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受多大伤,可是见那个孩子一脸阳光的说我喜欢你时,拒绝的话怎样也说不出口。
索亚松觉得他们其实也没有什么理由不能在一起,既然他们接受彼此都没有问题,那又会有什么麻烦呢?只要不让大人们知道就好了。爱情这种东西当然不分身份和地位,同志之间只要谈得来,哪里要计较出身?又不是过一辈子要许诺将来的人。
至于为什么对李月江这么执著,之前或许是少有的征服感刺激着他,可是现在,那偶尔露出的关心与体贴表情的男人,越来越有吸引力,待别人都是冷冰冰的男人唯有对自己才会体贴,索亚松解读起来便是“无论爱恨喜欢与否,我对于他来说,总是特别的存在。”这一点认知令索亚松无比开心,就连李月江倒杯水给他的小小细节,都会感动好长时间。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接近尾声,只是要看如何收场而已。
就算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索亚松发呆时李月江便会自顾自做手上的活计,看似相安无似一团默契,其实毫无交集。
偶尔索亚松会问“你是不是因为对我爸不满在报复我?”
李月江当然斥之以鼻“你这想法纯粹是无妄之谈,你是你他是他,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老家伙看不上你的呢。”
“你爸才是老家伙呢。”
“你怎么说我爸呢?”
“你先说的我爸。”
因为父亲的问题相互之间也会探询“江江,你那天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嫉妒我爸,你等着他们分开,你时刻想要把你爸抢回来?”
李月江头发倒竖“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不用瞪我,我就问问,你是不是挺喜欢你爸的?”
“你有病吧?”
“我是有病,我发烧刚好,你就又让我感冒。但是你病得也不轻,你那里再不治恐怕真要出问题了。”索亚松瞟了一眼李月江的弟弟。
“只要你别太喜欢它,让它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挺羡慕我爸的?因为我爸那方面特别强,总把你爸弄成那样,你就想让自己持久一点?”
“别给脸不要脸,少造谣。”李月江是真生气了,一回头又捎到索亚松眼角。
“你又打我?”索亚松抬脚照着李月江腰侧踹了过来。
当时都在床上,索亚松半靠着床头,被横搭在腰际。李月江赤着身子,一脚踩着床沿,胳膊搭在膝上,手里捏着香烟吞云吐雾。
这一脚踩得巧,手上一错,烟头掉了下来,裆处的宝贝因为刚刚用过,红着头部在那里里休息,被烟头的火星燎了个正好。
本来就脆弱的部位皮肤最是娇弱,江江连忙弹跳起身,捂着那里咝咝抽气,然后往后掀床单“你真是疯了。”
索亚松不敢示弱,抽出脑下的枕头砸了过去。软绵绵的枕头砸中目标又弹在地上,李月江拎起枕头用力砸了回来,被索亚松一巴掌弹飞。
李月江冷哼“索亚松,你真是有病。”
“对,你才知道?晚了。”索亚松站起来顺手抓起摆在桌上的花瓶哗拉一下扣在李月江的头上。
连花带水,夹着瓷瓶的碎片,挂了李月江一头一脸。
“李月江,我忍你很久了。”索亚松忽然心底升出一丝畅快,他忽然有点理解母亲当年为什么喜欢打父亲了,太舒服了。
李月江用手抹了一下脸,冷冷的扫视过来。有细微碎末划过脸上肌肤,渗出道道血丝。脸颊微痛,李月江也无暇去看,不屑于同索亚松互欧,快速的穿戴起自己的衣服裤子“你他妈的被压得久了,动作都娘。”李月江一直没好意思说索亚松尖叫的时候更娘,想到他吓得吱哇乱叫时脸上挂出一丝笑。
“被揍还笑得这么得意,让你坏笑。”索亚松又掷出一个枕头,枕头砸到李月江脸上,因为沾了水的缘故,因为离得近又用力过度的原因,那枕头挂在李月江的脸上停留了好久才徐徐掉下来。
这几秒的等待令索亚松一时紧张不已,想到之前李月江在他身上鬼画符般写满字索亚松不由得咬紧嘴唇害怕。
李月江也不用手去碰,等着那个东西自己掉下去,然后木着脸过来掐索亚松的脸颊,“你不就是不让我走吗?”低下头嘶咬他的嘴唇。
索亚松被啃得喘不过气,张开牙齿回咬,对方的舌头混着血腥味伸到嘴里,在牙膛中徘徊翻滚,索亚松呼呼喘着气享受着这种灭顶快感。
一吻结束,门铃刚刚响起,李月江自顾自的穿衣整理“我今天真的要走了。你快起来开门。”
索亚松像个佣人似的被他支使了好几天,赌气罢工“你怎么不去?”
李月江从容的系扣子“反正不是找我的。谁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索亚松骂骂咧咧的裹着床单过去,透过门镜看了看,微微诧异,再回头看李月江,那人无动于衷的只顾整理自己,背影竟然俏生生的招人疼。索亚松眼珠晃动,快速的拧开门把“您找哪位?”
李明保风尘仆仆的奔过来,自然是略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索亚松那身简单装备吓了一跳。
他的出现自然也吓到了李月江“大保,是你?你怎么来了?”
“啊?啊~我出差顺路就过来找你。”
“你找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李月江向他身后望去。
大保连忙解释“放心,没有别人,我,”尴尬的看看索亚松再看看李月江。
索亚松回给他一个自然微笑“既然是江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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