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三天后,我带你去个地方,再送你回家。”
“什么地方?”
沈岱凤眼微眯,“到时你便知了。”说罢,搂住陈溪,隔着软柔的白色衣袍摩挲他的身体,“你这个无耻,快放手!”陈溪恼恨的用手使劲推打他,“啊!哈嗯……”男人的手伸入他的衣袍,握住他浑圆的臀部,手指探入底下,挑逗他的yīn_náng。
沈岱把他抱起压在床上,轻轻一拉,整件白色衣袍便脱落,里面是一具线条优美白皙的身体。沈岱半坐在他的身上,开始脱下自已的西装衬杉,扯掉自已的领带,“溪,我现在就要你。”几天没碰,早已积满了yù_wàng。
“死变态,我不要你碰我!”下半身给压得动弹不得的陈溪愤怒地道,双手使劲地打身上的男人。一条皮带被抽出,丢在床边。看见皮带,陈溪有点心惊,那天被捆的可怕经历仍清晰无比。
“我不会绑你,只要你乖乖。”强壮的身躯压下陈溪,舌头舔吻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你真诱人,溪!”
陈溪推搡着男人的头,“津政不会放过你?”沈岱在他耳旁低沉轻笑,“他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就算不送,我也不在乎他的想法。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溪!”
陈溪被他的第一句震呆,不可置信地道:“你刚才说什么?”
看出陈溪似乎不愿相信,大受打击的样子,沈岱支起身,冷视他,“你在这里几天,难道津政会不知道?前天,我见到他,他亲口承诺把你送给我。”
“你说谎!津政不会这样做的。”陈溪大吼,心如撕裂般的痛。沈岱扯住他的发,迫使他痛得仰起头,“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溪。不管你忘不忘得了他。现在起,你是我沈岱的人。”
“不要,我不相信!”泪水滴湿了枕头。陈溪没有反抗,反抗只会更痛。因为他真的逃不掉,津政真的舍弃了他吗?他不信!他要津政亲口跟他说。原来他还是没能在心里放下对他的爱,他只是在逃避。心,真的很痛!
“嗯啊……唔”被进入的瞬间还是很痛。放开身体接纳沈岱的疯狂律动。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身体,让他恣意任为地抱。最后,陈溪精疲力尽地沉睡在沈岱的臂弯里,眼角的泪痕还是很湿。
欢爱过后,“我要见津政!”陈溪说得无比坚定。
“嗯。后天带你去。”沈岱起床着衣,“起来,我们下去。”转身,见他仍静静地坐在床上发呆,挑眉促狭:“你已经在这我的床上睡了好几天,恋上了?”
陈溪脸一绿,从床上跳下,恨恨地瞪他,“找套衣服给我!”沈岱含着浅淡笑意出去。没多久,无易捧着套衣服给陈溪换上了。
那是无易的衣服,只有他跟陈溪身材最相似。简间的翻领装和线条流畅的修身西裤,穿在陈溪身上别有一番动人气质。
第一次踏出这个房间,很宽,很古雅。陈溪腹诽这个变态品味有那么高尚?来到一张大长方形复古红木餐桌上就餐。俩人各坐一旁。陈溪吃了几口,便停筷了。
“吃下去!”
“我吃不下!”陈溪真的吃不下,刚才的xìng_ài让他身体有点不适,没什么胃口。
“喝完它!”沈岱指着一碗汤,冰冷的目光直射入他的身体,好像他不喝完这碗汤,誓必会杀了他似的。俩人对峙了一阵,陈溪屈服在他迫人的气势下,端起碗,大口喝完。
刚放下碗,沈岱执着一条面巾擦拭他嘴角的汤渍。陈溪尴尬地偏头,不料,沈岱用手扭过他的脸,脸骤然逼近,呆愣之际,一条温热的舌头闯入他的嘴里,“唔嗯”带着食物香的舌相互交融。
沈岱恋恋不舍地舔吻一圈他的齿肉后,慢慢退出,银水从俩人的嘴里牵引出来。陈溪用袖子擦掉口水,既恼又羞。
碰巧被刚进来的阿清和少海撞到这一幕。俩人马上掉头就走。少海用手扇自已的脸,“太煽情了!”阿清白他一眼,“你是处男吗?”“你,”少海被噎了一下,“我只是没见过两个男的这样而已。”
“我的手机和钱包呢?”陈溪质问他。从他那天被强上后,他的手机和钱包不见踪影,除了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还有谁会拿走?沈岱坐回位置,轻描淡写地说:“在我那里,我这就叫无易拿下来给你。”陈溪愤愤地不再作声。
接过无易手里的手机和钱包,陈溪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开机后的手机有几十条未接电话,有津政的,也有家里的。
陈溪浏览了下,津政的电话是在他离开的那天打的。除此,再无来电!他真的不在乎他了吧?反倒是家里的电话更多。
陈溪拔打了家里的电话,很快电话被接通了,母亲的声音透过音唛传过来,带着熟悉的温情,“是陈溪吗?”
陈溪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妈!是我。”
母亲既欢喜又参杂着莫名的忧虑,“陈溪,你现在在哪里?能回来吗?”陈溪正欲回答,电话另一头响起了父亲带怒的声音,“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啪的一声,是嘟嘟的声音。
陈溪拿着手机呆愣,同时,深感不安。重新拔打回去,是没有人接听的状态。陈溪不死心,再连续打回去,最后,是母亲接听了。
母亲在电话犹豫地语气透着十分的担忧与不安,只是叫他尽快回去,回家后再说。陈溪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对沈岱说:“我家里可能有事,我要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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