰开xiǎo_xué,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
锺砚拿出温度计,勾起一抹笑,“加把劲啊,各位大师。我要最高温值。”
早有两个浑身肌肉泛著黑亮色泽的强壮和尚,迫不及待的分别在东溪两端动作起来,听到锺砚的话,其中一个一边前後快速的挺动著一边说道:“那就锺施主第一个来猜。是小僧这边,还是东炙师兄那边?”
男人们让出位置,本来站在他们外面的锺砚甩著温度计走近。
桌子上被僧衣包裹住的躯体,就像只有两个洞的水泥管道,在两根大ròu_bàng上穿来穿去。
他看了几眼,温度计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边,一把剪刀立刻剪开那边,一根硬硬的性器十分有活力的弹跳出来。
“不公平不公平!锺施主整天研究这些原料自然比较熟悉!”
锺砚一手握住东曦的性器,另一只手拿著温度计对准了性器中间的小孔,狠狠插了进去。
桌子上的“包裹”猛然抽搐一下,并且发出了模糊凄惨的哀叫。
锺砚拍拍手,笑道:“那就慢慢猜不急。各位大师今天就辛苦点,看看温度能不能创新高。”
“哈哈放心吧锺施主,贫僧一定要把小师弟这张小嘴擦著了火!”
梁嘉跪在走廊里,浑身发抖。
这就是他拼劲力气也要进来的佛门吗?
不行,离开!赶快离开!
脑子里不停的发出警告,身子却是除了发抖,什麽动作也做不了。
锺砚走出门,一边拉下手上的手套,随手要仍时,漆黑的眼睛,透过金丝眼镜,仍能感觉到火光一下子闪烁起来。
“呵呵,看我逮到了谁?一个小偷窥狂!”
梁嘉就像被突然冻住一样,整个人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能不动了。
屋子里有声音传出来,“锺施主怎麽了?”
锺砚向里面喊了一句:“没事,是只小耗子。”
梁嘉整个人像弹簧一样弹起来,拔腿就跑。锺砚胳膊一伸,轻轻松松的把他拦腰截住,不顾他的挣扎,笑眯眯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乖一点。不想跟你的东曦师兄一样吧,我逃跑两年的小sāo_xué?” 逃跑……逃跑?
混蛋!梁嘉自由的眼珠子充分表达了愤慨,那叫逃跑?!那叫夏虫不足语冰人耻与畜生交配!
“仍然这样有活力……真是怀念啊……”锺砚看著他冒火的双眼,呵呵笑起来。
活力你个老母!趁他笑得恶心巴拉时,一脚踢过去。
右脚踝轻易就被抓住了,在看到他嘴角露出那抹下流至极的笑时,梁嘉心中警铃大作,然而不等他救回自己的脚,自己的腿已经被架上那人的肩膀。
锺砚俯身凑近,一边笑嘻嘻的说:“真乖,自动自发就给老师检查!来,给老师看看,离开了大ròu_bàng哥哥这麽些年,xiǎo_xué弟弟有没有被好好照顾……”
梁嘉拼命往回抽自己的脚,却无济於事。他也不敢出声,憋得一张脸通红。
突然有人在不远的地方喊:“锺施主……”
梁嘉吓了一大跳,心提到了嗓子口,却又松了一口气似的。他抬头想看过去,却被锺砚拉到一根红漆大柱子後面,
锺砚靠著柱子转过身时,屋子里的人也走了出来。
东曦仍然呈现盘腿状态,光光的脑袋,就像脖颈断了一样歪在一边,嘴巴大张著,仍有黏糊糊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一个足有一米九高浑身肌肉纠结的光头和尚把他托在胯下,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抽抽著,走到锺砚面前,神态非常自然的就像正端著一碗面条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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