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是这样,”说到这里神秘兮兮地飞了个眼色。“芬兰和意大利本来就相互不买账,打起来很正常。”
老爷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对他说我岳父是那种宁可绞尽脑汁玩死你,也不愿当面动一根手指的精明政治家?换个角度想,芬兰和意大利的合作关系并没有因意大利骤然退出魁地奇欧洲杯主办权而暴露分毫,现在居然还在传他们因为魁地奇关系越发恶劣。
“意大利已经确定不参加魁地奇欧洲杯主办权的竞选了,芬兰也确认退出高布石欧洲杯主办权的竞争,你的消息落伍了。”威克多说。
“何必那么认真?”艾歇尔并不放在心上。“对我们裁判来说,哪个国家都一样,只要确定比赛流程,届时确保自己比运动员提前上场就行了。”
威克多道,“我们先进去?”
“好吧。”艾歇尔又扫了眼威克多的臂弯,忍不住道,“还是先收起来吧。”
威克多并未回应。
二人在拥挤的楼道内穿梭,一张纸飘落在地,行进中的二人似乎并未发现。一名老者在他俩身后目送他们走进裁判理事会的大门,老者弯腰拾起地上的纸,是一份不知道从哪里剪下来的新闻,纸片正反两面都是字,满眼意大利文。
正面的标题与内容是关于高布石欧洲杯主办权竞选的,反面是几则混合编排的社会新闻,其中一条让老者感到非常刺眼:震惊!前爱沙尼亚部长夫人被害案新突破?情杀只是表面?被害之谜另有隐情?
助手走至身旁:“德瑞裁判长,我们进去吧。”
德瑞从容地收好纸片。
另一头。
艾歇尔一头雾水地看向走进来后就突然拉着他贴墙向外偷窥的威克多,“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见德瑞一行人缓慢移动过来,威克多连忙拽着艾歇尔闪进一间办公室。
待德瑞一行人走过办公室,并渐渐远去。
威克多慢悠悠地晃出来。
“克鲁姆,请你解释一下!”艾歇尔怨气老大的。
“没什么,捉迷藏。”威克多笑得四平八稳。
捉迷藏?艾歇尔更摸不着头脑了。
克鲁姆老爷心想,不给鬼一点“线索”,躲起来的人又如何掌握鬼的动向?
四、
列支敦士登的流浪巫师聚集地超出想象,它是以市场的形式展现,类似于海姆达尔曾经见识过的子夜黑市,比黑市敞亮整洁、一切都井井有条,与预想中的乌烟瘴气、杂乱无章出入较大。在亚当.克劳斯的引领下,二人在让人倍感失落的“大型菜市场”内转了一圈,没费太大功夫就让海姆达尔的工作超额完成了。
今天的记录为iw档案中对列支敦士登流浪聚集地记录的空白划下了重重一笔,开启了新的篇章。
皮埃斯,没有人知道或听说过流浪巫师德瑞,非常好。
列支敦士登的聚集地可以从计划中划去了。
海姆达尔满意地收好纸笔。
“收工?”胡诺尔问。
“您还有计划?”海姆达尔问。
“没了,你要是没事了,我走了。”
“不一块儿喝一杯去?”海姆达尔用成年人的方法提出邀请。
“我喝的东西你喝得下去吗?”
“总有我喝得下去的。”
胡诺尔一脸坏笑,“我不和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喝酒,除非你愿意提供‘酒水’。”
海姆达尔不跟他一般见识,有容乃大的说:“您打算去见口味相同的朋友?”
“列支敦士登的警察部队里有几个点头之交。”到了人家的地盘不好视而不见,大人的世界就是如此,殚精竭虑面面俱到:你可以不大方,但不能偷懒。
海姆达尔顿时一脸谴责,指控道,“来的时候您说这里没有相熟的人!”
肿么比怀孕的让娜变得还快?!
“他们不是人。”
海姆达尔立马决定原谅他了。
斯图鲁松审判员的笑容让胡诺尔队长牙根发痒但又说不上理由,胡诺尔带着疑惑离去。
“我也走了。”海姆达尔不想再待下去。
那些拿着魔法部颁发的摊位证书的摊主们投向国王的视线谈不上友好,其中不乏令他逆反的贪婪,海姆达尔会对欣赏国王的巫师回以感谢的笑容,若是由此心生歹念想把国王据为己有,抱歉,这样的人他绝不姑息。
二人一浩克站在菜市场门口。
“胡诺尔队长回绝了你的邀请,请你接受我的邀请,”亚当和气地说。“里格,和我去喝一杯怎么样?”
海姆达尔看看他,答应了。
亚当选择的落脚点位于一座公园内,长长的石板路通向斜坡顶端,路的尽头就是菜蓟酒吧,绿油油的硕大菜蓟花蕾作为招牌躺在酒吧上方,粗粗看去形似睡莲,倒扣着摆又像一顶绿色画家帽……
快走进酒吧时亚当突然停下脚步,反身抓住海姆达尔的手躲到悬吊在屋檐下的一排花盆后,隐约挡住上半身。就在海姆达尔满脸问号的时候,酒吧里走出一男一女,二人柔情蜜意地亲吻一番,手挽手快步离去,转眼消失在石板路浓密的绿荫中。
亚当歉然地放开海姆达尔的手,“我们进去吧。”
海姆达尔招呼压根就没躲起来的国王,一同走进窗明几净的菜蓟酒吧,仅看酒吧外花木扶疏的悉心布置就知道这里很有档次。
店里没什么人,亚当带着他在窗边坐下。
“喝什么?”亚当问。“需要向你推荐特色吗?”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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