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敔流一睁开眼便看到一柄锋利的长剑抵在自己的咽喉处,剑伤的流光微微颤动。
执剑的是个相貌十分美丽的女子,那女子此时满面屈辱与愤怒的看着床上的俊美男子。衣衫不整的模样极为撩人,但是女子的气质却高洁而清丽。
女子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可想而知在不久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欢爱。
“苍敔流!”女子满齿含恨,美目中有着痛苦的水光,“你无耻下流!”
在全部力量进入这个身体的一瞬间,这具身体便被能量冲击成虚无,此时的身体立刻被他的力量模拟接管。
苍敔流立刻吸收原主残余灵魂,眸光深沉冷漠,他放松的躺在床上,俊美的面容没有因为利器的威胁而有丝毫的动容。
面前的这个女人一眼便看出是被睡了,而脑海中的记忆已经解释了一切。这女人与现在这个身份的主人原本相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女人不爱他,反而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
苍敔流仅仅只是略微将记忆扫过,这狗血又天雷的剧情实在是令他觉得无趣。无非就是,原主性格扭曲,一直视女子为唯一的阳光,可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却抵不上别的男人的温言相待。这个男人黑化了,他不甘心自己珍视了二十年的女人竟然爱上了死对头,干脆强行要了她。
他得不到,谁也不能得到。
“你是要杀了我吗?”苍敔流撩开眼睑沉冷的看着用衣裳遮挡住自己sū_xiōng的罗珊兰,低沉的男音带着天生的嘲讽。
罗珊兰眼中满是痛苦的恨意,她执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似乎被愤怒控制想要刺穿这个可恶之人的咽喉,似乎又在意他们之间二十年的情谊,煎熬着痛苦着,想要寻求一个方式去发泄自己满怀的痛恨。
俊美的男子见到她的犹豫,声音带着些笑意,缓缓的坐起身将自己的咽喉往剑尖处送,邪恶的诱惑:“很痛苦吗,但是你又有多痛苦呢?阿兰,你记住。不论你现在多么痛苦,我这里……”男子阴沉下脸指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顿的说,“比你更痛千倍百倍!”
罗珊兰握着剑的手颤抖着往后退,明明想要将这个男人一刀劈成两截可是却因为过去的情分而不舍下手。她痛恨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可是现在被逼着后退的竟是她自己。
“你不要逼我!”她满脸泪痕,抖着手往前一刺,“明明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我。苍敔流,你真是太可怕了!为何偏偏是我,若是我当初没有认识你该多好。什么喜欢,什么爱!你总是这样,随意的取走你想要的一切,从未想过我的感受!我们相识二十年,到最后你竟然如此待我!”她的情绪愈来愈失控,尖声叫道“我恨你!!我恨你——!”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失了准头,那一刺仅仅只是从苍敔流脖颈侧贴着皮肤划过去。
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真的下手,他面容沉下,明明依旧是那般俊美的五官此时却森冷又尖锐起来。女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宛如最恶毒尖锐的毒箭刺向他,将他伤害得千疮百孔。
苍敔流猛然用手擭住剑锋,丝毫没有感受到利刃切开肌肤的痛楚般,将剑尖抵在自己的心口,他倾身往前,在美丽女子惊愣恐惧的目光中一点点的靠近她。
“想要杀了我吧?”没有一点皱眉,相反的,男子带着笑,那是一种令人战栗又恐惧的微笑。他往前走了一步,剑随着他沉稳的步子刺入心口,有红色的东西将白色的里衣染红并且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来,“来,剑就在你的手里,你只需要一用力便能了结我。”
罗珊兰被他吓得往后退,但是却被他步步紧逼,一直将人逼迫道墙角。
似是被吓得狠了,她狠狠摇着头,瞳孔不停的收缩,不停的说:“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苍敔流将人逼至墙角,停下.身垂颈,阴冷的神色依旧,疯狂又欢快的看着这个快要崩溃的女子,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嘲弄不停的灌入罗珊兰的耳膜:“这世上倘若有谁能令我甘心去死……”他停下话音,看着不停颤抖却忘了将剑柄松开的女子,抬脚再次缓缓靠近她。
剑刃摩擦着丝绸的里衣刺入肉中的声音在此时如此刺耳又动人,苍敔流笑了一声宛如在享受这世上最甜美的蜜糖,轻叹:“也只有阿兰你了。”
罗珊兰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刃一寸寸缓慢的刺入他的心口,仿佛听到了‘嘣’一声紧绷的神经断裂。
“啊——!”她尖叫起来,美丽的面孔因为恐惧而显得扭曲而痛苦,在被夺去了清白之身后又经历如此刺激的一幕,她不堪重负的晕倒了。
在女子昏倒的那一瞬间,苍敔流面上的表情平静下来。冷淡的将心口上的长剑□□。红色的血液从那个伤口倒流回去,被捅穿的洞也恢复成光滑的肌肤。
此处是一间堪称华美的屋子,薄纱朦胧,木榻铺裘,细高的金莲球里的正寥寥飘出一缕香雾。地板是昂贵至极的紫烟木,屋内摆设奢华却透着雅致。
“来人。”苍敔流随手将长剑丢下,发出叮匡声。
进来的两人脚步轻盈而迅捷有序,穿着翠绿色的侍女百褶裙,一直垂着头走进来,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而引来杀身之祸。
“将她安置好。”他一面说一面伸展修长而有力的双臂,阴冷的面容仿佛覆着寒冰,“更衣。”
苍敔流如今是在宫鹤殿,这宫鹤殿是当初的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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