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感受着难以想象的快感。
殷末松开何远的脚踝,俯下身,抱起何远的脖子,然后就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
“轻点,别掰疼了。”覃守抽空叮嘱着殷末。
殷末没有任何表现,而是自顾自的撬开何远的双唇,吸吮着他口中的清甜。
何远被殷末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是要把他对折的节奏么?
何远身体一僵,只需要一小会儿,便适应了,伸手扣住殷末的后脑,毫不犹豫地回吻过去。
覃守看着两人深情的亲吻,而后低头专专攻何远的xiǎo_xué。
何远感觉xiǎo_xué里很舒服,xiǎo_xué里面的两根大ròu_bàng开始猛力chōu_chā着。
到后来,两根大ròu_bàng居然一起同进出,插的何远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穿了。
“啊……好满……唔……恩……”
何远的xiǎo_xué被撑到了极限,没有了褶皱,摩擦过的内壁变得更加敏感,刚开始的那种疼痛也消失了,现在只有被填满的快感。
覃守问:“我们一起干你,真的有这么爽吗?”
“好爽……要被……操坏了.....”
chōu_chā了几十下,殷末和覃守又改变节奏,恢复到了之前,一进一出的状态了,两人每次都快准狠捅到何远最爽的那点。
被两个人同时疼爱的快感席卷而来,何远的xiǎo_xué一直被来回的chōu_chā着,xiǎo_xué之中没有空隙,何远自己也沉浸在那种满足的快感中。
“啊……操到了……要被老公……干死了……”
“就这么想被我们干死?”
在说话间,两人也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用力将ròu_bàng顶得更深。
“是啊……老公们……干死我吧!”何远淫叫着。
何远在中间被前后操弄着,感觉爽的快疯掉了,“啊哈……老公们……..好棒…… 要把小sāo_xué操穿了……啊……”
“干死你个sāo_huò!”覃守低声咒骂着,
“啊……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小荡货还真难伺候!”
“唔……小sāo_xué……要吃浓浓的jīng_yè…….老公们……快……快给我……啊……”
听见何远动情的淫叫,两人低吼一声同时将ròu_bàng插到最深处,滚烫的jīng_yè也同时射了出来,不断喷在何远的肠道深处。
被烫的浑身一颤的何远也尖叫着射了出来,xiǎo_xué被jīng_yè烫的一阵紧缩。
何远浑身在小弧度的颤抖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殷末和覃守两人则抽出了已经疲软下来的ròu_bàng,却发现何远的xiǎo_xué还处于张开的状态。
覃守说:“唔,xiǎo_xué已经合不拢了。”
xiǎo_xué里面是清晰的嫩肉,还有乳白的jīng_yè流淌在其中,这一幕 ,简直淫靡到极致。
“还不是被你们给操的!”何远嘟囔了一句。
“小远,给你踢掉yīn_máo好不好?”
“呃……你们喜欢就还。”何远想了想,还是觉得随他们。
于是乎,两人各自拿来刮胡刀,将yīn_máo全部涂上泡沫之后,两人便细心的为何远刮着毛发。
折腾完之后 殷末欲抱着何远去清理,哪知何远当场就开始耍赖了,“我不要……老公们……我还想要……”
于是,何远在殷末目瞪口呆至下,直接在面前躺下。
然后,何远低头轻抚着自己的rǔ_tóu,已此给自己带来快感,很快,何远那身下的ròu_bàng就挺立起来。
那圆滑的guī_tóu也是半透明的肉色,而囊袋涨鼓鼓的,ròu_bàng周围,连一丝丝毛发都没有,干净极了。
xiǎo_xué周围没有毛发,xiǎo_xué之中自动溢出淫液,沾湿了xiǎo_xué周围,在看看何远,显然已经深深陷入情欲之中。
“老公……”何远双腿大开,抬起腰,将xiǎo_xué露出在覃守面前。
覃守猛的倒抽一口气,只觉得胯下ròu_bàng又硬了起来。
“咱们非得死在这个小妖精身上不可!”覃守说。
殷末并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盯着诱人的何远。
覃守从背后抱着何远,轻轻道:“一天不被操就不舒服是不是?”
“是啊……xiǎo_xué……就是……想……天天……被操……日日被操啊……”
殷末和覃守对视一眼,他的性欲怎么就这么旺盛呢?
见着两人对视的一幕,何远突然灵光一闪,“唔……我们来个新游戏好不好……”
“什么?”殷末几乎是下意识的问。
“串葫芦!”
覃守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变得有些奇怪。
殷末则是完全不懂,莫名其妙的盯着何远,一副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表情。
“就是,一个操一个,串起来就成糖葫芦了。”
听他这么一解释,殷末立刻懂了,脸色也同覃守一样,变得很奇怪。
殷末胡乱找了一个借口,“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何远说。
“那要怎么来?”殷末踌躇着。
殷末不知道要怎么分,一直以来,都是他操何远,今天,必须要他或者覃哥之间挑一个出来,有一个要被操。
这个要怎么分配……
“小远,你想要我吗?”殷末突然开口问。
何远愣了愣。
殷末问,“想吗?”
何远点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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