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他脱下鞋袜,与靳天相比,靳诚身形更为健美如张拉满的弓,延伸进衣领的蜜色皮肤在幽暗的灯光中泛着蒙蒙的亮光,他不由想到将这样刚毅英俊的男人压住狠操是什么滋味。
酒精麻痹的思维丝毫不觉得这种念头有何不妥,心动不如行动,靳天抬脚踹倒了靳诚。
“少爷?”恭顺的男人比他年长比他强壮,却丝毫不见威慑力,面对突如其来的施暴只是隐忍发问,靳天顺势站起身,拉下西裤的拉链,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爬过来好好舔。”
“……”栽倒在地的男人错愕地盯着跳出的炙热硬挺,完全无法反应眼前是何种场景。
再谦卑再顺从,到底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强烈羞辱感煞白了他的脸,嘴唇不住哆嗦。
“听到没有?”习惯了百依百顺,靳天绝无仅有再次重复,已现了十足不耐烦的姿态。
“少爷,对不起。”紧抿的唇终于开启,却并非想象的应承,男人支撑起身体缓缓向门口走去,以沉默表现抗议。第一次被触了逆鳞的恼怒加上酒精涌动热血,靳天快步当前,猛力出拳击在他颈后,醉酒的力道比不上往日仍不容小觑,靳诚失去平衡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呼吸烫热的靳天嗤笑,旋即压上前撕扯裹紧的衣物,拉开两条肌肉绷紧的腿,轻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敢反抗我,谁给你的资本谁给你的胆子?!”
一百次的顺从已成惯例,一次的违抗即是不可饶恕,被激怒失去理智的靳天口不择言。
“……”起初挣扎的力道在斥责中消散无形,靳诚仰头死死盯住天花板,死一般寂静。
被yù_wàng驾驭的靳天只顾行驶自己的权利,根本见不到男人眼瞳里仅剩的光芒彻底黯灭。
第二天醒来,靳天整整齐齐躺在温热的床铺里,桌子上干净的衣物一如既往摆放妥帖。
昨晚的场景在脑海中回放宛如一场荒唐的梦,没留下一丝痕迹。十岁之后第一次清晨由自己打领带,靳天倍感不适,然而昨晚与少年定下的约会已到时间,容不得他拖延犹豫。
与其说他信任靳诚,不如说他相信无论做了什么敦厚忠实的男人永远不会离开他身边。
靳天终其一生不会忘记那个早晨,到达约定的地点,少年微笑向他走来,下一秒重型卡车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马路上,没有缓冲的时间,少年整个被撞飞血肉模糊,鲜血飞溅一地。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如此。
救护车与警车呼啸疾驰,他依然呆怔立在原地动弹不得,面庞上尚存喷溅的温热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口袋里手机不断振动,他机械地拿出放到眼下,简短的两个字——回国。署名父亲的号码如此陌生,他回忆起出国前夕,“记住,一旦我出手必定是你越界了。”
异国的街头,他第一次如此开怀大笑,笑到喉咙沙哑,笑到直不起腰,笑到目眦欲裂。
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下午靳天乘坐最早航班返回国内,一下飞机直接被送往相亲现场。原来他在国外一举一动从未顺利隐瞒,他们眼神交汇的十分钟,已经注定了少年的命运。
“玩物丧志,防范于未然。”这一事件由始至终,他的父亲只给了这一句极简短的评价。
一个星期后消失的靳诚重新出现,眉宇依旧,神色依然,只是越发沉默,这并未引起靳天过多的注意,因为他从几位门当户对的对象之中挑选了一个,敲定了婚礼举行的日期。
这场盛大的婚宴由靳诚一手策划,亲力亲为,极尽完美,政治联姻是双方家族的强强联合,做足面子方显诚意,连挑剔的韩家大小姐都赞不绝口,被誉为最奢华的“年度婚礼”。
当天和往常每一个早晨一样,靳诚为靳天系上领带,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是礼服的领带。
全部心神倾注于进驻公司的发展版图,连婚礼都吝啬费心,独身的最后静谧时刻,靳天凝视着娴熟上下翻飞的手指,终于注意到低着头的靳诚与之前的不同,干瘪气球般的消瘦。
没入衣领的颈部皮肤,隐隐约约晃过几道淡淡的红痕,似是冷硬的长鞭抽打出的痕迹。
“靳诚。”
对方下意识抬起眼,顷刻复又垂下,手指整理着衬衫领口,目光却似一直紧盯着鞋尖。
时光交错,靳天想起第一次见面,靳诚是同样闪避的姿势,整整十年这个人始终陪伴他左右,如影随形,有时缄默到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却总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一回首,他就在原地,生活中无所不能的管家,事业上的左膀右臂,只是他的努力似乎鲜少受到重视。
“晚上到二楼的卧房等我。”
如果那一晚不曾发生过,这一句简单的话不会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含义……
靳诚双拳紧握,腰身绷直几近僵硬,死死咬住牙关不吭声,宛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听到了吗?”
“……今晚、今晚是少爷的新婚之夜……”
“哦?”靳天毫不在意轻笑道:“作为婚礼主角之一的新郎,我想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
“……”
靳天与韩洁成婚后仅仅一年,靳氏易主,集团中老派势力彻底被清除,靳天成功登顶成为掌权人,父子两人最后的对峙,靳天只淡淡说了一句,“我感谢你,但我不会放过你。”
靳天的母亲是婚姻的牺牲品,然而他和某些男人一样,儿时痛恨出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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