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还……”
“嗯……嗯?你说什么?!”
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两个人,顿时汗如雨下(b),脸色铁青的僵硬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缓过劲儿来。
“喂,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怎么没听见?”
“我有说过什么吗?呃……哈哈哈,是你多心了吧?”
“原来是我幻听了,哈……哈哈……”
两人装傻的对笑了一会,感觉好了一点,似乎自己真的什么也没说过。
“就……就她吧。”真是天助我也!
“等等,公主说最重要的是chù_nǚ啦,你怎么肯定她还是青倌呢?”年长的一个人恢复了一点儿理智,苦恼的道。
“这容易!你多少次来一趟玉楼?”
“大概……隔三差五的吧?”
“有见过这美人儿吗?”
“当然没有!”有的话他早就上了!
“这不就结了?老鸨一定还是将她藏在后院,时候到了再拿出来。”他们俩还真是幸运,一来就碰上了个比花魁还娇媚的人儿,“何况你看这地方儿,这么偏僻,准保是青倌!”(这和地方儿有关系吗?)
“嗯……有理!”先前还犹豫的人拍了一下大腿,“就这么着!”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还是先下手为强!
“小三,拿mí_yào来~~”
……
2. 合亲
微微颤动的软轿正坚定的朝将军府驶去,外面是一片热热闹闹的喜鞭和沸腾的人群混合的嘈杂的声音,响彻云霄,满天飞舞的彩屑将整个库尔勒城的天空都映红了。
今天是西琉国的英雄,镇远大将军娶亲的大喜日子呀,做为一直以将军自豪的西琉国的百姓,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为他祝福的好时候?虽然这个天大的消息,不知伤了多少待字闺中、妙龄少女的心,但,既是将军的喜日,还是收起黯然神伤的心情,换上欢欣雀跃的面孔。反正,一个男人又不止是有一个女人!在西琉这个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一夫多妻的传统比在以汉人居多的南殷更加强烈与肆无忌惮;更何况,对方是功效显赫、地位尊贵的大将军呢。
不要让他发现,也不能让他起疑心,千万记住啊!事关重大,到时候你一人丧命事小,可关系着整个儿南殷国的存亡啊!
简单的说,要是你不小心让他给知道了你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不干净的娼妓,你就等着他怎么治你吧!相信你也不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让自己受罪吧?
你只需要拖上十几天,我们马上就能回南殷换一个真正的女孩子来。要是中间不出闪失的话,皇上一定会龙颜大悦,到时候有你数不清的容华富贵,不过要是暴露的话,你也该知道结果如何,那时候死还是轻松的呢!张佑赫那个男人是绝不会放过胆敢戏弄他的人的!他绝对有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tony(偶还是觉得英文比较好)坐在软轿中,什么也听不见,脑中就只有在发现他是男人的时候那些险些吓死的护送大臣威逼利诱的话语。头上压着沉重的凤冠,一身鲜红华丽的嫁衣提醒着他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就算身在见不得人的玉楼,由于经常出入王府,他也知道最近南殷在沙场上惨败给西琉的事实,而且就是败在那个叫张佑赫的手中……那些朝中大臣们(也就是他的恩客)对他恨得要死,也怕得要死。从他们口中,他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冷血残酷的男人,无情而机智,就像魔鬼……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和这个男人扯上关系。单是想就已经让他浑身发抖,他像惊弓之鸟一样缩在软轿的一角,不停的在衣服上擦着手心的冷汗。
不行的,这方法绝对行不通!心里在发狂的尖叫,逼得他只有紧咬住下唇以防自己真的叫出来。潜意识里的预感愈来愈强烈,这移花接木的法子绝对会失败!凭那样狡猾精明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上当?怎么可能会任由他们任意骗过去?自己只不过是这场闹剧中一颗小小的棋子罢了,骗局失败的替罪羊,明知此去只是死路一条却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只有坐在这里看着死亡一步步逼近……
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头上遮着红盖头的tony,只看到一双苍老的手伸了过来,大概是媒婆的吧,牵着他出了轿,之后交到一双白细纤美的手中--比女人还漂亮的手,很温暖,却显示着男人强势的力量。
是他!tony从盖头的下摆看到那身着艳红喜衣的瘦削身子,原先笃定的想法又不确定了,是他吗?不一样,和想象中的太不一样!那令南殷既恨又怕的男人,应该是身高九尺、雄壮粗犷的凶神恶刹,一根小指就能要人命的魔鬼(to)。而眼前的人……
“过来见过我父母。”低沉的纯男性的好听声音充满了磁性,含着不容反抗的命令语气,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将他强行拉到大堂前面。
厌恶!第一眼看见“她”就是这种感觉!他的新娘……哼,是以和亲为目的嫁过来的,“她”没权利要求、而他也不会给予“她”任何的尊重的!他最讨厌南殷的那种纤细娇气的女人,没有西琉女人那种能和男人教量的气势和豪爽,柔顺得没一点个性,看了就让人讨厌!要不是皇上颁下圣旨要他娶“她”,一向喜欢自由的他也不会被弄到现在这个境地!其它人竟还视之为莫大的荣耀,真是可笑!
看那弱得似乎风都能吹倒的身子他就莫明的感到厌烦,一把抓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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