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
粗长的性器试探性地从不同角度顶弄xiǎo_xué的深处,每挺进一下,孟和平就吻着他的眼睛低声问一句是这里么, 直到阮正东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浑身轻颤,xiǎo_xué痉挛般地吸吮粗硬的阴·茎。孟和平知道这就是他最敏感的地 方了,于是挺动腰杆用力几下来回抽送,每一下guī_tóu都准确而凶狠地顶到那一点,干得阮正东张着嘴却叫都叫不 出,这才缓下来低头亲他的下巴,“舒服么?”
阮正东尚未从刚才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明知故问。”
“什么感觉。”
“和平,我现在完全没办法想事情,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被你干死在床上,你要聊天,恕我无法奉陪。”
孟和平被阮正东用低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激得再度失控,他双手掰开阮正东挺翘浑圆的臀瓣,将阴·茎捅入得更 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他最饥渴的一点,饱胀的精·囊随着性器猛烈的chōu_chā将臀拍击得啪啪 作响,初经性事的xiǎo_xué被男人的巨茎一番狠干,湿得不成样子,淫·靡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连穴口都被男 人下身的耻毛磨得发红。
“和平,和平……”阮正东被插得眼前发黑,方才已经射过依次的分身不知何时又一次高高翘起,龟·头抵着孟 和平的小腹摩擦,下身前后方的双重快感强烈到无法承受,只知道不停地叫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人。
再没有比情事中爱人的呼唤更加勾魂摄魄的声音,孟和平不可自抑地抱住阮正东,亲吻他的嘴唇所能触及的每一 寸肌肤,将性·器深埋进最深的地方,让他深爱的人在他的怀中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沾湿两人的小腹 。而他也随即在肠壁的痉挛抽搐中到达高潮,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xiǎo_xué的深处。
孟和平小心将性·器从阮正东体内退出,浓郁的白液混着润滑剂从一时闭合不上的穴口涌出,顺着臀缝缓缓往下 淌。
“我不行了。”阮正东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处男的爆发力果然不可小觑啊。”
“东子,你……”伸手去拿纸巾擦拭两人身体的孟和平一滞,耳根又有点发红。
“你敢说你不是?”
孟和平动作轻柔地擦去他小腹上的jīng_yè,随即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第一次给了你,现在不是了。”
阮正东嘴角微扬,显得心情很好,他伸手调戏般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我后面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
“我知道。”孟和平微微一笑。
“你知道,”阮正东不自然地哼了一声,别扭地小声嘀咕,“你知道什么。”
“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孟和平又问道。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下身不可避免地开始酸疼,但是此时气氛这么好,他不想说。
身旁孟和平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现出懊恼的神情,“东子,我们好像都忘了一件事。”
“什么?”
“安全套。”
“孟和平,如果刚才做的时候你跟我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我一定咬死你。”
“可是……”
“你再说下去啊。”
孟和平知趣地不再纠缠于这一问题,转移话题道,“我们去洗个澡吧。”
阮正东懒洋洋地说道,“你先去,我暂时还不想动。”顿了顿又道,“你把浴缸搬到床上来,我就洗。”
孟和平无奈地笑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腰酸吗?”
“还成,就是屁股里胀得厉害,感觉你那根还插在里边似的。”
“我……”孟和平像是很不好意思,轻抚着他的头发犹豫了一阵,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去买点消炎的外用药 ,好不好?”
阮正东很快回答,“不要。我身体这么好,用什么药。”
孟和平正要再进一步劝说,只听阮正东接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
“什么?”孟和平问。
阮正东嘴角微扬,露出几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为什么他们都说一旦尝到了被干的甜头,就再也不想干人 了。”他挑眉看了孟和平一眼,眼含笑意,“你呢,今天爽到了没有?”
孟和平耳根后的红直泛到脸上,阮正东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正直纯良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伸手搭在孟和平的 手臂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好了小处男,尝了我的滋味,这辈子就别再去想别人了。”
“服侍阮大少爷一个尚且担心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别的。”孟和平也同样用戏谑的口吻回应他, 眼神中却是一如既往的诚挚,只要望着他的眼睛,就能望见他的心。
“少爷这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来,扶我去洗澡。”阮正东在孟和平的搀扶下坐起身来,靠着他说道,“虽然 实在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身上黏黏的,不痛痛快快洗个澡实在忍不下去。”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要不我还是去把浴缸给您搬床上来?”
阮正东笑着侧过头给了孟和平一个吻,“没有其他选项了吗?”
孟和平将他拦腰抱起,“去掉一个错误答案,那就只有这个了。”
10
阮正东觉得孟和平实在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标准的纯情处男,但自从失身给自己 后——阮正东单方面说法——他的进步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两人在性事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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