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接下来温祈把事情起因给说了出来,犹豫了一下,索性连同那封情书。
得,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变了。
“你们为什么不多信任我一点?”把眼镜取下来,用力按着眉心,沈默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的学生只会是学生,不可能改变什么,再说了,我有你们几个,一到周末就下不了床,压榨的彻底,哪有心思想别的。”
说到这句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正好在他身上乱摸的乌尔罕.巴图,对方也不脸红,更是用力的揉了一把他的臀·部。
“小默,你不担心我们身边会有人想往上贴?”刘衍嘴角一带,实际上有很多人想往上贴,但是那些人在靠近他五步远的时候他就受不了,无论男女,都是那种没来由的排斥,根本不可能近身。
估计萧亦笙也差不多,他可是没少从别人那里听到萧亦笙的名字,大名鼎鼎,古玩界地位很高。
沈默挑勾唇一笑,漆黑的眼睛里仿佛有光闪烁,“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这话落在几个男人耳中,不免都心情复杂,他们没自信,事实就是这么回事,他们还胆小,输不起。
塞尔特摸了摸沈默的头发,低头吸着他身上的气息,“维,天冷了,我一个人睡棺材里面冷。”
吸血鬼还会感觉到冷?
乌尔罕.巴图冷笑,“老蝙蝠,要不要我把棺材盖给你盖上?保证不冷。”
林建白抬眼,一副“找死”的眼神看过去,他起身,沉默的上楼,随即是萧亦笙,刘衍,温祈也没落后,他对血腥场面不感兴趣,楚霄同情的拍拍乌尔罕.巴图的肩膀,脚步飞快。
手没从沈默身上收回去,乌尔罕.巴图眉毛一掀,粗声吼道,“喂,你们走那么快干什么?”
话落,他就被一股力量给甩出去,如果不是最后靠着蛮力勉强站稳,估计能直接砸墙上。
☆、94·卷十一
林建白出生在浙江,一个普通的单亲家庭,他的父亲是一名合格的军人,灌输给他的教育很薄,严格来说,就是国与家之间,要怎么去平衡。
“建白,只有国守住了,才会有家。”
这是林建白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久而久之,他对父亲描述的死亡,硝烟,责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年少的孩子有着一腔热血,向往憧憬外面的世界。
去参军是林建白自己的梦想,从穿上那身军装的时候起,他就知道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国家,这是使命,也是他的职责。
父亲在一次战役中没有生还,这是一名军人最荣耀的结局。
家里突然遭事,亲戚们没有出手帮助,反而落进下石,也是这件事让林建白明白,亲情不过是一张纸那么薄。
他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肩上的担子很重,而他的志气比以前更高。
一次次的在战场建功,林建白带着父亲的梦想去保卫脚下的疆土,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手上染的血增多,身上的疤痕交错,他的心渐渐麻木,冷血。
从京城调到上海,军权被剥削,上级要求他任职镇守使,林建白服从安排,用最短的时间去适应陌生的环境,把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老部下逐一安插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
没过多久,林建白将自己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林雪接到上海。
生活单调,却危机四伏,上海充满了太多的阴暗,远远多于京城,林建白不善于那些阴谋算计,被同僚,亲人,战友的背叛让他再也很难去相信谁。
他时刻警惕着,手里的枪永远都在第一时间开响,比对手更快更准。
命运这东西很玄乎,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路口,或者下一秒会遇到什么,然而改变的,可能就会是一生。
百乐门荣四跟陆氏企业联合举办的那场酒宴不简单,这是林建白接到请柬的第一感觉,从收到的情报上断定,地下党会有行动。
一切都在意料中,容四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枪击案发生,埋伏的地下党浮出水面,可偏偏就出了一个意外。
久经战场的林建白比平常人更加敏锐,当背后危机袭来,他的手已经摸到腰上,却在这时,背上有微热的身体压上来,耳边是压抑的气息,伴随着金属进去血肉里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林建白身子一顿,军靴在地上擦出一步,他的手扣紧那人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扔出去。
倒在地上的青年眉目清秀,有着他不熟悉的书卷气,眼角下面有一颗朱砂痣,鲜活的衬托着苍白的脸。
林建白漠然轻蔑的看着他,手骤然收紧,旁边容四的声音响起,说出青年的身份。
陆家?林建白隆起剑眉,神情变的阴兀,又是一场戏。
手背有微凉的触感,青年的指尖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痕迹,没有血色的唇紧抿,明明很柔弱,胳膊上的血涌了出来,痛的冒冷汗,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恐慌,冷静沉着,一丝小心翼翼隐藏的求生欲。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一只猫,垂死挣扎着。
林建白眯起深邃的眼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眼底划开。
下一刻,他的眼神狠戾,手枪突然拔·出,砰一声响,正中混在人群里的那名杀手的眉心。
最后为什么没有杀掉青年,林建白把这个决定归于还不想跟华商会发生矛盾。
事情似乎变的无法预料,林建白又一次见到了青年,陆秋风。
一年的时间,将军府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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