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药啊?回想他刚才看我那眼睛,兴奋得直跑光,不成,我越想他那眼睛我越后怕。
于是乎,哥贼色的猫腰点脚,无声无息的挨个房间去搜索辉辉的身影,准备把他营救出来和哥哥一块私奔,啊不是,是逃跑。
耳朵激灵着呢,竖起老高来,随时听着币姐那边的动静,我这小心脏承受力也够强的,我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币姐吓到脱落。
他丫的,币姐家真特么的够大的,两户打通就够可以的,居然还有一户是复式的,你妹的,可真够老子找会的了。
我这正在楼上挨层找着呢,忽然就听见币姐在楼下的一声狮吼,那一声喊可真是震撼山河,要哥产生了地震的错觉,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满目的哀伤,没喊别的,就两字:大海!!!
紧接着,我就听见楼下霹雳扑棱的,我悄悄的在楼上往下面探头,没看见币姐的身影,可我知道他也挨屋的找我呢,我这心惊肉跳的,犹豫着赶快现身好还是等会要他在这堵到我好。
币姐赶上拆房子了,在楼下面咣咣的,好半天,他也没上楼来找我,又过了一会,我就听见他的哭声隐隐自楼下传来,我猫在楼上愣是没动弹,他越哭越伤心,我是越听越烦,寻思他哭会就好了呗,要不就会出去。谁知道他jī_bā一哭就哭了一个来小时。
操,那我也和他靠不起啊,没招了,我最后决定还是下去吧,横竖都是死,就看他咋收拾我吧。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顺手在楼上抄起一个青铜蜡台,嘿,别说,拿着还挺合手的,然后我就悄悄的下楼去了。
在我下楼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愣住了,只是那一瞬,我看见币姐的造型时我不会了,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到底有多畜生。
不是那天我与他拍婚纱照的衣装,但我看得出,他从头到脚都是照着那天的感觉来打扮的。
咣当一声,我手中的青铜蜡台从我掌心滑脱,我已经顾不上那东西是不是会砸坏币姐家高档的亚花梨地板,恨不得从旋转木梯上一个跟头栽下去,而我也真的急了,直接隔着起码还有十多阶的楼梯上飞了下去。
落地时我卡了个跟头,锁骨正好扎上被我刚才松脱的青铜蜡台,嘶—真他娘的疼,可我也活该,这就叫自作自受。
而后我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奔向软到在一张乳白的布艺欧式座椅上的江潮,他落在地上的手中还捏着那挂着猩红酒汁的高脚杯,一粒粒白色药片雪花似的散落他一身,我不知道他吃了多少,我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我一把抱住他吼道:“你怎么这么缺心眼呀啊?你他妈给我吐出来,都给我吐出来,江潮你听见没?”
他泪眼娑娑,长长的发辫高高掉在脑后,一身靓丽的女装也被揉搓的皱了,低垂着眼眸,柔长的睫毛被泪痕打湿,我心痛的好像被谁扼住了我的喉咙,不钻心却要我不得部位了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而剧烈挣扎。
他已经迷糊的快要失去意识,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我扯着他的肩膀拼命的吼他:“睁开眼,你他妈的快点给我吐出来,我没走,我没走,五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人,求求你赶快把药给我吐出来。”
他不动,闭着眼睛不停的在流泪,我想他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我的忏悔,我低下头胡乱的亲掉他眼角的泪痕,轻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五毛。”随后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直接冲向了卫生间。
然后我拼命的给他往嘴巴里灌水,又用手去扣他嗓子眼,恨不得把洗衣机上的水管都拽下来插到他胃里去,如此折腾了足足四十多分钟,江潮终于吐光了他胃里的全部东西,我俩也跟落汤鸡似的一身脏污。
真的,就和上战场打了一场胜仗似的,我见他转醒过来,别提心里多敞亮多高兴了,也瞬间颓废的倒了下去,很疲乏,可我顾不上休息哪怕一分钟,我就开始给他擦身子换衣服,我对他说我们上医院,不然我不放心。
他却拽着我的手,盯着我的锁骨说:“大海,大海你怎么了?好多血,好多血。”
我眼圈一红,愤恨的摇着他的肩膀咒骂他:“你他妈的傻啊,江小骚,我这么对你,你还关心我?你说啊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咳咳,”币姐咳嗽的厉害,把眼泪都咳嗽出来了,然后他猫似的偎进我怀里,伸出他冰冰凉凉的小舌头添上我的锁骨,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掌上明珠似的,轻轻柔柔的一下一下吃舔着,他悄声问我:“疼吗?还疼吗?”
当时我的眼泪就像黄河绝提似得,稀里哗啦的就落了下来,落了他一头发一脸蛋,我不想哭的这么彻底,不想这么没用,可我终是没能忍住的痛哭出来,我笑着哭,笑着流泪,我对他说:“不疼,不疼了。”
他惨败的脸上愣是为我挤出了一丝笑容,他轻飘飘的对我说:“那,我们一起去取照片吧,好不好?”
谁拿烧红的烙铁在我得心尖上贴一下子,要我痛的死去活来,我紧紧地抱住怀里单薄的身躯,埋头在他的颈窝间失声哽咽:“好。”
稍后我抱着他一块休息了二十来分钟,之后我开开心心的把江小骚抱进他的卧室,在梳妆镜前放下了他,我轻柔的对他说:“等着。”
他笑着点头,我便开始重新在他的衣柜里挑选衣装,没有什么女装,我清一水的给他找出来帅气的男装,不顾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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