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没听见你们暗地下说我什么,男宠又怎么样?你们还不配,吃别人的还不让别人吃了是吧?本公子跪了两三个时辰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我午饭到现在还没吃饭,看看太阳都……”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重重地会响在客厅,临羡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扬起的手,再移到那张脸,忍下去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伴随着临羡鱼手指所指的方向,太阳最后的一点红光落下了西山。
“你为了两个奴才打我?我跪了一下午不够,你还要打我,呵呵哈哈……”临羡鱼哈哈大笑着,泪水噼里啪啦地像大豆般地往下掉,使了招凌波微步踏着院墙飞了出去。
梗磬声响了三回,临羡鱼被店家从酒馆踢了出来,完全已经喝的烂醉如泥,走路摇摇晃晃,不知所云。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打了个酒嗝,手抖了抖,‘当’一声摔碎个酒杯,等一低头,脚竟然站不稳,天旋地转地往前倒去,一片纯白进入视线里。
“故人心,易变……”临羡鱼抱着这个突然接住自己的软乎乎的身体,蹭了蹭,抬头痴痴地看着他傻笑,断断续续地讲着醉话,“美人,你真好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不过我忘了,你抱着真舒服,让我再抱一会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刚刚失恋了,他不喜欢我……但是我……我……”
作者有话要说:
☆、捡到百里溪
穆穆,君子性相异则道不同,小鱼只是一条向往碧海青天的游鱼,从小到大你所有的努力我都看在眼底,什么事情都力求完美,只为搏得皇帝一顾,小鱼从小就知道你最想当皇帝,你怎么可能为了一条小小的鱼儿放弃万里山河,如何值得你这样,况且还是一条不明心志活的糊里糊涂的鱼,我怎么忍心看你为难,百年基业毁在你的手里。
清晨翠鸟树梢喳喳叫,红杏枝头春意闹。
临羡鱼习惯地触摸到另半只枕头,空的,往下摸摸冰冷的半边床铺,才想起自己昨天把他赶了出去,好像还说了不想再见到他之类的伤人的话,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坐下立刻疼的跳了起来,都过去好几天了居然还这么疼,暗骂这个死人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居然弄的这么惨,又要养好了伤才能走了。
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扣门声,进来一个抱着锦盒的小姑娘。
“公子,有个穿绿衣的男子要我把一个交给你,说是今天流年不利以后再陪你去塞外欣赏那里的风光。”粉衣罗裙的丫鬟交代完抚了扶身退了出去。
“绿骨,柳殊夏这人太够朋友了。”临羡鱼顾不上屁股痛高兴地捧着那只碧玉制成的碧绿色的笛子,金色的笛穗,笛子下压着一张纸,纸上潦草的几个字龙飞凤舞地写着,祝小鱼生辰快乐!落款,柳殊夏。
轻轻旋转吹口处的一段玉节,笛口处立刻散出成千上万多如牛毛的银针,俗称梨花针,中梨花针者若无解药必然毙命,就算有了解药,那针也是极难逼出来的。
“什么事这么高兴?”穆鋶毓拉过临羡鱼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今天是你二十二岁的生辰,今天我一天的时间都是你的,小鱼,想去哪里玩?”
“我饿了。”临羡鱼藏好笛子随他去,不温不火地答道。
“去天下第一楼。”
穆鋶毓喊人备好轿子,把人放进去,和他并排坐下。
“别挨我这么近,滚过去一点,看见你就不爽。”临羡鱼特意往窗户边靠靠,离他最大的距离。
“小鱼,气怎么还没消啊!”穆鋶毓靠近一点点。
“穆鋶毓,我的话你聋了,滚过去,靠这么近干嘛,不然我就踢你下去。”临羡鱼瞪着他说道,是想一下谁愿意打个巴掌再给个枣。
“别踢,我心疼你的伤,我坐这角落里不动就是了。”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下了轿,就到了天下第一楼,穆鋶毓扶着刚刚下了轿,就碰见一熟人从天下第一楼里出来,就是那天在青楼和穆鋶毓一起色mī_mī盯着自己看的陈国皇子。
“穆鋶毓,你为什么不娶我姐姐?她那么美丽有什么配不上你的?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人?”陈国皇子陈邱在里面楼上的雅间就看见穆鋶毓的轿子,气冲冲地冲了下来,抓着他的领子质问。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爱的不是我,是我那父皇,君子不是应该成人之美吗?”
“你……可皇帝已经下旨了,你就不能抗旨不尊。”
“我不会娶你姐姐的,而你最好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穆鋶毓讥讽地笑笑。
“好你个穆鋶毓,我会让你后悔的。”陈邱愤懑地甩袖而去。
半卷珠帘春暮人欲睡,暖风过处泠泠朱玉脆,桌上摆的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嘉珍,一只玉壶银箸,窗外俯瞰烟波浩渺金陵街,一壶青竹酒,一双璧玉佳人,不羡鸳鸯不羡仙。
“穆穆,帮我捏捏肩膀捏捏腰,睡了几天整个人都不好了。”把爱吃的都挪到自己筷子前,狼吞虎咽。
临羡鱼可以跟任何人置气独独不会和自己过不去,过就要过的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样才不会白白人间走一回。
“夫人,遵命。”穆鋶毓献媚地凑过去帮他捏捏掐掐。
“恩,手艺不错,左边……嗯,上来一点,对,就这里。”小鱼在自己吃过的烤鸡腿上撕了块鸡腿肉赏给穆鋶毓,舒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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