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但是这样一直守着昏迷的白墨不让人看也不是办法。
这时,白墨在苏长安的怀里动了一下,皱着眉头挣了两下,慢慢睁开眼睛。
“吵死了!”他低声骂道。
基地医生的脸上画上一个巨大的囧字,老兄,我也不想吵你的好吗?敢情您不是受伤了,您是睡着了。
“白墨,怎么样了?”苏长安关切的问。
“困。”白墨简明扼要。
“史教官,我看去医院就不必了,我们能回去休息吗?”苏长安立刻转头问史文强。
“抱歉,即使不去医院,你们也必须马上到基地去。”史文强说。
苏长安没再说什么,看了白墨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没有从别墅进入基地,而是开车从另外一个入口进入,这个入口,苏长安还从来没有用过,一下去,就是基地的总控楼。
苏长安的心一沉,总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史文强带着两人上了9楼,迎面就见一个至少是上校的文职军官带着丁一和林森走过来。
“丁老大!”苏长安叫道,他正想开口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那个军官制止了。
那军官非常有礼貌地表示,着急带着两位将军去见大元帅,寒暄是不是能稍后。
苏长安和白墨随后被带进了一间办公室,史文强说:“请在这里稍微休息,大元帅稍后要还见你们。”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苏长安也没再向他发问,史文强走后,苏长安到门口看了一眼,果然,门口站着两个警卫。
“白墨,过来我看看你后背的伤。”苏长安回身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招呼白墨。
白墨很顺从的走过去,趴在苏长安的腿上。
白墨的衣服后背几乎已经没有了,大片的皮肤上暴露出来,但是奇怪的是,皮肤上只有一些划伤,属于不管是白墨还是苏长安都不会在乎的那种,之前触目惊心的烧伤都不见了。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苏长安问。
“很累,很困。”白墨说,然后证明似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苏长安皱紧了眉头,又再白墨后背上仔细摸了一遍,白墨懒洋洋的,趴在他腿上任由他上下其手。
“后来的事情,记得么?”苏长安问。
白墨带着鼻音的声音传来:“光网上那一下撞狠了,还好有七杀的力量挡了一下。”
“对了你的七杀!!”苏长安失声叫了出来,白墨接住他的那一下,明显是用七杀抵在背后硬撞在了蚀兽燃起的火焰上,他亲眼看见七杀碎成了齑粉。
“没关系。”白墨说:“七杀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七杀会碎,是因为那一瞬间我用尽了所有的力量,等休息几天,体力恢复了,七杀就会回来。我以前在战斗里受伤,也把七杀弄断过,伤好了它也就好了。”
苏长安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七杀真的永远消失,即便白墨不说,但是绝对会恨死他。
想到这里苏长安就觉得有点堵,但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就如同白墨说的,七杀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赖以生存的武器,他是该多无聊,才会去跟七杀争宠哦……
“对了,长安,那头蚀……”
“那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休息,等回到别墅,跟穆升申请休假吧,我来组织两年,跟着你就从来没修过公假。”苏长安说,堵住了白墨的问题的同时,悄悄向他使了个眼色。
白墨转过脸来,看了他一下,最终还是闭嘴没说下去。
其实白墨想问,那头蚀兽后来怎么样了。
他想问,那个时候我们都山穷水尽了,蚀兽不攻击了么?自己一倒下,即便没有蚀兽,光是一两头蚀虫也够要他们的命了吧。而且天到现在也还没亮,蚀兽和蚀虫消失了么?
而且,白墨觉得,在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时间里,他看到了蚀兽扑上来,然后苏长安用贪狼把蚀兽打飞了出去。
这可能吗?还是自己的幻觉?
苏长安是一个强大的眼,这一点白墨是最认同不过的,但是无论如何,他总不可能逆天,超越一个猎人的极限的。
眼只有在刃的身边,才能活下去,白墨告诉自己。即便是苏长安也不例外。
敲门声兀自响了起来,白墨收回思绪,苏长安站起来去开门。
“请两位随我去见一下大元帅。”门外是刚刚见过的那个军官。
白墨从沙发上爬起来,两人没说什么,沉默地跟在那个军官身后,穿过整条走廊,到了尽头的一个会议室,军官敲了敲门,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却并没有要跟进去的意思。
白墨和苏长安走了进去。
这是很普通的一件会议室,苏长安本来以为,如果要了解情况,里面只要会有大元帅和几个高级军官,还有记录的文职人员什么,但是走进去,空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居然只有一个老人。
见他们进来,老人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他们坐下。苏长安和白墨敬了礼,走了过去。
老人面对着他们,他们终于和老人面对面。
就在昨天晚上,苏长安刚刚见过袁烈大元帅的照片,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袁烈无疑。
然而,就在苏长安和袁烈面对面的瞬间,一种极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毫无预兆地涌上心头。
他觉得,自己似乎认识这个人。
这种熟悉的感觉,绝非看过两张他的照片可以比拟,而无论怎样绞尽脑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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