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长大以后被家里人看的很严,而李越格上初中以后成功蜕变成的另一种样子,低调,上进,穿一身重点高中的制服,完全是迷惑家长的最佳状态。而且很多人以为李名岑的家教严厉非常,以至于错觉李越格和很多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同龄孩子很不一样,十分放心儿子和他来往。
所以只要借口和李越格有关,父母那边永远一路绿灯。
路上李一北整理了一下情绪,他觉得这个假期过后和李越格之间的关系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唯一需要的只是一个平稳的过度和新的开始,也许分道扬镳也许继续做朋友,但是不会再任其自然发展成似爱而非样子。
他迟到了几分钟,服务生领着他走进包厢时里面已经很多人,不光平常那几个人,还有一些他没见过的脸孔,男男女女,笑声混杂着不知名的音乐。
李一北进门时一个女孩子忽然凑过来吻了他一下,然后很夸张地朝里面的人笑,“诶,我吻到帅哥了!”
李一北下意识地皱眉,嘴角却扬着一点轻松恬淡的笑意,似乎并不介意这样的恶作剧。
李越格把玩着手里的纸牌,眼睛盯着李一北在灯光下晦暗腼腆的笑脸,忽然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和偶尔那种深刻得令人心惊的喜欢一样的突兀。
李一北用目光巡视了一圈才在李越格旁边坐下。
庄少于笑着和他打招呼,“上次听李越格说你的手受伤了,“没影响考试吧?”
“还好,顺利做完了。”他平常都避免去留意右手上的疤痕,也不喜欢这个提及这个话题,偶然有人关心,也总是一句话带过。
旁边的李越格一直没有看他,在和旁边一个陌生的男生谈论今年高校的录取线。
李越格不会随意对一个人很好,但是当他准备漠视一个人时,那种被冷落的感觉就会无孔不入地变得十分强烈。
李一北知道这是李越格在和他生气,但是并不准备放低姿态去讨好。
李越格擅长冷暴力,而李一北擅长将这种冷暴力恶化,缓和不了,就会走向崩坏的极端。
于是两个人一整晚都没有说话。
李一北看别人玩闹,偶尔抬手看时间。
庄少于不喜欢这种烟雾缭绕香水刺鼻的环境,无所事事就想逗弄人寻乐,变着法地灌周围的人喝酒。
李一北喝的有点多,有些醉了,又困倦的厉害,对后面的节目也没什么兴趣,到楼上开了房间休息,后面跟了一个女孩子进来给他按摩。
按摩的手法很专业,李一北几乎要睡过去时隐隐觉得背上的手换成了柔软的东西在碾压,他偏过头去,看到的就是女孩脸色潮红,俯身用双峰给他在背上按摩的qíng_sè场景。
“走开!”李一北嫌恶把女孩一把推开。
女孩看上去不比李一北大几岁,表情有些惶恐地解释,“那个,我们平时都是这样的,我以为你喜欢。”
“你先出去吧。”李一北闭着眼睛倒回床上,浑身无力,头痛的厉害。
脚步声远去了没一会儿又靠近,李一北低声咒骂,“叫你出去就出去!”
“怎么了?”身上紧跟着压下一个重量来,李越格亲吻着他的唇问。
“头疼。”李一北睁开眼,视线对李越格的眼睛,笑了一下,“又想和我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不想和你说话了?”李越格敷衍地反问,手指挑开衬衣的扣子,从下巴吻到胸膛上,含着细小的挺立吸吮舔舐,另一只手已经绕到下面去剥他的裤子。
李一北呻吟出声,抬着膝盖顶在李越格腿间磨蹭勃起的性器,笑声带着一点颤音,“这是忍了一个晚上么?”
李越格没理他,隔着白色的内裤咬了一下已经微微挺立的顶端。
李一北蓦然张开嘴巴,反射性地挺起腰肢,抬手去揪李越格的头发,推着他的脑袋压都胯间。等李越格舔着顶端含进温热的口腔时,一边肆意呻吟,一边又扫兴地提醒,“李越格,我还没洗澡呢……”
李越格报复地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掐了两下,听着李一北变了调的呻吟,几分钟后让他释放在了嘴里,然后凑上去吻他。
李一北尝到嘴里自己的东西,推着李越格的肩膀骂,“操,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李越格把人拖回来压在身下,分开腿手指就沾着jīng_yè插了进去,简单的几下扩张后就换成了硬挺的插入。
“弄疼我了!”李一北皱眉,眼睛瞪着着李越格甩过一巴掌去。
李越格躲开他的巴掌,坐直身子跪在床上,掰着双臀顺利地进出,笔直的脊背匀称漂亮,灯光流泻,反射着健康的光泽。
“矫情。”李越格评价,但还是放慢一点节奏,深入浅出地撞击。
李一北抵不过窜到全身的快感,放软了腰配合,意识被撞得七零八落,被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地做了两次后开始拒绝,“李越格,我没力气了,不做了。”
语调很清晰,但是声音小的低不可闻,听上去有撒娇的错觉。李越格停下来,俯身把他抱在怀里亲吻汗湿的鼻尖,“那去洗澡?”
“嗯。”李一北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洗了澡回来躺在床上,李一北很快就睡了过去。
李越格盯着身边李一北安宁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思绪的飘的有点远。他想起第一次和李一北上床的情形,少年裸着身子在他面前自慰,无所畏惧地挑衅,“喂,李越格,要不要和我试试?只是玩而已,没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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