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游笑着拉过花重锦的小手,看向花重锦的目光里满是宠溺,道:“我的卿卿真是博闻广志。”
陆慕游耳朵红得更厉害,将手上的银镜交到花重锦手上,道:“我身上带了一枚小铜镜。”
花重锦摩挲着手中的铜镜,嘴角裂开一抹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陆慕游笑着又找了找衣襟夹层里边的东西,在京中他要维持翩翩贵郎君的形象,便习惯性地在身上备了一些丸药,不到关键时刻不能暴露他的身手。没想到在京城带了许久,从来没用到过,倒是现在派上了用场。虽是慌乱中丢了不少,还是有很多可以用。
陆慕游颇为谨慎地拿出了一个防水桐油纸包裹的小纸包,从小纸包里边倒出来一个白色的丸子,丸子落在他事先放好的树枝和干草上。
花重锦听到陆慕游将什么东西扔到树枝堆上,好奇心作祟,想要伸手去碰。陆慕游及时拦住了花重锦,没有让她碰到那颗丸药。
“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东西,试验之后发现,用这颗丸药生火的效果比火石好得多。但是弊端也有,储存不方便,获取也有些麻烦,不能直接用手抓。”陆慕游心有余悸吸了口气。
花重锦恍然点了点头,“这东西是不是白色的?”
“你怎么知道?”陆慕游眯了眯眼睛,从花重锦手中接过了铜镜,来回旋转着铜镜,找寻着最佳角度。
花重锦恨不得将舌头咬下来,什么叫做得意忘形?什么叫做大型掉马现场?这就是!刚才说生火的方法那是迫于生存,已经暴露得够多了,她不应该知道这玩意是磷!
花重锦讪讪地笑了一声,道:“我猜的。”
陆慕游深深地看了一眼花重锦,自始至终,他从来没有看清花重锦,即便是二人已经结为夫妻,他依旧摸不清她到底什么来历,每当他以为他已经碰触到她灵魂的深处时,都会发现,她并不是这么简单。
“滋啦——”一声轻响。
花重锦喜形于色,微微倾身,问道:“是不是火着起来了?”
陆慕游拉住花重锦的手,靠近火源,道:“感受到了吗?”
花重锦重重点头。
陆慕游微一用力,将花重锦拉进了怀中,道:“阿锦,虽说现在是白天,这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烤干,要不这么穿着定会伤风。”
花重锦伸手摸了摸陆慕游身上的衣衫,亦是有些湿,花重锦道:“你的衣衫也要烤烤才行。”
陆慕游放开花重锦,将自己的衣衫脱了下来搭在一旁,手顿了顿,伸向了花重锦的腰带,耳根红得蔓延到了脖子。
花重锦脸也有些涨红,心下一横,反正她已经嫁给了陆慕游,有些蔫坏地伸手捏了一把陆慕游的脸,不出所料,陆慕游的脸热得厉害。
花重锦一笑,色向胆边生,托着陆慕游的下巴调戏道:“这位小郎君,莫不是看上了本娘子?看上了不赶紧宽衣解带伺候本娘子,倒是先脱起本娘子的衣服来了。”
语调浪荡不羁,真真如同那万花丛中过的样子一般。
陆慕游缓缓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顺势舔过花重锦的指尖,“娘子指尖莫不是抹了蜜,如此香甜,不知道娘子的唇是不是也是甜的?”
花重锦被火烫了一般,嗖地收回了爪子,乖乖地坐着,脸上好像火烧一般,老实地让陆慕游替她将衣衫脱了下来。
待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陆慕游咽了咽口水,脑中一片空白,努力地别过了头,他们的第一次他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
陆慕游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他的衣衫,方才他已经用内力尽量将衣服烘得半干,又搭在架子上烤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差不多干了。
陆慕游抖了抖衣衫,将花重锦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看着花重锦红润的脸颊,好似花园中最美的蔷薇,陆慕游抿了抿唇,靠近花重锦耳边,低声道:“卿卿,我心悦你。”
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诱惑,花重锦小手拽着披在身上的衣衫,衣衫上还有陆慕游身上独有的辛味,花重锦鬼使神差地点头应了一声。
陆慕游揽住花重锦,不客气地采撷着属于他的花朵,长驱直入,放虎归山林一般,紧紧地追在惊惶的猎物身后,挑逗着,却又不留一丝给猎物逃走的缝隙。
花重锦脑子里一团浆糊,晕晕乎乎,陆慕游几日前还不谙此道,现在竟然是如此的娴熟,让花重锦有些无所适从。
“宝贝,你真甜。”陆慕游凭着过人的耐力和意志力从温柔乡里便抽身而出,额头轻抵着花重锦的额,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花重锦脸上的红霞快要蔓延到脚尖,假意镇定地抬手,将靠在她身上的陆慕游往外推了推。
花重锦软若无骨的柔荑划过陆慕游的唇角脸颊,陆慕游腹部一紧,一把抓住花重锦的小手,苦笑道:“宝贝,别再点火了。”
花重锦咬着唇,脸上红得快要滴血,逞强道:“手感不错,给本娘子当面首如何?”
陆慕游抬起花重锦的小手,翘了翘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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