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栽倒在床铺上,刚经历了噩梦,紧接着就是草莓色围裙吗?寺岛真一瞪着白色的天花板,深吸一口气,起身去浴室。
浴室在一楼,这栋三层楼高的,具有浓厚欧陆风格的别墅(顶层是阁楼),据说已经有六十年了,偌大的后花园里还有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喷水池(水管几年前就坏了,池子现在是干涸的)。
别墅里总共有十九个房间,两个会客厅,因为住户只有三个人,所以一楼靠右,二楼靠左的房间都是空置的,没有(钱)请佣人,所有的家务活,包括走廊上的过百米长的古董波斯地毯,都要靠他们自己,或者说是寺岛真一动手清理净。
他从十四岁(国中三年级)开始就寄宿在这里,到今年正好是第五个年头, 虽然家务活繁重得非常人可以胜任,但寺岛真一仍旧很喜欢这个「家」,除了最近古怪的梦。
叭嗒。
拧开浴室的喷头,数十道热气腾腾的细水柱就喷涌出来,水流很急,哗哗冲地刷在肩头上,很舒服,让寺岛真一不觉低下头,把整个脑袋都伸进湍急的水流里。
滚滚水珠顷刻沿着前额的黑发,耳廓,以及脸颊不住地流淌,有些呛进了鼻子和嘴巴里,那是一种窒息的感受,却让他的头脑清晰了起来。
那个梦第一次发生在一个月前的深夜,毫无预警地被舌吻的震撼感,让他从床上猛地跳醒,心怦怦地狂跳,满头大汙,气喘吁吁!
然后是在两个星期前,因为准备古文法考试,他在书桌上趴着就睡着了.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人从背后抱住了他,睡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一只手仲了进来,放肆地玩弄起rǔ_jiān。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受,让他顿时惊惶不已,才叫着「不要!」地挣扎起来。
大腿间的另一只手擢住了他的分身,揉搓了起来,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全身的力气瞬间被击溃。
哐当一声惊醒时,才很愕然地发现自己连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板上,书本撤落在周围,下意识地低头看身上的睡衣,虽然有点乱,但扣得好好的,不过最让他涨红脸的是——居然为此梦遗了。
「可恶!」想到这里,寺岛真一就忍无可忍地一拳砸向湿漉漉的青花瓷墙,第三次的遭遇更加离谱,就在五天前,他在晚餐时多喝了一瓶啤酒,回到房间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痒痒地像是微凉的发梢扫过脸孔的感觉,让他不耐烦地想要挥开,才抬动手臂,就发现手臂竟无法动弹?!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束缚在床头支架上。
「啊!」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就像坠人某个不知名的空间,眨了眨仍旧酸涩的眼睛,他很惊慌地挣扎起来,双腿也拼命踢蹬着。
下一个瞬间,脚踝也被同样的光滑又坚韧的东西缠住,这好像细丝拧成的光滑「绳子」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道,不但压制住他拼命挣扎的双腿,还能牵引住人的双腿往两边分开,直到「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尾的铁架上。
「卑鄙!混账,……放开我,」在空气也似乎凝固住的黑暗里怒吼着,直觉有什么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那种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紧捏住的恐惧感,让他的额头挂满了冷汗。
「可恶!」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大腿肌肉在微微地抽搐,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立刻发生剧烈的反应。
眼睛瞬间变成暗红色,瞳仁深处攒动着与生俱来的火焰,那是净化这火,同时也是真实的火焰!
「哼,不管是什么混蛋东西!我都要烧爆了你,」说着,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流便猛地自地表窜起,在漆黑一片的床铺周围滚滚涌动。漆木地板被烧焦了,刺鼻味道一阵浓过一阵地散发在热腾腾的空气里。
然而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让寺岛真一猛地停下了动作,汗湿的身体绷得更紧!
「呃?!」尽管看不见,也无法动弹,但是运动衫的下摆被卷起,一把拉高到腋窝下的清晰感触,让他眼睛陡然瞪大,倒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没有用?」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像是感受那里的弹性一样手指来回地打着圈儿,恣意地抚摸着,令人毛骨悚然。
咔嚓。腰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他还来不及叫出声,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被剥离了臀部,一直褪到分开的膝盖那儿。
「住手!变态——啊~!」冲出喉咙的怒骂,因为某种炙热地喷吐在肚脐上的气息而变调。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舔着自己的舌头,还是摸来摸去的双手,明显都属于同性的。
「该死的!要发情也看清楚对象!」拼命挣扎地扭动腰身,寺岛真一忍无可忍地又想爆发出自己的「力」,但是这次——力量竟然使不出来?!
被控制不止是四肢,每个毛细孔都像被什么堵住一样,除了感受那个人不断给予自己的热力……什么都不能做。
像是玩够了他的腰和胯骨后,手指沿着光滑的臀部曲线一点点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朝上游走,停留在急剧起伏的胸前乳首上。
「……唔!」好比电流瞬间通过一样,被手指不停地拉动捻转的乳首逐渐饱满地挺立在黑暗中。
另一边的乳首则被火热的口腔包容住,牙齿轻轻地咬过乳晕,舌头则舔卷着娇嫩的尖顶。
「啊……停下……呜。」寺岛真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肩膀颤抖得厉害,几次试图压抑住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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