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语调平稳地叙述道。
老黄一拍手,笑得前仰后合,道:“我就知道你猜得到!全是阴差阳错,在他们想要杀我的时候,全部都中了毒!我把他们全吃了!哈哈哈!”
“你们都是疯子!”花重锦放开了陆慕游的手臂,朝着里边挪了挪。
“你躲也没有用!”老黄哼笑一声,倾身上前,想要抓住花重锦。
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从旁边斜楞而出,迅雷之势一拍老黄的手腕,老黄手上拿着的器物便易了主。
陆慕游顺势一脚将老黄横踢了出去,手上抢来的器物正正地对着老黄,“别来无恙,黄韦,不,应该称呼您一声‘韦潢’吧?”
老黄一动也不敢动地愣在原地,暗器上蓝幽幽的光让他瞳孔缩了缩。
陆慕游伸手拉住了花重锦的手,道:“真不愧是我相中的娘子,懂我。”
花重锦轻轻挠了挠陆慕游的掌心,陆慕游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方才他在花重锦抓住他手臂之时,亦是轻轻挠了挠花重锦。
老黄忽而一笑,道:“没想到你连我叫做韦潢都知晓,打雁的终是被雁啄了眼。是我眼瞎,没有认出来真正的高手。要杀要剐,请便。”
“黑风寨寨主,朝廷找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在这种地方蜗居着。本来我对于你的身份有些不确定,但是从你拿出来那壶酒,我便知道你就是韦潢。”陆慕游把玩着手上的暗器,娴熟得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暗器。
韦潢眯了眯眼睛,阴狠地看向了陆慕游,道:“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既然栽了,我也认,反正在这下面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活够本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明明喝下了我给你的酒,为什么没有中毒?”
“韦寨主见多识广,应当知道替身傀儡吧?”陆慕游若无其事地将暗器拆了出来,一根根毒针整齐地拜访在了地上,“我方才装死,就是怕你这毒针伤到我的心头肉。”
韦潢大惊失色,颤抖着手指着陆慕游,摇了摇头,道:“传说,若是有人能够饮下千种毒而不死,那么此人的血便是百毒,唯独心头血是救命良药。而替身傀儡就是为了在饲主中毒之时,取心头血救饲主。但,替身傀儡只是江湖流传的传说,不可能有人真的喝毒不死。”
陆慕游笑着摇了摇头,道:“普通的人家做不到,但是有一户人家却是有可能。”
韦潢眼睛快要瞪出眼眶,看着陆慕游的笑颜,一字一句地道:“陆家。”
陆慕游又是一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从先帝在世的时候,黑风寨就一直叱咤土匪界,你这个黑风寨的寨主是如何落入此番境地的?”陆慕游岔开了话题。
“黑风寨的成立原本只是想要保护村中妇孺而已。当年驻军在韦夼十里之内,知县为了高升,想要将村中适龄的女子献给驻军做军妓!这些女孩子多么可怜,还没有感受到人世间的美好,就要被那些军痞子蹂~躏~!”韦潢慷慨激昂地道。
“呵,还真是清新脱俗的理由。”一直低着头的花重锦忽而开口道,“你们一开始的初衷可能真的是为了护住村里的人,可是尝到了不劳而获的果实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才有了臭名昭著的黑风寨。”
韦潢憋得脸有些涨红,呵斥道:“你瞎说什么?我们也是为了村里人!”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在这里?”花重锦嗤笑一声道。
韦潢叹了一口气,道:“你说得没错,不劳而获的门一旦开启,便再也关不上了。我还想着有一天能够继续回去耕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便可。但是韦泽却不是这么想,他不知道如何搭上了南诏人,还要将村里的田地全部种上奇怪的植物。我极力反对,韦泽便将我扔了下来。”
“南诏人。”陆慕游看向了花重锦。
“慕容皓!”二人异口同声地道了出来。
“看来,此时与慕容皓脱不开干系,根本不是简单的遇匪事件。”陆慕游看了一眼视死如归的韦潢,道:“不知道韦寨主对于归顺朝廷有没有想法?”
韦潢脖子一梗,硬气道:“我韦潢此生绝对不会归顺朝廷!”
陆慕游没有看韦潢,又将毒针一根一根地装回了盒子里,一时间,空气中只有毒针碰撞的声音,待陆慕游将毒针全部放回去之后,才道:“要不,我换一种说法,你对于归顺陆家之玄阁有没有想法?”
韦潢还没来得及回答,陆慕游伸手止住了韦潢,道:“我的信号早已发了出去,最迟明日,我的人定会找过来。我欣赏你在这丛林迷瘴中能够制毒酒做暗器,但是并不代表我非你不可。对于你吃人的事情,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投了我之玄阁,你能吃的人仅限于罪大恶极之人。”
韦潢看着陆慕游,陆慕游似乎并不想多游说他,就在他观察陆慕游之时,陆慕游将手上已经组装好的暗器扔回了他的脚下。
韦潢慢慢地蹲下身,保持这戒备的姿态,将暗器捡了起来,看着陆慕游优哉游哉地靠在墙边,以身子挡住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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