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椅子的语气阴森。
闻喻缩成一团感觉自己肠道里的三根触手慢慢撤出,刚要松一口气,那三根触手带着些不明液体来到他眼前。其中一根触手弯成了l形,椅子用一根触手指着折起的那根触手,“刚才就是进去了这么多,你量一量有多长。”
闻喻的脸白了又红,“我不知道……”
椅子在他屁股上重重抽了几下,“笨,用手比。”
闻喻颤抖着伸出手,触手折起的那段比他大拇指到中指的距离还要长,“大,大概18厘米。”
“严经理有多长?”
闻喻捂住耳朵猛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我进得比他深?你是在随口骗我吗?”椅子的气场是如此强大而危险,闻喻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眼泪汪汪地反驳:“我没有我没有!”
椅子摸出闻喻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递给他,“给严经理打电话,问他他的jī_bā勃起后有多长!”
15
严季铭独自一人回到家中,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玩手机,他翻出不久前刚拍的闻喻的裸照,总觉得心里有点不上不下的。这感觉吧,就好像去饭店点了一份牛排,结果端上来一份炖牛腩,他勉为其难地吃了一口发现意外地对口味,香喷喷地吃完准备再点一份时就被饭店赶了出来。
严季铭把图片放大又缩小,颠来倒去地看了好几遍,把自己给看硬了,最后还是抵制不住诱惑把内裤脱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开始抚慰着自己的ròu_bàng。他一边觉得对闻喻有种负罪感,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出息,这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啊!!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照片上闻喻的大腿,铃声乍然响起,白花花的ròu_tǐ不见了,ròu_tǐ主人的名字出现在手机上。严季铭吓了一跳,连小兄弟都软了下来。他心虚地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低声下气地接通了电话,"喂。"
"严季铭,我,我问你……"那边闻喻的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似乎还有点儿哭意。
"你怎么了?"严季铭有点儿担心起来,"你,你在哭吗?"
"我,我,我问你一个问题!"闻喻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又没了下文。
严季铭见他这么吞吞吐吐,大概明白了他想问什么,不悦地大声宣告:"我是健康的!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你不要觉得国外回来的人就都参加过乱交y,这是歧视!"
电话那边的闻喻突然哭了出来,严季铭无语,他这是喜极而泣吗?
"我想问你,你的jī_ba有多长?"闻喻抽噎着问道,虽然问题很yín_dàng,但他的语气实在可怜,严季铭倒也没往别的方面联想,而是猜测自己是不是把他捅得很痛,所以他现在来询问凶器的规模。
"咳咳,"严季铭咳嗽两声谦虚地说,"也不是很长。"
闻喻的哭声顿了一下,"那到底是多长?"
严季铭放轻动作偷偷摸摸拉开被子看了一眼,"也就十几厘米吧。"
"嗯……"电话挂断了。
严季铭看着手机回到之前的照片页面,心绪杂乱,这是怎么个意思?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电话又打了进来。
"喂,"这次闻喻在剧烈的喘息,他断断续续地说:"给我一个具体的数字。"
严季铭纳闷了,"难道还要精确到毫米吗?"
严季铭怀疑闻喻咬着牙在压抑着什么,以为他好像听见了牙齿打颤的声音,"嗯。"
严季铭的手握住自己重新硬挺起来的yīn_jīng,"你问这个干什么?"
闻喻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身边的椅子用触手组成一个个汉字,额头抵在地上羞耻地一字字照念:"我,我想知道我的屁股能,能容——"他实在说不下去了,椅子插在他尿道的一根纤细触手扭动着旋转了半圈以示警告。
闻喻尖而短地叫了一声,叫声里并不全是痛苦的味道。
严季铭立即被这熟悉的叫声激活了大脑皮层,迟来的灵光让他彻底弄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封佐在你旁边吗?!"他咆哮道。
闻喻迷蒙地望着椅子,仿佛在问他要不要承认。
没等这边统一口径,严季铭愤怒的声音又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封佐你这个变态!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是我的隐私!我告诉你,我的jī_bā有30厘米长!"
"30厘米?"椅子放弃打手势开口说话了,"看来严经理是只大驴子。"
这是严季铭第一次听见封佐的声音,只觉得声如其人般猥琐,"你在对闻喻做什么?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他?"
"别打了,别打了。"闻喻无力地抬起手想样再次挂掉通话,却被触手绑住按在自己后腰。
"你居然打他?!"严季铭莫名地气愤,"你还是个人吗?"
"我不是啊。"椅子轻松地说,"想我不欺负他不打他,就告诉我们你jī_bā的准确长度。"
严季铭红着眼喘了一阵粗气,电话那边又说:"你们搞设计的,家里一定有尺,拿着手机去找尺。"
严季铭走到书房,找到一把约一尺长的钢尺。
"找到了吗?"
"嗯……"严季铭看向自己又软了下去的yīn_jīng,"我马上就量,你先放开闻喻。"
椅子警告道:"你没有权力和我讲条件,我劝你抓紧时间告诉我答案,因为你每拖延一秒……"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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