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害得--
是我害的---
我害的---
这个念头堵塞着我的胸口,如藤蔓般疯狂滋长,蔓延到全身,让我的呼吸都艰难。我抓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我的眼睛酸涩的厉害,可是却哭不出来。
就像形不成泪水一样,那点苦涩全变成了血,凝在了心头。
“景飒,没关系,你还可以再有孩子的。”程铭景俯下身轻轻的抱了我一下,细细的在我耳边说:“相信我,相信我,景飒。” 他话语里的痛苦好像比我更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还是照个b超认真检查确定好吗?”
我睁开眼睛,突然就笑了一下,我轻推开程铭景的肩膀,很平静的对他说:“铭景哥,我身上脏死了,可以去洗个澡吗?”
程铭景盯了我还一会才回答:“去洗吧,洗热水澡没关系。”他站起身,“别洗太久,我去病房外面抽根烟等你。”说着,他很温和的起身向门外走去,还细细的帮我锁好了门。
他总是如此体贴,明明他基本不抽烟的。
我本就很勉强的笑容在看见程铭景故意放在床上的手机时再也维持不了,我咬咬牙,拿起手机就拨了于泽深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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