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桑,你打算在那种地方躲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我吓得全身都冻结了。向声音的源头回过头去,佐伯在站在厨房料理台的拐弯入口处,边笑边说着话。
无路可逃。要想从厨房逃出去,只能经过佐伯身边。
“您怎么啦?难得喝到兴头上,结果御堂桑你半天不回来,本多都无聊得睡着了呢。”
我越过佐伯肩膀窥探了一下客厅的动静。他好像没乱说,本多无力地倚靠在沙发背上,一动不动。我竖起耳朵,听到轻轻的鼾声。
“难道说,是为了逃开我才跑到这来的?”
“我为什么非要逃跑不可?”
“哦?没想逃啊?”
故意将尾音拉长,佐伯笑了。那确实是个令人心动的、无比端正的微笑。若是在达成一笔销售前将之展露给对方,估计仅凭这笑容就能拿下合约。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下微笑起来的佐伯,实在让人气不过。
“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话怎讲?”
“突然跑到我家,还把同事也带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了不惊醒客厅中睡着的本多,我压低声线,但怒气还是无法控制,我质问着眼前的男人。
在我瞪他之前,他已经噗笑出声。
那不是之前所展露的职业笑容。而是像从恶意深渊倾泻而出的冰冷笑意。瞳孔深处闪现的锐利目光,瞬间令人心底一颤。
“作用不明摆着吗,为了找个证人。”
“……证人?”
“对啊。不但要证明你只能被我肆意侵犯,并且,得让你自行确认到这个事实。”
佐伯像见猎心喜的肉食兽一样,露出愉悦的表情。
“你这混蛋!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吗!”
声音不由自主抬高了,随即,我意识到不妥,立刻将声音压低。
男人兴致盎然地看着我,肩头比之前耸动得更厉害,他笑起来。
“玩笑玩笑。被我压在下面喘息的模样给本多那种人看到就太可惜了。能够威压你,是只属于我一人的特权。”
他慢慢抬起手伸向我的脸颊,指尖轻抚我的脸颊。我惊慌失措,大步退后,胳膊碰到了厨房的墙壁。我再也无路可逃。
“那家伙只是一个保险,防止你从这逃出去。有两个人同时在场,你就无法拒绝我了吧?”
手指继续伸过来,掀开了我的衣襟。轻轻避开他,我抗拒着他的手指,但是,心脏却犹如不断长鸣的警钟一样狂跳着。
“……别碰我。”
他的脸渐渐逼近。后背顶着墙,我无可奈何地紧贴墙壁扭开头,不与他对视。
“表情真不错。眼神很棒,反应也无可挑剔,还有,这个身体……”
他笑了,从喉咙深处发出垂涎欲滴的声音。好歹要尝试摆脱他,于是我顶住墙壁,小心地挪动身体,向旁边蹭去。
“行了,御堂桑。我们来继续之前的事情吧。”
话音刚落,佐伯突然伸出手,猛地拍在我脸颊旁的墙壁上。
“……说什么蠢话!你以为我会让你再得逞吗!”
对他那淡然的语气,我终于彻底爆发。
搞什么啊。那种事,绝对不要经历第二次!
我推搡截断我退路的佐伯,激烈反抗起来。但是,手腕立刻被面前的男人牢牢抓住。
“那天的录影带到底捏在谁手里,你忘了么?”
只一句,足以使我冻结在那。佐伯抓着我的手腕贴近我,双唇凑在我耳边,满怀恶意的缓缓低语着。
“决定权在我。你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混蛋!!”
不能就此胆怯。如果现在就认输,他会越发得寸进尺。
“嘘。这么大声,本多会醒过来哦。”
佐伯像哄小孩一样,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
“他要是醒了,倒霉的是你呦。还是说,你想叫醒他,让他也来合演这出戏?”
“唔……”
我来回思索着。有什么方法可以把录影带销毁掉?但它终归是数据,可以无限复制。就算能从他手中搞到这一卷,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不行,简直是四面楚歌。
我沉默了。佐伯看着我,满足地微笑起来。
“听话就好。不过不用担心,那家伙醒的没那么快。”
“……什么意思?”
“刚才,我在那家伙酒里稍微做了点手脚。”
他……对同事都可以下药?如同上次在这里夺走我的自由那样,这次也在酒里下了药并让同事喝下去?
竟然能笑嘻嘻地说出这种事,这样的男人让我打心眼里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从现在开始,是只属于我和你的二人时间。我们好好的乐一乐吧。”
“你到底……要把人玩弄到什么地步……”
我无视痛楚咬紧牙关,牙齿咯吱咯吱直响,倾尽所有恨意瞪着佐伯,但这完全无效。我的眼神似乎令他更加愉悦,他带着冷酷的笑容回应我。
“我说御堂桑,你以为,你能玩得过我?”
“……住嘴。”
“之前被我抱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嘛。”
“我没有!谁开心了……”
“这是事实呀?被我侵犯后面、边喘边叫,最后难看地在我面前高潮。都那种模样了,还敢说当时不开心?”
“那是被你强迫的!”
无法忍受这种侮辱,我扭动身体,想从这个地方逃开。佐伯的手已经搭上我的肩膀。
总之,必须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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