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目的,勉力开口道:“我今天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弄清楚。”
“我也有一种很重要的事。”林昔疑惑抬眼望去,靳洛恰好双臂压低,醉酒的嗓音异常低沉性感,裹挟着烫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后区域,“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要你,现在。”
强势凛然,挑逗却不至于太过露骨,心神无法抗拒的诱惑,尾音轻扬,不住战栗。
“把腿张开,我会让你舒服到哭着不肯停下来。”宛如恶魔的引诱,邪恶至淫靡。
绝非预想中的对峙,局面朝着不可控的方向逆转,林昔强自镇定,试图平复过于急促的心跳,然而醉酒的靳洛少了清醒时候的温柔优雅,强势凌厉加倍,完全不给选择的机会。
“唔……不……放开……”
“老师,你乖一点,我不想把你绑起来。”
“啊——”林昔溺水般急喘,被困在狭窄的沙发里无处躲藏,铺天盖地的吻令他窒息,衣服扯得纽扣乱蹦,惊慌中一凉,长裤被蛮力褪到了腿弯,想阻止对方却被更加迅速拉下。
如果让靳洛得手,不要说今晚不会好过,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会消散无迹。
“靳洛,我们好好谈谈,谈完再做好不好?”
跟喝醉的人谈话不亚于对牛弹琴,靳洛保持沉默,手上动作却不停,一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掐住林昔胸前的凸起,揉捻按搓,一手探进仅剩的布料之中,罩住渗出点点蜜汁的所在。
“呜……呜……”眼角泛红,喉间挤出的哽咽,林昔知道自己离沦陷不久,连忙咬住自己的唇防止泻出更多的声响,抗拒挣动,指甲在靳洛的背上留下了好几道长长的抓痕。
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林昔的身体,甚至比本人了解通透,靳洛知道他的承受极限,索性拿了领带绑住了林昔两只不听话的手,自己起身脱掉半褪的衬衫和长裤,准备大肆征伐。
几道鲜红的抓痕使得劲瘦的脊背愈显白皙似玉,增一分为多,减一分为少,恰到好处的肌肤线条包裹住清俊的骨骼,优美流畅至极,晕开迷人的光,林昔瞥了一眼就移不开了视线,并非是吸引人的完美身形,而是破坏这一道风景线的伤疤,自右肩蜿蜒至下腰的位置,犹如一只盘旋的毒蛇,吐着蛇信子,两指宽的崎岖不平,是历经风霜即将褪去的一层死皮。
林昔曾听过一次,靳洛说是光荣的勋章,以前他从未详细见过,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靳洛背对着他脱去了所有文明的伪装,只剩下最原始最本真的模样。那样的伤痕,一鞭造就,想必执鞭的人甩下时便鲜血淋漓,林昔能够想象皮肉翻卷血肉模糊的惨状,靳洛曾笑言被抓回去关在地下室,生了一场小病,他以为靳洛毕竟是靳天的儿子……到底天真了。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喜欢倾吐的靳洛曾经为了他们的感情承受了如此的苦难。
专制不近人情的靳天,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能够在一起,靳洛付出的努力超乎他的想象,现在犹且需要等他睡着了再去书房工作,可以预想得到少年时期的他如何艰难度过。
他怎么会觉得是一场骗局?
世界上有哪一个骗子,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为骗一个人留在身边?
热气郁积在血液中无法消散,焦躁不已,靳洛扔掉衣物刚想转身,奇妙的触感使他暂停了所有的动作,舌尖描绘着背脊上常年已然愈合的伤口,点点的湿漉,挠得人发痒。即便身体某个地方充血发硬到疼痛,这样小心翼翼温柔的舔舐,忍耐的痛苦也会变成甜美的安慰。
52、...
晚风高高撩起落地的纯白纱帐,明亮的玻璃倒映出窗外美丽的月色,华灯璀璨,目眩神迷。于旁人而言是无边的美景,此刻的林昔却无暇欣赏,他从身后拥住了靳洛,细细亲吻那一道绵长的伤痕,轻柔舒缓,迫切想抚平狰狞的烙印,似乎这样做就可以减缓当日的疼痛。
肩膀处突如其来一道猛力,专注的林昔往后急退直接撞在了落地窗上,脊骨一阵发麻。
不明白为何遭到攻击,林昔疑惑望向几步之遥的靳洛,对方利落一扬抽出皮带,同时缓缓向他靠近了过来,优雅的步伐一下一下踩在心尖,心情紧张又无法抗拒移开自己的目光。
方才系在手腕上的领带在混乱中不见了踪影,很显然今晚因醉酒一改性情的靳洛不想这么快恢复他的自由,林昔愣愣不知道靳洛的具体意图,等意识到,手腕被缠绕扣住,按在头顶的位置,与柔软的领带相比,皮带更加结实牢固,其中惩戒的意味不言而喻愈加浓厚。
“靳洛?”怪异的姿势令林昔不能适应,挣动无法如愿,只得开口请求面无表情的人。
“舔一舔好不好?”嘴角晕开笑意,纵然是煽情的语调,送至唇边的手指摆明了态度。
“唔——”林昔又一次体验到不能与醉酒的人和平谈判,两根修长手指强制塞了进来,连给他拒绝的反应时间都没有,他呜呜抗议了两声,靳洛不为所动,另一手直接抓住了他的yù_wàng,暴露在空气里的器官在烫热的掌心里磨蹭几下就违背主人的意愿鼓涨硬挺了起来。
手指暗示性一动,掌控在对方手中的所在随之得到了适当的抚慰,林昔开始怀疑靳洛到底有没有喝醉,能够清醒地判断形势,因时制宜,可浓郁的酒气与截然不同的作风让他不得不打消疑虑,妥协幅度非常小地移动舌尖,回报的是技巧性的摩擦,顶端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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