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无比的沉重。
凌晨点了点头。夏冬青强忍住不去抬头看凌晨脸的冲动,单方面拼命进行着解释。
「如果装作没看到他们也不会缠上来,但是还会在那里待着。但是有些会盯着你看,或者一直跟着你。」
没有接话。夏冬青的心脏好像被人撕裂一样疼痛。
「果然很奇怪?」
说出这句话只是更进一步加深了他的绝望感。没有答案的沉默,让他不禁后悔如果没有告诉他就好了。换作是夏冬青自己,他也未必能够接受这个说法。就算再怎么深爱,如果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大概会觉得这个人是疯了吧?夏冬青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他不想让凌晨感到为难,所以故意装出了开朗的声音,这样可以减少凌晨因为沉默而产生的罪恶感。
「抱歉,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如果是我的话,也一定会因为对方说了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感到为难。」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种遥远的感觉。
可是他无法一个人孤单下去。他害怕寂寞,不依附什么人的话就无法保持正常。失去了凌晨的话,他又必须一个人和所有的一切搏斗了吧?这或许是比死亡还要恐怖的事情……
「我先回去好了。」
强压制住了即将崩溃的情绪,夏冬青站了起来。他缓慢的穿上鞋子,就在开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背部感到了轻微的冲击,细长的手指在他的下腹交叠了起来。环抱住了他。
「那种事情无所谓。」
夏冬青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且我想知道的也不是这种事情。」
夏冬青蹲了下来,抱着脑袋蜷缩成了一团。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一个柔软的触感包围住了他。当他发觉是凌晨抱住了自己的时候,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没能早点认识你,真的很抱歉。」温柔的语言传进了他的耳朵。
泪水夺眶而出,他忘我的抓住了凌晨,凌晨环抱着夏冬青颤抖的身体,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脊。温柔的语言让他的泪水愈发加速。看着像小孩子一样哭的毫无形象的夏冬青,凌晨露出了微笑。然后就想对待小孩子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
凌晨深深的吻上夏冬青,那是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接吻。
当天晚上,眼眶还有点红晕的夏冬青准备去上班。凌晨从从床上注视着他的身影,说真心话,他希望整整一天都可以和他拥抱在一起,但是太任性毕竟是不行的。
天空阴沉到好像随时都会飘下雪花来的样子,吹拂着面颊的寒风冰冷入骨,可是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话,对这些寒冷他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和凌晨在车站分手后,即使在距离车发只有十分钟前,凌晨还是不肯上车,让夏冬青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夏冬青也为他这种像个孩子一样的独占欲没有办法。
「你今天早上几点下班。」
他注视着恋人的脸孔,抚摸着昨天曾经不止一次吻过的柔软面颊。以前他总是觉得那种在宗人面前表情亲热的恋人太肉麻,完全没注意到现在的自己也完全是这个样子。
「五点多,六点吧。」
话刚说完车就要发动了。至今为止这样的分开也不止一次了,可是他从以前从来没有像今天感到寂寞过,明明刚才为止都还在一起,可是夏冬青又已经在强烈希望可以再次见面了。走出车站后,冬天的寒冷渗透了骨髓。他讲面孔埋进围巾中,用围巾代替口罩行走着。
夏冬青在送走凌晨后就回到了便利店。虽说离车站有些距离,但也是走路只要三十分钟就可以到达的地方,所以没有什么走了很久的感觉。他原本预定尽量走慢一点。但还是按照平时所需时间走到了。
在进入便利店时面前的人就迎了上来,「你没睡觉吗?眼睛这么红。」
他听见了一个非常精神的声音。
「那个……你怎么了?」
在自己心情低沉的时候,他人的精神的声音有时会显得格外烦躁,有时又会让人有得救的感觉。而这次毫无疑问是属于后者。
「没怎么,可能是没睡好的关系吧。」
「那你和我一起出去一趟吧,我不建议你在车里补觉。快点上车吧。」
在赵吏的催促下,夏冬青坐上了停在路边的白色汽车,内部的暖气开得很足。
因为温暖的空气和车子平稳的摇动,夏冬青在车子开动后立刻感觉到了困意。就在他险些完全进入了梦乡的时候,他因为车子停住的震动而清醒了过来。他慌忙抬起了脸孔,隔着车窗看见医院。「你睡着了吧?」赵吏有点悔恨的说道,夏冬青非常的不好意思。
在下车之前,赵吏塞给他一对保暖袋。大衣、牛仔裤的口袋都塞满了后面还有富余。
「你之前不是得过肺炎,注意点。」
这就是会出现小山一样的用过即丢的保暖袋的理由。因为赵吏的细心,尽管是行走在夜路上,夏冬青却没有感觉到寒冷。
因为已经距离过年没几天,而且又是晚上,所以这里几乎见不到有什么病人。夏冬青在心里祈祷着被撞见什么才好,快步跟紧赵吏。
「你来这里干什么?」
脚下的和瓷砖发出沙沙的声音。
「跟着来就行了。」
跟着赵吏走进单人间的病房,之前又和值班护士询问过蓓蓓爸爸的病房。才得知他住在这间单人间。
「赵吏!你想干什么。」
将赵吏想摘下氧气罩的瞬间,夏冬青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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