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我要冰。”忽然,有一块凉凉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上方,不能放过他,绝对不能放过他,我紧贴上去,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声。可是还不够,渐渐地,渐渐地,我想要更多,我的手自觉的深入到里面,不错,有肌肉,嗯,不错,不是大块肌肉,我那尚还有一丝清明的脑子初步断定这应该不是李导,好吧,那我就放心了,这笔买卖还没赔到家,至少不是和一头猪发生关系。
可是,“签字,签了字我就给你。”不知道是谁,用诱哄的语气和我说着话,声音不错,挺好听,只是,我拼命努力睁着眼睛,尝试着去看清他,总是看不清。
“乖,泉泉,签了字我就给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似的,他主动脱了上衣,凉凉的身体贴着我,我觉得更加舒服了。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不是圣母,更加不是柳下惠那样的正人君子,可是,“我看不清纸,我写不了字。”我一边使劲的往那股冷源蹭着,一边把笔扔了出去。
“没事,我拿着你的手写。”不错,真是服务到家了,于是,我稀里糊涂的在一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图钱我没有,图命我也不给他,清白这东西在我眼里也不值几个钱,思考到这我的大脑就彻底短路了。
如果说,刚刚我的行为猴急猴急的,那么现在那股冷源好像比我还急,我承受着他如暴风骤雨般的热吻,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迫不及待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有了几分危机感,靠,他不会也吃药了吧,不过,眼下我是自身难保,我只希望他能给我更多,更多,直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想要的也不过就是这样,那种胀胀得酸酸的涩涩的感觉让我瞬间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我凭借最后一丝力气,成功的把在我身上的人给翻到了床上,那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因为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更加强烈了,不够,还不过,我凭着本能动了起来,就像是在骑马,我不断的起起伏伏,又像是在一艘小船上,我随着船不断地飘荡,速度越来越快,一股无法言语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快终止了。当我忍不住累的趴倒在那股冷源身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多少次,我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冷源好像还没满足,因为某样巨物还直挺挺的藏在我的身体里。
“我累了,你自便。”好吧,过河拆桥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不过,那股热源却不愿意放过我,“没事,你不用动,我动。”确实不需要我动,前一瞬间我还是掌握主导地位的女王,下一瞬间我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他开始有规律的律动,可是,我刚刚已经吃饱了身体又被他挑拨了起来,好像不够,还不够,我不知道自己拍到什么,只听的啪的一声,很清脆,“快点,快点,太慢了。”我尤不满足的催促着他,“泉泉,宝贝,老公这就给你。”
我想反驳他,可是下一秒我就沉溺到了那股快感中,“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吧。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我从床上醒了过来,熟悉的天花板,就连屋子里的摆设都是那么的熟悉,这是我的房子,这是我在蒋允达家里的房子。我做起身子,然后,嘭的一下又回到了原位,我去,疼死我了。
我使劲拍了拍脑袋,才模模糊糊想起昨晚都是发生了些什么,15分钟后,我用自己那终于不短路的脑袋思考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最终得出三个结论:一、我又被某人吃了;二、潜规则竟然潜到老娘头上,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李导(原谅我爆粗口,我向来秉着这样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我估计又被蒋允达给算计了。
鉴于对于某项业务我也是熟门熟路了,因此我觉得被吃这件事于我来讲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一件事,和熟人做买卖总比和一只不怎么熟悉的猪做买卖强多了。这样想来,我觉得昨晚的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天空还是那样蓝,花儿还是那样红,地球还是一如既往地被分为几大洲,四大洋,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又老了一天,我应该庆幸不是老了一岁。
天不遂人愿,我自以为是以为某些事情可以翻篇了,可是蒋大总裁并不这么认为。当我在床上无聊的想着我要不要再洗一遍澡,以彰显我也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时,蒋大少爷姗姗来迟,出现在了我的床前。
“你怎么没敲门?”我看着忽然出现在我的床前的某个类似游魂一样的生物,深刻的感觉到他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不对,这是赤赤裸裸的无视我的权威。
“我敲了啊,只是你没听见而已。”他摆出一副自己怎么可能说假话的样子。
“是吗?”说实话,我也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或许真的太投入了也说不定。
“那你进来干嘛?”
“我做好饭了,你要不要吃。”
还没等我亲自回答,我的肚子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当我吃饱喝足,挺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肚子毫无形象的躺在椅子上时,蒋允达收拾完碗筷,重新坐到了桌前。
我这人吃饱喝足以后出奇的好说话,我非常体贴的问他,“你怎么没去上班。”
他笑笑没说话,只是转身上了楼。
套用甄缳传里的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他不回答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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