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吗?」
问得彭郎与黄啸有些莫名。
元虤笑着:「要去便一起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你们这又再演什么戏!」去和不去,也能搞得这么复杂。
韩隐笑着:「走吧!」牵起元虤的手,与黄啸、彭郎一同出了酒楼外迎驾,跟着百姓一同跪在路旁。
「兄弟,你当真疼着小哥!甘愿做个寻常百姓!真男子!」黄啸低着头小声地对韩隐说。
「我彭郎也钦佩着你!」见了韩隐不顾身份,放着大将军不做,跑来大宋跪在皇帝跟前,彭郎真心觉得韩隐是个不可多得的真男子。
韩隐笑着,他不觉得大将军有什么好,甚至不觉得当皇上有什么好,名利权贵,又如何。
元虤听了,脸上出现一抹红,嘴角弯起好看的笑容,听别人夸着韩隐,他与有荣焉。
皇上銮轿通行,众人趴跪,韩隐与元虤对视一眼,眼里满是交流,最后元虤对他笑了笑,笑得顽皮,韩隐才没好气地弯起嘴角。
韩隐看出元虤的话语,说着他应许他可以更小气,他喜欢他的吃味,感受元虤的依赖,他心里一阵满足。
銮轿在通过他俩不远处,停了下来,过一会儿,元虤眼前出现一双绣着龙的黄靴,他被人拉起,韩隐几乎是同时间,拉上元虤的手,跟着站起身。
「放肆!」一旁的衙兵赶紧上前。
「不碍事!」穿黄靴的人开口了。
衙兵跪下:「是!皇上!」恭敬地退下。
被称为皇上的赵光义看着元虤,又见着韩隐拉着元虤的手,眉头皱着,他刻意忽略韩隐,面向元虤:「虎儿。」他的虎儿气色看起来很好,瘦了点,却很精神,看向元虤的手腕,还挂着他给的手炼,只是手炼上的线似乎换了。
彭郎与黄啸低头对不是说他不是什么大将军,怎么与皇上相识!
「草民叩…」按下赵光义的手,元虤恭敬地跪拜。
尚未跪下,便被赵光义阻止:「你我无须生份,我俩可否到前方酒楼一聚。」微微气着元虤的生份。
说完便想拉走元虤,韩隐并未放手,与赵光义就这么僵持着,元虤笑着按下赵光义的手:「皇上,草民可否多带一人前往。」
赵光义很是不悦,还是答应了。
三人便前往刚刚的酒楼。
在外面的黄啸与彭郎起身,拍着膝盖上的沙土。
「你看我们那闷头小哥,气势毫不输于皇上。」黄啸轻声地说。
「嘘!」彭郎打了下黄啸的头:「你那张嘴就不能安分点吗?」
「好好好,不过,我看那皇上对我们小哥,好得很。」看着酒楼里走上楼的三人。
彭郎跟着一看,那皇上拉着元虤左手很是熟识,右手被韩隐牵着,元虤不时地回头看着韩隐,亲昵依旧。
「我们那两位弟兄,想平淡当寻常百姓,还真难!」彭郎心中感慨。
酒楼内,三人坐在一张桌上,气氛有些尴尬。
「手炼你还带着。」赵光义刻意地想隔开韩隐。
「是。」笑了笑:「之前断了,还是韩隐将它修好。」眼角不自觉流露出依赖。
赵光义见了心中一酸,逞强的笑着:「是吗…」心里希望元虤还是向着他,一如以往。
元虤看着赵光义,心里有些发酸,他不知道该和赵光义说些什么。
韩隐握了握元虤的手:「我在楼下等你。」心里有千百个不愿,却依旧希望元虤好好的处理自己的情感。
元虤马上拉住他的手:「等我。」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不能让韩隐伤心。
见他如此,韩隐笑了笑,点头,便转身离去。
赵光义从未见过元虤如此依赖一个人,就连和他一起时,也不曾,心里更是发酸,发疼。
「虎儿…你过得好吗?」他想问的不是这句。
点头,元虤坦然地看着赵光义:「炅儿,我喜欢现在的自己。」
赵光义握紧拳头,心里更是一疼,他知道元虤离开开封府时的所有委屈与不快乐,一时无语,那些都是因为他造成的。
感受到手上一暖,元虤握上他的手:「你无须自责。」
赵光义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情绪,握着元虤的手:「我还是想着你。」说得恳切,带点悲伤。
元虤一愣,他笑着伸手摸摸赵光义的脸:「刚离开你之时,时常想起你我以往的日子,遇见了下雨天,便担心你的手,是否还发酸。」倒了杯水,递给赵光义,看着他又说:「你我之间有着十五年的情感,在我心里你还是炅儿…」摸着手上的手炼:「可是,你选择的终究不是我,这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爱上你的我也已经选择离开了你,现在我俩只能是皇上与草民。」手炼原本是皮制的皮条绳,后来断了,韩隐却是用细麻绳将它修好。
赵光义听着不能接受,他不相信元虤已经将他放下,他看着元虤摸着手炼:「真的…一点情也没有?」
看着赵光义,元虤眼神复杂,并非无情,只是这近两年的时间,他与韩隐之间发生了太多事,现下他一心向着韩隐,已经不是那一心想着赵光义的元虤。
元虤脸上有着一丝难过:「这手炼断过。」摸着手炼:「是韩隐修好的,断得当时,我心里难过,韩隐见我如此,为我绑起,一颗珠子也不落下,细细串好,修好。」微微笑着。
赵光义撇开头不看他的笑容,起身走向窗边。
「我为你伤神,他伴着我,见我爱你如此,他等着我,见我珍惜手炼,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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