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有些困难,贺衍揽着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洛谦有点着慌,又看不到他的表情,说道:“将军,我伤势还没好。”
贺衍单手抬着他受伤的腿,右手三指在他后庭中抽送,洛谦没了形象,沙哑地呻吟起来:“将军,你这……我腿……好难受……不是,好舒服……“ 不多时,贺衍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轻轻压着。
洛谦尴尬道:“是不是要去军营了?”
“嗯。”贺衍低头看着他,手指在他翘起的男根上抚摸揉动。
洛谦心中轻叹,点了点头。
他很缓和、很克制地插入,动作轻柔地做了一次,洛谦的腿竟然没有疼。临走时贺衍笑了笑:“这次要去军营住半个月,那时你的腿该是好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去骑马。”
“嗯。”洛谦笑着把他送走了。
听说贺衍京城的母亲又发了信过来,催着他下聘成亲,贺衍虽然不提起,洛谦却不是聋子,并非不清楚周围的风吹草动。这些事想起来就心烦,只能暂时扔在旁边不管。
他这一生,就算再怎么相爱,也只能是贺衍的男宠。这种成亲之前就有的男宠,被将来的夫人打死也无可厚非。
刘玄时不时来找他,还煞有介事地学会了煎药,把屋子都熏得到处都是药材味。两人在一起从不说正经话,天南地北地乱扯一通,刘玄喂着他喝了药。洛谦说道:“要不是你,我这段时间怕是不方便。”
刘玄搂着他的肩膀笑道:“你当初还救了我的命呢,要不是你,我早就被人杀了,说这些有的没的见外话做什么。”说完又叹道:“想我活了这二十年,也从没碰到跟你一样投缘的人,咱们不结拜兄弟真是说不过去。”
洛谦是孤儿,兄弟姐妹一概都无,除了贺衍之外,也从没遇到过跟他性情如此相投的男子,当下里胸中澎湃道:“你既然有这心思,我们今天就结拜为兄弟。”
刘玄从花瓶里抽出来几支梅花,万分高兴地拉着他跪下来:“刘玄年方二十,独自行走多年,今日总算碰上一个意气相投英俊潇洒的fēng_liú人物,愿与他结为异姓兄弟。我长他三岁,从今日开始便是他的兄长,皇天在上,厚土为证。”
洛谦也跟随着他说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刘玄笑着从房间里抱出一大坛好酒,说是贺章送的,两人把酒言欢,说起少时往事,畅谈雄心大志,当夜喝了个酩酊大醉。
醉酒时,刘玄意气风发地说道:“将来有朝一日大业可成,必不忘今日善待我之人!”洛谦只装作没听见,头一歪睡过去了。
几天后贺衍派人传来消息,说贺章派他出征剿匪,因军情紧急,要再过半个月才能回来。洛谦不以为意,回信说万事小心,照样喝药锻炼身体。他当时伤到了骨头,本来担心不能再练武,但是因为天生底子好,又调养得宜,腿上的箭伤好了许多,慢慢能拄着拐杖自行走路。
又过了十天,洛谦清晨收到贺衍传来的信,说大军正在归程路上,三天之内就能回来。他的心情禁不住大好,小心翼翼地把贺衍的亲笔信收在书橱里,过不一会儿又取出来,低着头看了又看。
只不过这天清晨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贺章亲自从军营里回来了,院子里兵士肃立,刀刃明晃,凭添不少阴冷杀气。 不到一个时辰贺章又走了,来去匆匆,也没留下什么话,叫人的心里有些没有来的古怪,总觉得出了什么大事。
洛谦也不为意,只是晚上喝了药有些困倦,斜躺着随意翻了几张书,意识涣散地昏睡过去。睡到半夜,忽然腿上一阵痛入心骨的疼,洛谦猛然间坐起来,撕开包裹的被子,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上的伤口突然间恶化发黑,整条腿肿了起来。
洛谦慌了神,连忙喊人过来,刘玄满头大汗地连夜把军中大夫找了过来。
大夫低着头查看许久,说道:“这条腿不行了,得锯掉。”
洛谦的喉咙像是哑了似的,许久才说:“我腿上的伤都快要好了,怎么会又突然变成这样?”
大夫皱着眉说:“看样子像是毒性发作,你最近吃了什么东西,涂什么药?”
洛谦想了半天才摇头:“没乱吃东西,都是大夫开的药。”
老大夫叹着气摇了摇头:“真不行了,再不锯掉全身都会中毒,动辄毙命,事不宜迟,你赶快躺下来吧。”
洛谦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可是性命攸关,老大夫命人硬压着他躺在床上灌了汤药。洛谦痛晕过去又痛醒回来,昏昏沉沉一整夜,清晨醒来时鲜红的血从被子上渗出来,左腿空荡荡的,已经没了。
他呆呆望着断腿还没有回神,却见自己房间的门突然间一开,凉风灌进来,贺章满脸凝重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低头不语的刘玄,身上满都是自己的血迹,头发散乱,面色憔悴,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将军。” 洛谦想起身行礼,却被贺章按着肩膀坐下来。
贺章望着他空荡荡的腿,叹道:“你毒伤发作的事我听说了,辛苦。”
洛谦默默不语。
一个习武之人没有了左腿,那便如同废人一样。
贺章端着椅子坐在洛谦跟前,沉吟许久才缓缓道:“洛谦,你七岁进将军府,生活得可还舒心?贺家待你如何?”
洛谦微微一窒,这句话问出来,必然有其目的。他昨夜叫喊多时,现在几乎发不出声音,点着头沙哑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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