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疑惑之时,房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一个年纪尚小的男孩儿,手里端着茶点,看到靳诚显然高兴至极,手里的东西差一点掉到地上。
“夫人,夫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小男孩惊叫起来,像考中了状元一样的兴奋。
靳诚转过身打量着他,小小的个头,单薄的身材,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古灵j-i,ng怪的大眼睛提溜乱转,还有几分可爱的样子。
“夫人?你是叫我?”那个人一口一个玉儿的叫他,这个小家伙又叫他夫人,那么也就是说…呜噜呜噜~~才不要这样,靳诚晃了晃头。
“是啊,夫人,”小家伙把东西放在榻几上,而后又蹦达到靳诚面前,上下前后的看了一圈,突觉不妥赶紧道歉,“是我失礼了夫人,我只是太高兴了,您不知道您昏迷的这些天,岛主他有多担心,脸也憔悴了,头发都熬白了。”小孩说着说着脸色暗了下来。
“你说谁?岛主?”后来靳诚想可能就是那个人,至今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们岛主叫什么名字?”靳诚问。
“小的不敢,岛主的名讳怎是我们这等下人所能直呼的。”小孩大惊,连忙摆手摇头,就连师兄的名字都不敢直呼,何况是岛主的。
靳诚觉得这个小孩儿好玩,玩心大起,心想,是不是能在他口中得知一二呢,于是假模假式的诱导着,“别怕小弟弟,这里又没外人,你说了只有我知道,不会有第二个人听见,乖,跟我说说,你们岛主叫什么,这个地方叫什么,现在是什么年间,时辰多少,你为什么叫我夫人,我又是怎么来这儿的?”
靳诚捅出一堆问题,小家伙想走又走不了,想回答又担心岛主怪罪赶他出岛,站那挠着脑袋捋着他这些问题,突然觉得不对,夫人是失忆了吗,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自己夫君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一边奇怪着又想着该不该说呢。
靳诚一看这小孩儿不太好骗,于是又加深了一些对他的好感度,温柔的安抚着他的肩膀,“那个…我刚刚醒,脑子里有点混乱,我怕说错话引得你们岛主生气,所以,就想你能提醒提醒我,这也有助于我恢复记忆啊,你说是不是?”
小家伙一想也是,夫人在冰棺内一躺就是七七四十九天,啥人都得崩溃,于是没有戒心的又恢复了之前的兴奋状,回答道:“这个岛叫慕心岛,以前师尊在世的时候叫云逻岛,后来岛主接管了就改为慕心岛了,也就是我们现在的岛主---简慕,现在是楚修年间,时辰嘛,刚过申时,也就是酉时,我叫青华,岛内的无名小徒,以前经常跟着您的,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您跟我们岛主已经成亲,所以我们尊称您为夫人,都是那该死的黑蝠魔教总是无休止的来挑事,在厮杀时您为了救岛主坠入崖底,后来就一直被岛主封印在冰棺之内,还好,您终于醒过来了,也不枉我们岛主为您禁食祈福,终于感动了上天,您又回来了。”
青华没心没肺的跟倒豆子似的全都秃噜出来了,靳诚越听心越冷,四肢也越来越不听使唤,散了架的险些跌倒。
楚修年间,从来没听说过的时代,看了那么多网文,修仙的,宫斗的,也没听过楚修啊。酉时,也就是北京时间晚上五六点钟,还好网文没白看,知识嘛,略知一二,不然连几点都不知道。
慕心岛?不是济州岛,不是普吉岛,更不是马尔代夫,这他妈的是什么破岛,还…还什么黑蝠魔教,还…还跟男人结了婚,我穿的这到底是个什么破地方啊,我的妈呀,谁能来救救我啊~~~
靳诚一下子急火攻心,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自心底涌上,在青华扶他去床上的当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里面还带着点点黑色。
这可把青华吓坏了,眼泪都掉下来了,“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呀,您可别吓我啊,来人…来人啊…”
还没等他声落,又是疾风似的速度,简慕几个大步就来到了靳诚面前,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又看了看靳诚脸上渐渐漫起的红晕,不但没现出担扰,反倒释然的长出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青华明白的带着一身冷汗倒退着出了门顺手把门带上。。
“玉儿,你的血脉总算是通了,这下就好了,没事的,别怕,快快躺下。”替他擦掉嘴边的残血,又整理了一下被子,靳诚此时的脑子比之前更乱了,没言语闭着眼睛顺势躺了下去。
这是多么大的人生变故啊。
有的人成绩一直很好,高考失利称为变故。
有的人家庭幸福,但无妄的天灾夺去了家人的生命也称为变故。
有的人生意失败称为变故,有的人婚姻出现了裂缝称为变故,有的人存有侥幸心理,冒险去触碰不该触碰的东西而遭遇牢狱之灾也是变故。
人生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我们能称之为的变故。
可有哪一个人经历了我这样天翻地覆的变故,我是不是该买彩票试一试。
靳诚闭着眼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只剩他一个人的家庭,勉强能糊口的工作,还算能避风遮雨的出租屋,那刚刚追到手七天就劈腿的女朋友,还有那个可恨的顶头上司、他的情敌---任少倾。
任少倾?
简慕?
靳诚一个激灵又把眼睛瞪圆了,盯着简慕的脸一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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