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川这次是狠下心来,不让自己再被浩然那种“不是爱情”的温柔所囚禁:“我不想再担心你会和什么女生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你,换来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痛苦……
我后来知道了,因为你不爱我,去爱一个不爱你的人就是这么痛苦……你爱我吗?”
耀川问出这最后一句,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要是浩然能说声爱,他都会舍弃自尊地重新倒入阿浩怀中……
这一瞬间,彷佛时间被凝结了一样,此刻的浩然,天晓得他有多么想点头……但是……但是自己一但承认了自己对啊川的一切感受就是爱、一但承诺了只爱啊川一个……他知道啊川一定会同样地回报自己–但这么一来,岂不是自己“害得啊川变成一个同性恋”吗?
浩然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但在他心里,自己是无所谓的,去当个同性恋、去被人嘲笑,要是自己只是单恋、要是耀川有个女朋友,那自己就算告白之后会被他瞧不起,他也是肯的……
但这天底下,除了耀川本人,再也没有比浩然更了瞭啊川有多爱自己的了–只是浩然一直不敢去肯定这就是爱、他不想去破坏啊川的形象、更不希望是因为自己……
因为自己喜欢和啊川在一起、因为自己喜欢被他称赞身材、喜欢看他“玩那个”的时候很快乐;结果这么多年来,就是自己一步步诱引着啊川变成同性恋的……
这个念头太可怕、太沉重了,以致浩然从来都不敢面对自己对耀川的感觉,也从来都不肯正面去响应耀川明示或暗示的告白。
所以一直以来,浩然都不愿意去认定自己喜欢啊川,像人家说“男生爱女生”那样喜欢,也不愿意承认啊川真的爱自己–即便他本人亲口说了,那也可能只是他的误解……
甚至在这个时间几乎被冻结的时刻里,浩然还是没有能够放任自己、让自己老老实实地说出那个字–他知道啊川一直想听到的那个字,但正因为如此,他不能说……
浩然知道自己就要失去啊川了,这将会是他最大的痛;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爱”上了啊川,但是他知道,自己就要失去他了,而且不是这一刻,这将是这辈子里永远都忘不掉的伤痛–但是,如果自己的痛苦,能让啊川“终于变回了正常”,那这也是值得的,对吧……
“既然你不爱我……”
耀川不想再等了,他不想等着阿浩开口,也不想再等他表白了,最后这一铺,自己全压上了,然后输了……在阿浩回来之前,他就料到会这样了,输了也好,输得一乾二净,才能甘愿地离开这张赌桌。
“那我要对自己好一点,我要去找会爱我的人。”耀川起身,抓起行李、颤抖地说着:“行李我自己拿……”他再抬头看了一眼阿浩:“也祝你找到你爱的人……”
就差这么一点,浩然就要扑上去强抱住耀川,他甚至在脑中都已经模拟出自己抱着啊川的那一幕了;但是这么一来……这么一来啊川的未来就注定要被自己一直纠缠下去……
浩然看着转身而去的啊川;他僵在原地,只有那两行眼泪,尽量无声地淌流下来。他流着泪佩服着自己的坚忍,只有这样,才能让这要命的痛苦看起来值得;也许他还应该镇定地说出什么送别的话,但是他做不到……
百二九:日夕兢惶
神器“无尽藏”之中,四名少年纷纷被自己的挚友搞到筋疲力竭;接连十六次逼近shè_jīng边绿、一整晚持续高潮不退,就算是金身、就算是钢铁般的意志也被消磨到毫无抵抗力。
山海奇人在一旁闭目养神;他的指令事先下给“无尽藏”之后,鼎内灵气化成的细丝便会自动执行、根本无需在场内监督。他要求的“十六转受统,巽辛见平明,艮直于丙南,下弦二十三”一完工,“无尽藏”便送回讯息让他知晓。
山海踪身跃入鼎内,先解开了益纬身上灵气线的束缚;少男的眼中在那一瞬间,明显地快速涌气了锐利的怒火和杀意,但这光芒一闪即逝–因为他都还来不及回气出手,直挺挺的ròu_bàng就给人握住了……
英勇的神情登时涣散,益纬的双唇不经意地张开、喉头传来“呃呃……”的低呓–基本上让人搞到快shè_jīng的青少年,都是这个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像益纬一样,练就一身结实累累的大块肌肉;他的窄腰上布满的那八块腹肌,因为ròu_bàng被人抓住、就快要pēn_shè,因此一块块出力暴起,就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坚硬光滑;山海用拇指轻轻摩擦过少男的ròu_bàng前端,受不了那股强烈地刺激,益纬那八块腹肌竟然能再榨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力道,把自己绷得更紧更涨。还有他那一对几近完美的方正胸肌,古铜色的光泽,温暖又厚实,坚硬又充满弹性;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虐个几下。
但正事还是要做,山海奇人抓住益纬的ròu_bàng、将他牵了过来;同时也把廷威给领了起来。然后他让益纬跪着,再抓住廷威那根已经进出挚友ròu_dòng数十次的男根,把他的guī_tóu往益纬的菊花洞口一放,退到了一旁,等着看少年在ròu_yù的驱使下狂干自己的师兄。他满意地又唱吟了一段经文:“此两孔穴法,金气亦相胥。知白守黑,神明自来,白者金精,黑者水基。水者道枢,其数名一。阴阳之始,元含黄芽。五金之主,北方河车。故铅外黑,内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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