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吼道:“原来你偷吃还偷吃到窝边来了!还是说你们一早就有一腿?贺行殊我要咬死你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眼看着沈嘉桁小银牙一露就要扑上来,贺行殊逼不得已只好采取最后手段,箍紧了他的身子就把嘴凑了上去,堵住他想要惩凶的诱人小口,巧妙避开他的利齿,捉住嫩舌热烈吸吮起来,一直纠缠得沈嘉桁没了反抗力气后,才松开舌尖,扫过炽热的口腔内壁,将每一处都再品尝个遍。
一吻结束,留恋不舍地放开沈嘉桁,贺行殊贴近着他红艳双唇哑声说:“我刚才要脱的是他手上的手套而已,你就怀疑我偷腥,真是没良心。”
沈嘉桁本来已被他吻得神智迷糊,听到这话,脑中一呆,立刻回头看向江希彦的双手,果然见到上面覆着的洁白丝绒手套。
“那、那可是……他干嘛要戴着手套,你、你又干嘛非要他脱掉不可?”沈嘉桁尴尬得连话也说不连贯。
“哼哼,还不是某人顶着总裁之名,却连稍微工作一下都不肯,还想把他的总裁事务都干脆推到我身上来,连在文件上签个名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肯干,我只好逼他用按手印的,谁知道他就给我死戴着手套不摘下来了,简直想气死我。”
“喂喂喂我说行殊,话不能被你一个人说了。你以为我不清楚么?今天只要我签了一份文件,明天你就会准备好一摞文件让我看,我可不想当工作狂然后英年早逝。”江希彦悠悠晃到两人面前,看看沈嘉桁,再冲一脸不豫的贺行殊笑道:“你家美人老婆原来这么泼辣,今天我算见识了。”
被人这么一说,沈嘉桁立刻燥得红了脸,还要硬撑着面子,强道:“谁、谁是他老婆来着,我跟他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哦?没关系?原来新时代果然已经进步到没关系也能接这种法式热吻了,那美人先生,可否赐小人一个香吻品尝?”
还不待沈嘉桁发飙,贺行殊已直接伸手按着江希彦的胸口推了出去,“你哪里凉快哪里去,别想占我老婆便宜!”
江希彦倒退了几步,装出很疼的样子直揉胸部,一手指着贺行殊控诉:“真没想到啊,原来的贺大木头一谈起恋爱来,居然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有了兽性就没了人性,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贺行殊揽住沈嘉桁的肩,冲江希彦摇摇手指,“在你这家伙还没机会发挥兽性就已经对我没了人性的情况下,你没资格说我,现在我要和老婆大人去享用宵夜了,这间办公室就全权交托给你,展现些伟大人性吧,奥亚总裁先生。”最后六个字讲得格外重音。
被贺行殊搂着向外走去,沈嘉桁不忘回头再看了江希彦一眼,只见他整张可爱美颜都垮了下来,正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盯着贺行殊的后背。本来还想对他施以一点同情心的,但一想到贺行殊刚才的话,看来让他不得不每日加班到晚上的原因里少不了这个懒惰总裁的份,于是沈嘉桁的心立时自动自发地站到了与情人“同仇敌忾”的位置上。
幸好刚才沈嘉桁是把宵夜放在了秘书桌上后才听壁脚的,否则盛怒之下只怕那些美味早已化做武器送给了贺行殊,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放在休息室的桌上以供两人大肆品尝。
吃归吃,沈嘉桁可还没忘了一些重要的事,喝下最后一口甜粥后,他放下勺子,开始拷问起贺行殊来。
“刚才那个姓江的总裁,他经常不做事?然后都推给你?”
由于美食的麻痹,贺行殊的神经比平时粗了那么少许,没有注意到沈嘉桁问这问题时的严肃状,只是如实答道:“哪里是经常,根本是几乎所有时候,他连公司都很少来,混日子混得简直欠扁。”
“你跟他认识很久了?交情很深?所以才一直心甘情愿被他压榨?”
贺行殊这时才察觉到沈嘉桁的语气不对,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张紧绷的俊容,不禁有些诧异,“嘉嘉?怎么了,我是跟希彦认识好多年了,不过你似乎不太高兴?”
沈嘉桁终于吼道:“大笨蛋!我为什么要高兴?因为你认识他很多年所以就为他做牛做马啦?你整天工作加班忙得要死,他就顶个总裁的名号闲闲无事,只等着坐在位子上数钞票,平时你对付我时那么精明,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反而会笨成这样?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贺行殊被他吼得错愕片刻,然后菀尔。
“你笑什么笑?!”看着他的表情,沈嘉桁更有吼人的冲动。
贺行殊却不理,突然一把扑上来,将他整个抱进怀里。
“嘉嘉,你在心疼我?心疼我做太多事了,是不是?是不是?”
被他一问,沈嘉桁立感脸上发烫,又不好意思承认,只得又吼道:“闭嘴啦!同一句话问那么多遍干什么,真是说你笨你就越……唔!”
不待他把话说完,贺行殊的唇已经欺了上来,压住了这张不坦诚却又诱人无比的嘴。
待热吻过后,沈嘉桁早已气息难匀,双手抓着贺行殊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宽厚胸口上,微喘着轻声自语道:“呼,江希彦竟然说你是大木头……呼,你要是木头,这世界上的木头早就都自燃光了……”
沈嘉桁这些天的生活可谓顺风顺水,无奈人太顺利就难免被老天看不惯,哪怕他不去就麻烦,麻烦也会来就他,而且还是属于躲也躲不掉的那种。
这日,沈嘉桁刚送了案子到广告部回来,就见部长小心翼翼地向他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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