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後,他立刻出了门,向来不爱寻花问柳的他,来到城里最高级的妓院,他几近粗暴的发泄着自己的yù_wàng,身下的女人更是声声娇啼。
但是那些娇啼声同嚼蜡,让他毫无感觉,只要想到今晚他牵的那柔软的手心曾抚过他的胸口,他的胸口就怦怦作响,高耸的yù_wàng更是充满了冲劲。
「赵少爷,你、你轻些,我受不住。」
他放轻了力量,努力的发泄出体内的热火,但是还不够,那些热火还积存在体内,怎麽发泄都不会够。
从那一天,他比往常更常走花街柳巷,他一向洁身自爱,忽然变了性,邻里传得更是夸张,孙允晨听闻之後,心口支离破碎。
赵日伦宁可找那些花街妓女,也不屑对他一顾,自己也许是个可怕的丑八怪,所以赵日伦才这样避着他,以免跟上次一样做出令他後悔的事来。
他的笑颜黯淡,胃口也变差了,没一个月的时间就憔悴了不少,见着赵日伦没像以前一样想要靠近他,他离得更远,尽量不去遇见赵日伦。
赵日伦也尽量对他避不见面,後来他太过纤瘦,商华将他之前穿的衣物送去改小,他摸着那贵重白缎的衣服默不作声掉眼泪。
商华静静的拖着脚步出房门,然後再拖着脚步去店里,等赵日伦谈完生意回来。
「商华,你怎麽来了?」
赵日伦回到店里,见到商华十分吃惊,因为商华脚不方便,向来不会到处奔波,孙允晨也因为他脚的缘故,需要走路的活,全都交给别人做。
商华正经八百的禀告:「少爷,我家主子被人欺侮了,他偷偷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你要我见着对主子不利的事就来禀报,所以我特地来禀报少爷。」
赵日伦一听怒不可遏,他这些亲人真是吃饱撑着,没事又来找孙允晨的麻烦,到底要惹怒他到什麽程度?以後若是赵性有什麽消灾的法事,别想再叫他捐银两了。
「又是哪一个?罗唆的大伯,还是尖刻的七婶母,还是我家五叔公又来说他在我家吃白饭了?」
「比这些厉害,他不用说,主子就痛苦得掉眼泪。」
越听商华说,越让赵日伦暴怒不已,「是谁那麽大胆?我明明已经警告过我那些亲人,说允晨现在有帮我做事,还帮了我不少忙,叫他们少找他麻烦了。」
「不是少爷的亲人。」
赵日伦皱起了眉头,「是外头的人吗?还是家里的仆役?」一怔愣间,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涌上来。「该不会是个姓李的吧。」
商华连连摇头,搞得赵日伦暴跳如雷,「到底是谁,你话说一半是怎麽回事?我要你好好的伺候允晨,你却给我打哑谜。」
商华跪在地上,叩了好几个头,「我不敢说名字,怕少爷你生气。」
赵日伦被他搞得烦透了,「我关心允晨,有人欺侮了他,我只会想替他出气,怎麽可能你说名字,我会生气的。」
「那个人跟少爷同名同姓,长得跟少爷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可是少爷对我主子关怀备至,他却对主子不闻不问。」
赵日伦是个聪明人,他渐渐听懂了,他沉住了怒气,不作言说,到後来才挥手道:「你回去,我今晚会去看允晨。」
「是,谢谢少爷。」
商华哈着腰离开,赵日伦开始对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刮目相看,他与孙允晨之间难解的结,若强要他去看孙允晨,他绝不可能去。
但是商华这些问答之间,让他知道他对孙允晨不闻不问,伤了孙允晨的心,这孩子的机智在对付他那些亲人时就已展现出来,现在更让他对他的智慧惊艳,既不得罪他,又帮了主子,这孩子以後前途一定无可限量。
他回到赵家已经晚了,看过赵理後,他才去敲孙允晨的房门,孙允晨开了门房,见是他,脸上流露出痛苦,随即把头给低下去,好隐藏脸上藏不住的深刻痛苦。
「姊夫,你怎麽来了?」
赵日伦这一看吓了一大跳,孙允晨消瘦了许多,几乎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他已经快两个月眉好好的看过他,怪不得商华来店里,再让他瘦下去,他一定会生病的。
「我想要来看看你,我们好久没好好的说说话了。」
孙允晨将他迎进房里,倒了茶放在他前面,他静静的坐在赵日伦的对面,头颈低垂,单薄的身子好像摇摇欲墬,这让赵日伦心莫名的疼痛起来。
「我……还是搬出去吧,姊夫。」
赵日伦问道:「怎麽了?这里没有王小姐,你反倒不想住了?」
「因为……因为我让姊夫心里不愉快。」
他轻轻说了这一句,肩膀却颤动了一下,赵日伦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时,孙允晨却哭得满脸泪水,他就算哭泣也是静默无声,就像怕给别人知晓,反而又引起别人的闲言闲语。
赵日伦心好像快要碎了,若不是赵家环境如此难待,他也不会养成这种哭泣无声的习惯,他将孙允晨的头抱在怀里,怜惜道:「允晨,姊夫心里没有不愉快,是姊夫又伤了你的心是吗?」
「是我强要服侍姊夫,结果让姊夫不愉快,早知道会让姊夫这麽不开心,我就不会那麽做了。」
「别说了,那一次是我的错,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允晨,姊夫每次都占了你便宜,姊夫於心不安。」
「不是,是我让姊夫觉得恶心,我知道姊夫去外面妓院,想也知晓,我是个男人,强要伺候姊夫,姊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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