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有些放松下来,原来的尿意又涌了出来。只见那被刘牧安捏住的龟`头上的小孔先是滴出了几滴液体,接着射出的便是淡黄色的水柱,荷塘闭着眼侧过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毕竟从他会走路起,就再也没人给他把过尿了。
刘牧安见状从喉咙里溢出了低沉的笑声,等到那水柱慢慢变弱直至没有,刘牧安带着笑意问道:“还有么?”
“没、没有了。”荷塘闭着眼小声的说。
“哦。”怕把怀里的人给羞坏了,刘牧安勉强收起笑意,捏着软软的小头甩了几下,然后用拇指在那还湿润的小孔上一抹。
感觉身后之人换了个手来握住自己的命根,荷塘转过头睁开眼,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刘牧安竟将那沾了湿意的拇指放到自己嘴上舔了一下,荷塘的身子彻底软了。
刘牧安似乎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很奇怪的事,坦然的给荷塘拉好亵裤和外裤,系好腰带,然后直接把已经无话可说的荷塘打横抱起向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第七章
日落之前他们赶到了目的地李家村,刘牧安径直赶着马车到其中一户农家门前停下,似乎是很熟悉这里的路了。
刘牧安跳下车,把荷塘也扶了下来,然后便走到那农院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院里很快就传来询问声,是个小孩的声音,刘牧安朗声答道:“在下刘牧安。”
“来啦来啦。”伴着说话声音的是小孩蹦蹦跳跳来开门的脚步声,门打开后跳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看到了刘牧安便说:“师父刚好回来了,刘公子来得正好,快请进。”接着转头冲院子里喊道:“阿大出来拉刘公子的马车去后院。”
荷塘跟在刘牧安的身后走进了农院里,好奇的转头四处打量,眼神恰好与一个从屋后走出来的壮汉撞上。被对方凶恶的样子吓了一跳,荷塘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紧跟着刘牧安进到了屋子里。
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荷塘,刘牧安却像是知道他被吓到了似的手往后一伸便拉住了荷塘的手。被对方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荷塘才觉出些许不好意思,眼神四处乱飘不敢看人。
把两人引到堂上,小男孩说了一句:“二位请稍坐,我去请师父出来。”
刘牧安一点头,就直接拉着荷塘在客座上坐了下来,虽是两人各坐各的,手却还是握在一起。
“对了,我们的行李还在车上呢。”荷塘忽然说。
“周大会帮我们拿到客房的。”刘牧安回道,拇指还安抚的在荷塘手背上摩挲了几下。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红了脸的荷塘小声的应了一声:“哦。”
这时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从里屋走了出来,适才开门的小男孩则拿着托盘端了茶来。
等到老者坐定,刘牧安才松开荷塘的手站了起来,见着刘牧安站起来,荷塘也慌忙站起来,学着刘牧安的样子向长者拱手见礼,然后才坐了回去。
看他们坐好,卢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呵呵”一笑,说:“许久不见,贤侄瞧着又精进了不少啊。”
一向寡言的刘牧安难得的和卢陌谦虚寒暄了几句,然后话锋一转,向卢陌介绍道:“晚辈此番前来,实是有事相求,希望世伯能为荷塘检查一下`身体。”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荷塘条件反射的转头看着刘牧安。
闻言卢陌正眼看了荷塘几眼,片刻后捻着自己的胡子说:“这位小哥瞧起来并不像有病在身,不知因何求医?”
“还请世伯为荷塘诊脉便知。”刘牧安答道。
卢陌沉吟了一下,站起身来,“既如此,便随老夫到诊室来。”说着就转身向诊室走去。
荷塘就这样茫然的跟着刘牧安进了诊室,坐在了卢陌的对面,伸出手让老人为他诊脉。一边还奇怪着,刘牧安不是说来看他的脚的么。
卢陌初时还有些漫不经心,待细细诊来,面上神色越发严谨起来,“另一只手。”
荷塘依言递上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卢陌的样子有点吓到他了,难道自己生了什么很不得了的病么?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的侧过身想要去依靠刘牧安。
看到他不安的样子,刘牧安又往荷塘身边站了站,让他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
卢陌终于细细的诊完了脉,带着些许讶然的审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荷塘。
知道卢陌已经清楚了自己为何而来,刘牧安主动开口询问:“世伯,荷塘这个身体情况,怎样,健康么?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难得看到自己这冷面侄子这样关心一个人,卢陌眼里闪过一抹好奇,“他这身子虽说特殊些,倒也没什么大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只是有些气血不足,应当多补补。”
闻言刘牧安也安下心来,既然医圣都这么说了,那应当是没问题的。
这时始终迷茫的荷塘终于反应过来,什么看脚伤都是借口,自己的身体情况已被这老者摸得一清二楚,他不由煞白了脸色。然而等了又等都不见卢陌露出鄙薄的神色,他又有些放下心来,却还是忍不住向刘牧安身上靠了靠。
看到荷塘的动作,卢陌“呵呵”一笑,虽说这小娃是个双性同体的体质,但是总算也是个伴,比起刘牧安孤独终老什么的,要好太多了。
抬手摸了摸荷塘的脸颊,刘牧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道:“那,以荷塘的身体状况,可否孕子?”
这问话十分直接,荷塘整个脑子都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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