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上,那紧张又生气的样子和东邪刚刚说出来的那番话太过于违背。
“我知道你在意这个年轻人,平时都远远地看着保护着爱慕着,你会眼睁睁看着他被人伤害而无动于衷?既然如此,我先割断他的手筋,让他以后都打不了网球。”
示意陆锋警惕着东邪,陈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作势就要朝林浩的手腕上割下去。
“住手!陆锋,你们不就是想我死吗?!”东邪额头上一阵青筋暴起,死死咬着牙愤恨地看着陆锋和陈安。
“打住,好歹你也有东邪的名号,怎么遇上感情的事情就变得跟个白痴一样,我们要是想杀你还会在这里和你唠唠叨叨?直接朝你脑门儿上开个洞你就完蛋了。”
陈安连连摇头,都说陷入爱情之中的人都会变成白痴笨蛋,看来果然如此,他可不要变成东邪这副蠢样子。
“只要你说出来之前是谁动了我们在叙利亚的货,我们就放了林浩,以后也不会再打他主意。”
陈安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林浩的手腕边儿上玩弄着手里明晃晃的刀,只要轻轻一下,林浩就废了。
东邪狐疑地望向陈安,他印象里完完全全没有这个人,怎么陆锋身边会突然之间出现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
而且看陆锋的样子,明显是听命于对方,东邪都不知道陆锋还会听老狐狸以外第二个人的话。
只是这会儿东邪没办法去思考太多,他的注意力完完全全被那把明晃晃的刀子给吸引了过去,那拿刀男人眼里的淡漠和锐利让他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好对付的。
思虑片刻,东邪开了口:“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你不得不相信。”陈安笑得扬起了唇角。
当看到男人掌控一切的自信笑容时,东邪的瞳孔猛地就扩大了,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惊讶:“你是……”
陈安知道东邪想说什么,他眼里的冷锐稍微减淡了几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是什么都不重要,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的耐心很有限,手里一直拿着刀有些累了,说不定手一酸刀一偏就该见血了。”
深深看了陈安一眼,东邪又看了看旁边的陆锋,心里的疑惑和震惊更多了。
这个男人虽然样子变了,可是这份浓烈的熟悉感告诉他这个人分明就是那只该死的老狐狸,在去年的时候就听说老狐狸死了,甚至还举行了葬礼。
他们从没有见过陈长安的尸体,只知道老狐狸死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阴谋?是老狐狸为了想看看他“死后”会有哪些人背叛他?
东邪瞬间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我告诉你们……”
半小时以后,一辆坐着两个男人的黑色轿车离开了射击俱乐部,这两个人正是开车的陆锋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陈安。
“安,东邪好像在怀疑你的身份。”陆锋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他刚才看到东邪盯着陈安又惊又愣的样子。
东邪待在陈安身边的时间要比陆锋还要长,再加上今天陈安所展现出来的行事作风明显就是老狐狸的做派。
陈安靠在窗户旁看着公路之外的漫漫黄沙,迪拜也就是迪拜城里繁荣一些,迪拜城之外的地方尽是荒凉的沙漠,要想看到一点葱绿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就算知道我的身份也无所谓,他现在应该已经习惯退隐的生活了。”
在离开射击俱乐部的时候陈安特别提醒了一下东邪:要泡男人麻烦照照镜子打理一下,跟个流浪汉一样人家林浩看不上你知道吗?还做什么隐形的守护天使,你以为你是狗血八点档的悲情男主角啊?活该四十多岁了还单身。
陈安是在心里连连摇头,他以前是个悲情的男人,怎么跟在他身边的人也把他这份悲情给学了去。
不管是四十岁还是三十岁,只要人活着就可以去改变,去重新开始。
陈安偏头望向了正在开车的陆锋,嘴角微微一勾:“陆锋,你试过在沙漠里做-爱吗?”
手里握着方向盘的年轻男人差一点就来了个急刹车,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陆锋缓缓把车子停在了极少有车辆来往的路边。
副驾驶位上的男人慢慢把椅子放斜,如同一个邪恶的魔鬼向陆锋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身体慢慢转了过去,陆锋的手掌轻轻按在了男人的腿上,如同一个虔诚而又狂热的教徒,双手执起陈安的手背给予爱慕仰视的亲吻。
陆锋不像伊万诺夫那样懂得掌控他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但这种被呵护备至乃至于顶礼膜拜的细微感觉却很棒。
陈安闭上眼睛缓缓吸了一口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解开他衬衣纽扣的男人,沉声命令道:“脱鞋。”
陆锋立刻弯下腰去替男人把鞋子脱了,轻轻握着男人的脚踝慢慢地把袜子卷了下来,手掌托住了陈安光-滑细腻的脚心,低头亲吻男人如同羊脂白玉般微凉的脚背。
稍微有些痒痒的,陈安抬腿踩在了陆锋的肩膀,这样的姿势未免有些过于诱人,尤其是平日里冷漠无情的男人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来,还没有做点什么,陆锋的血压就已经升高到快要爆了。
解开了男人的皮带,陆锋没有鲁莽的立刻做什么,他一边亲吻着男人敞开衬衣里显露出的锁骨,一边先让陈安舒服。
“啊——”深深的叹息,陈安的腿挂在陆锋的肩膀上,一手抓着正在亲吻自己男人的短发,一手轻轻遮住了双眼,任由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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