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微微下吊的勾魂眼,手指熟练地钻进我身上的日式睡衣,在腰侧揉捏着把玩,“宝贝儿,你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比你手机那破铃声有用多了。”他伸进我衣服的手指顺着腰线开始上下游移,“要不要趁着男人的晨勃,再来搞搞震?”
搞毛啊!我一把拉下他不老实的手,从他身上翻下去开始穿衣服——苏大少爷昨天直接把我按倒在浴缸里,我俩那两身连拉带扯的衣服要是还能穿我就倒着走出去!
眼下往身上套这衣服是昨天加急定送的,我一边恨恨地束皮带,一边儿思索——我们做爱咋一次都没在床上正常进行的?
苏南继续裹着被子在床上挺尸体,我懒得看那位比我都能赖床的男人,直接穿戴好了走人。
坐上车扭动一下昨天“操劳“过的腰肢,除了坐下时会有怪异的酸涩感,其他一切都很惬意——于是花了一分钟时间思考这种事情到底值不值得成为自己自恋的资本——末了啐了自己一口,林洛见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天赋做受有个屁的值得骄傲的地儿。
踩下油门前,我总算记得把被苏大少爷肢解的手机重新安装好。刚刚开机,又是一阵华丽的钢琴合奏——我按下接听键,凌言的声音轻快地从话筒那边儿传来,“洛见哥……”
我把手机夹在脖子间,“嗯嗯”地听小正太那边儿兴奋的声音。
凌言他们学校今天的结业典礼,那孩子打电话来非要我过去。
“几点开始啊?”我一边拿出一瓶矿泉水用牙齿旋开,含糊地问。
“……9点半!”凌言清亮的声音混杂着那边儿的喧闹透过电波传来,“洛见哥你快点儿来,我在门口等着你!”
还没等我回答,凌宝就利索地挂了电话。
……我无语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结束”的字样——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狠了啊,把话说完就撂电话连拒绝的余地都不给人的这破毛病跟谁学的啊?!
顺眼瞄一眼手机,9:!”我狠狠地吐出这个闻名中外的英语单词后,立马打给我的御用保姆。
“小离离~”我的声音含娇带媚得犹如六月的穿堂冷风。
莫离不愧是跟着我茁壮成长了24年的优良青年,完全不被我这种打击力度强劲的发嗲声击败,沉稳的声音隔着手机也让人能感受到早餐的即将兑现——
“是没开车要我去接?……嗯,吃什么?……麻辣虾?否决,大早起的……我知道了。”
我乐呵呵地收了线,啧啧……瞅见没?就莫离这样的,这才是好哥们儿!
凌言在的学校是一所市重点高中,很是出过一些人物,当然败类出的也比别的地儿多——比如我。
老老实实地把车停到学校旁边的停车场,随手拿起来一个宽边墨镜架在鼻梁上,我双手插兜一晃三摇地朝学校大门走去。大老远的就瞅见凌言穿着校制的短袖白色衬衫和棕色长裤,整个人精神得像是春天刚拔出青色的小树——如果忽视他站在大太阳底下的话。
我一把手把他拉进旁边的树荫,触手所及的皮肤都带了灼人的体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傻了啊?这么热的天站在这么大的太阳下等着晒成人干?”
凌言鼻尖上带了一层薄博的汗水,他明亮着一双眼睛瞅着我笑,“洛见哥,我不是怕你来了找不见我吗?”
……得了得了……我再大的火气一瞅见这孩子一副纯良到清澈的眼神立马都会无影无踪的。
顺手搂过小孩儿削瘦的肩膀,带着他往校园里走去……
整个毕业典礼充斥着青涩的祭奠,一群少年少女们在感慨着自己的青春流逝而去。
我翘着二郎腿,指间的香烟细长且优美,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评价,“你们的青春才刚刚开始——”
莫离一把手夺过我指间的烟,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用穿了皮鞋的脚尖狠狠地踩,“吃你的早点!”
我无趣地撇撇嘴,掰开卫生筷,坦然面对着礼堂讲堂上发言的老校长的视线,死性不改地维持着优雅的姿势夹起一个虾饺塞到嘴里。
莫离真是……口头上答应我好好的,要吃十七号街上那家的烘焙脆饼,送到手的却是他家附近那家有名的中餐馆中卖的广点。
一杯热豆浆被递了过来,莫离难得的语气温柔,“你胃毛病不小,大早起吃甜点会泛酸。反正既然想吃麻辣虾,就用虾饺代替吧。”
我沉默着看着手中夹着的水晶虾饺,很漂亮。
凌言在进行完毕业感想发言后兴奋地回到我们坐的最后一排,“洛见哥,莫哥哥,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结业典礼!”
凌言的父母是典型的研究型学者,正好从去年1o月份起双双被派往国外的大学交流一年,这孩子现在一个人住在家里,倒也挺难为的。
—— 我高中毕业那年,是我大哥穿了一身白色的医师服,站在礼堂的最后一排用冷静无比的目光注视着我上台发言感想,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了手术室。那天他一个病人需要做开颅手术,手术在1o点3刻举行,他精准地计算着时间,在被允许的最后一分钟里冲进了消毒室——很多人说,那是第一次见我大哥在医院中奔跑,以至于很多人在我大哥匆匆跑过自己身边时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我一个人走过青春中的这个结点。
甚至在事先前都没有告诉我他会去看结业典礼的事实——他只会去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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